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包裹的重現,雖讓孟夏為之一動,心裡還惱著賀中珏,不由得用手推了賀中珏幾下,賀中珏忽抓住孟夏的手往身下一放道:“夏,你看看,你和你肚裡這小傢伙把你男人給憋的。”
孟夏的手一下就觸到那個折騰過自己數次,還把小傢伙折騰出來的那個東西,這會硬硬的,跟鐵棍一樣。
孟夏的手就跟被火燙了一般,趕緊要收回來,無奈賀中珏手上的力氣明顯比她大得多,不僅沒鬆手,反把她的手一下就放進了褲裡道:“知道你男人每日都被怎樣煎熬著嗎?”
“我。。。我才不信你煎熬著。”孟夏的臉更紅,賀中珏輕聲罵了句,“沒良心的東西,不是看見你肚裡的小傢伙,你男人這會就把你。。。”
聽了這話,孟夏的手終於沒有再堅持要抽出來,賀中珏卻惹火上了身了,一伸手把孟夏抱自己身上調笑道:“夏,你男人覺得那冊子上有幾樣很適合我們眼下用。”
一提到那本冊子,孟夏本來剛恢復正常的臉又紅了起來,但因為看過那冊子,那上面的種種樣子,讓與賀中珏緊貼在一起的孟夏身上臊熱。
賀中珏一見立刻伸手就把孟夏身上的薄衫子解開,孟夏猛地想起在紅屋裡,那許郎中的話,趕緊推了賀中珏一下道:“你身上有傷。”
賀中珏的身子卻更緊密地貼過來道:“你男人講過,寧在孟夏身下死,否則這男人當著真沒勁!”
孟夏本來惱著賀中珏,但賀中珏提到這個“死”字,偏讓她萬分地不舒服,一伸手就捂住賀中珏的嘴道:“你胡說!”
“夏不管你男人做了什麼樣的事,都捨不得你男人,你那點小心思,你男人還不懂!”說完賀中珏就按下孟夏的臉,拼命地親吻起來。
孟夏明明覺得不是這樣,但好象又是這樣,賀中珏雖迫切到底還是擔心著她肚裡的小東西,不敢太放肆。
孟夏不知道是不是看了那冊子,身上臊熱,似乎對賀中珏的親吻、撫摸都沒有以前那樣的害羞,但因為肚子裡的小東西,賀中珏並沒有太多的折騰她。
然後孟夏聽見心滿意足賀中珏調笑了一句:“那本冊子,夏可沒白看,等把這小傢伙生下來後,天天看,看到有感覺的時候就叫你男人,你男人立馬就鞍前馬後地來侍候。”
孟夏大窘,不過在木樓待了一整日,在轎上滿腹心事,人早就倦了,害臊之後很快就睡著了,醒來才想起有傷的賀中珏如何了。只是賀中珏早不在身邊了。
孟夏用過早飯,拿著那塊令牌試著象以前一樣出趟門,結果被那看門護衛面無顏色地攔住了,孟夏只得悻悻地返回。
魯婆子一看見孟夏返回,立刻笑岑岑地迎上來道:“夫人,這衣服不好,穿著又不好看,還緊,老婆子給你換了吧?”
“為什麼不讓我出去?”
“夫人,你現在這身子在家養著是最最合適不過了,出去幹什麼,那街上莽撞的人多了,萬一碰著,有個三長兩短,老婆子如何向爺交待?”
“你去和王玉講,如果不讓我出去,我就。。。”
“你就幹什麼?”
孟夏一扭著看見說話的人正是賀中珏,小嘴一噘道:“這裡好悶,我不想待在這裡!”
“這麼大的園子你都覺得悶,那街上一樣悶。”
“王玉!”
“你男人叫賀中珏!”賀中珏說著把孟夏就抱了起來,孟夏忽問,“王玉,你的傷,你的傷如何了?”
“終於知道關心你男人了。”
“王玉,你趕緊把傷治好。”
“你這肚裡小傢伙那麼礙事,等你生下他,我再去治。”
“為什麼要等小傢伙生下來才去治?”
“不等你生下小傢伙,我折騰誰去,沒折騰的人,我這傷治不治又何防。”
孟夏從沒聽過這樣的謬論,瞪了賀中珏一眼道:“你不治是你自己難受。”
賀中珏輕撇一下嘴道:“你不難受嗎?”
“你明明知道我難受,還。。。”
“還怎麼樣?”賀中珏託著孟夏的腰道,“來,你男人繼續都你吹笛子。”
“我還要吹那支曲子。”
賀中珏燦爛一笑道:“年前你能把這曲子學會,你男人就算沒白付這場辛苦了。”
“王玉,你什麼意思?”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你男人絕對沒有說你笨的意思。。。”
兩人便在充滿丹桂香氣的,還沒長滿爬山虎的花架下打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