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正拿著那張“荷哭”的題目直抹汗的時候,賀中珏帶著嬈嬈上了樓。
大家趕緊站起來行禮問安,賀中珏道了聲:“都起來吧!”說完見綠蕉手裡拿了張題目便問,“綠蕉,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綠蕉受寵若驚地趕緊遞過去道:“是娘娘出的題目。”
賀中珏接到手裡一看道:“荷顛!”
孟夏一聽還有比自己手裡更難的題目,綠蕉這道題目,她可以肯定自己只認得那個“荷”字。
賀中珏唸完就很敗家地道:“荷痴荷顛,荷笑荷哭,荷愛荷傷,愛妃,這不就一池荷葉,你何苦把它們折磨得又痴又顛,又笑又哭的,還愛呀傷的,今兒是中秋節,中秋節是團圓的節日,應該開心,就不管那荷葉荷花想痴還是想顛了,咱們趕緊玩是正經!”
孟夏怎麼看賀中珏都有一副在賭場想趕緊擲骰子的架式,他這番話顯然極中剛才受了氣的鄭靈的意,立刻含情脈脈地看向賀中珏。
方玉雪沒想到她這麼點見縫插針的樂子都被賀中珏否定了,臉色一下沉下來,不過很快她又恢復平日的恬靜道:“既然王爺不中意,就罷了吧!”說完示意戰兒將那題目全都收回來。
孟夏長長吁了口氣,趕緊把那題目遞還給了佔兒。
桃櫻一看賀中珏維護了鄭靈,很不情願賀中珏立刻玩鄭靈的“射鵠”,本來靠著樓邊同樣生悶氣的她立刻跳了起來道:“王玉,我們玩擲骰子吧!”
桃櫻話一出口,京州派皆驚,因為京州派都是些有教養的大家閨秀,除了鄭靈,可能都算家教極嚴的那種,在她們的心目中那擲骰子賭錢,就如同洪水猛獸。
沒想到賀中珏聽了卻一拍巴掌道:“好主意,嬈嬈,去找副骰子來!”
方玉雪幾人都措愕,那鄭靈一見桃櫻的提議得了賀中珏的心,不由得就哼了一聲。
嬈嬈只得讓人去尋了副骰子,賀中珏把那骰子接過去,嫻熟地扔了兩下問:“桃櫻快說如何玩?”
桃櫻把手帕往腰間一塞,扭著她的楊枊腰就走上去按住賀中珏的手問:“如果王玉你輸給奴家了,今夜就得和奴家同房!”
孟夏聽見清清、若媞噁心地“呸”了一聲,孟夏更懷疑桃櫻的本色絕對想說“如果王玉你輸給奴家了,今夜就得和奴家睡”,桃櫻已經是考慮到大家閨秀太多,口下留德了,結果還是招來一陣“呸”聲。
賀中珏聽了用手摸著桃櫻的臉很道德敗壞地笑問:“桃櫻,你知道爺最中意你哪兒嗎?”
桃櫻得意把胸脯往前一挺,抵在賀中珏身上很勾引地回道:“奴家當然知道!”
孟夏又聽見有人小聲罵:“真是個無恥的。。。!”孟夏猜測應該是京州派的,因為長州幫的已經見怪不怪了。
賀中玉笑著用拿著赤珠的手,把桃櫻抵到身上的胸脯推開道:“爺最最中意的不是你的胸,而是你這張臉!”
桃櫻摸著自己的臉就笑了起來,孟夏看她應該是隻忙著勾引賀中珏,大約已經忘了臉上的五指山了,然後聽桃櫻千嬌百媚地道:“奴家這張臉當然也是一絕,知道王玉中意!”
賀中珏哈哈一笑道:“桃櫻你說你這張臉究竟是用什麼做的,怎麼就這麼的厚顏無恥!”
孟夏聽見不少人撲哧地笑了,但這絲毫不影響桃櫻的情緒,她一甩頭道:“王玉,就對你而言,你想她什麼做的就是什麼做的。”
賀中珏笑著收回手道:“來吧,擲骰子,誰輸了誰頂烏龜!”
“王玉,你輸了也頂嗎?”
“願賭服輸,本王要是輸了,也頂!”
“可奴家更想和你賭睡覺,你輸了跟我睡,我輸了跟你睡!”
孟夏差點吐出來了,她知道這種感覺,在樓上的人除了賀中珏應該都有,孟夏甚至懷疑那餘順兒是不是就是被桃櫻的厚顏無恥給征服的。
卻聽賀中珏一笑道:“那不是左右都便宜了你。”
“王玉,這可有區別的!奴家輸了是任你睡,你輸了可得任奴家睡!”
“好了桃櫻,玩吧!”明擺著賀中珏不想把他的種種流言蜚語在這麼一干女人中坐實了,便尋了一張桌坐了下來。
桃櫻卻極不滿意地道:“輸贏的規矩都沒興好,有什麼好玩的。”
“輸了就頂烏龜,如果你現在想反悔,現在就去頂!”說完賀中珏又道,“嬈嬈,你來替本王!”
那桃櫻立刻道:“難不成那女人輸了,她連烏龜也替你頂了?”
賀中珏看著桃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