“白鳳琴你什麼意思?憑什麼昨天她先動手,我挨罰,她挨著睡。”
“怎麼你還不明白,那姓孟的手段多,現在爺的心思還在那姓孟的身上,你現在和她鬧,吃虧的肯定是你呀!”
“那孟老二有什麼好,長都沒長開,整日還穿得象個男人婆一樣。”
“說不準二爺就好她這一口。”
“你說二爺就喜歡她那扮相。”
“你說呢?否則她怎麼天天打扮成這樣,二爺都不說半句,會不會是二爺有些比較特別口味,你我都是正經的女人。。。”
孟夏才知道人是可以這麼睜眼說瞎話的,真想衝進去指責白鳳琴一通,那站在門口的綠蕉忽道了一聲:“夏姐姐早!”
偏廳裡的聲音嘎然而止,孟夏一下明白這綠蕉在給偏廳的桃櫻和鳳琴報信,只是自己一進這堂屋,這綠蕉就看見了,怎麼才報信,孟夏哼了一聲走出了堂屋。
不過孟夏走出堂屋,立刻又折回去,不過這次她沒進堂屋,而是躲在門邊,就聽到鳳琴的聲音:“綠蕉,姓孟的呢?”
“姐姐,她出門了。”
“她聽到我們講話了嗎?”
“妹妹一看見她進了堂屋,就趕緊出聲了。”
鳳琴鬆了口氣道:“這就好!”
孟夏不由得撇了一下嘴,自己明明在堂屋站了好一會,那綠蕉才出聲的,這綠蕉原本挺清純的,難不成被賀中珏逼良為娼後,就墮落了,居然也和白鳳琴一樣使起招術來了。
孟夏在捕房忙了一大早上,終於聽到栓子的聲音:“三哥,這次可真奇了,那世子爺怎麼象換了個人似的,這麼大案子,居然沒有限定破案時限。”
石頭接過話道:“他又不是傻瓜,難不成不知道這群人都是跟大鵠王朝做對的,那叫死有餘辜!”
“我聽人講,他那皇帝姑父就是被這些人殺的,看到這些人被殺了,心裡還不知道如何地樂開花,說不準還在罵:就這麼死了,便宜他們了!”
徐書同不得不出聲道:“休得胡說八道,趕緊忙你們的去吧。”
兩人應了,徐書同才掀簾走進來的,一邊伸手在火盆邊烤一邊道,“二丫,以後你不用來這麼早。”
孟夏知道這都中午了,絕對不早,生怕徐書同又問那日永昌街命案,自己去案發現場的事。
徐書同中午都在捕房吃房,就是石頭或栓子去買給他熱在火盒邊,孟夏趕緊拿碗給徐書同盛了飯菜道:“都快正午了,還早?飯我熱好了,有你喜歡的肥腸。”
“謝謝你。”徐書同端起孟夏遞過的碗筷看著孟夏臉上的傷痕不由得問,“這是怎麼了?”
孟夏趕緊用手掩了一下傷痕,心中萬般委曲,但也不好跟徐書同講那是賀中珏納的妾抓的。
徐書同見孟夏不肯說,便不再問,大口吃了起來,孟夏怕徐書同想起那事,沒話找話道:“三哥,給我講講天下的大事唄,我喜歡聽。”
“天下的大事?”徐書同就笑了,孟夏也笑道,“三哥講天下的大事,讓人特別愛聽。”
“倒還真有一樁,聽說方相已將他二閨女送到了雲州。”
孟夏愣了一下,她都有些忘記自己侍候過的相府二小姐是真正的尋王妃了,徐書同接著又道:“估計惠妃娘娘已經找到尋王了。”
孟夏一個機靈,自己不僅忘記相府二小姐,還忘記了相府二小姐可是先皇金口玉言所封的尋王妃。
徐書同見孟夏愣愣看著他,不由得拿筷子在孟夏眼前晃了晃問:“怎麼了?”
孟夏回過神,趕緊搖搖頭道:“沒什麼,只是聽不明白你所講的話。”
徐書同笑了一下道:“我這也是個人所見,我估計象這樣的話,那個失蹤的尋王應該很快有動作了。”
“尋王很快有動作是什麼意思?你不說他和前陣子來的那個世子爺在京州是並駕齊驅的十毒男人。”
徐書同點點頭道:“是呀,我只覺得這個尋王,也許是故意用這樣的聲名迷惑世人。”
“那…”孟夏猶豫地問,“那你覺得世子爺也是這樣的人嗎?”
“你說徐澤儀?”徐書同哼了一聲,孟夏點點頭,徐書同便道,“那真是個被爹孃慣壞的一等一的十毒男人。”
“既然世子爺有這樣的聲名,尋王也有,你認為世子爺就名符其實,而尋王,你卻覺得他是在迷惑世了?”
徐書同聽了一笑道:“二丫,你說你這小腦袋瓜其實挺好用的,怎麼就會被王玉忽悠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