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婆子趕緊笑咪咪繞過屏風去攔住道:“世子爺,爺沒在這裡。”
“沒在這裡?”徐澤儀有幾分不相信地問,“沒在這裡,我怎麼聞到他最中意的燕窩粥味?”
“世子爺,爺真沒在這兒,這是爺的。。。”
“是我哥的女人,什麼樣的女人,他這麼中意,連他最中意的粥都給她喝?”
孟夏聽了哭笑不得,這粥,她每日早上都喝,倒並不知道是賀中珏最中意的什麼燕窩粥,被徐澤儀講得跟稀世珍寶一樣,似乎除了賀中珏別人都喝不得。
孟夏可不想和徐澤儀碰面,只得趕緊站起來躲到幃幔後,只是身形遠不如以前那樣靈便,那蹩進來的徐澤儀眼尖一下瞅到了孟夏的身影,很狐疑地道:“本世子怎麼瞧著有些眼熟,出來讓本世子瞧瞧。”
魯婆子趕緊走過來道:“世子爺,這是爺的女人,您不可以如此唐突。”
徐澤儀哼了一聲道:“他的女人怎麼了,本世子睡過的都不少,看看又何妨。”
孟夏聽得面紅耳赤,這個徐澤儀和那桃櫻真應該配得一對,什麼不知羞恥的話,都可以脫口而出。
顯然徐澤儀這番無恥的話,不是無中生有,那魯婆子無法辯駁,只得趕緊道:“世子爺,使不得,使不得,爺會生氣的!”
“什麼生氣,本世子今兒就要瞧瞧到底是什麼樣的狐狸精把他迷得離不開這園子,昨夜連約好的‘蕊香樓’都不去!好象脫胎換骨了一般!”
孟夏才知道賀中珏昨夜真沒去“蕊香樓”,心裡十分地舒心,徐澤儀又哼了一聲,忽就鑽過幃幔道:“本世子今兒就要看個清楚,是不是我哥的金屋藏嬌!”
孟夏一舒心,竟忘了徐澤儀這敗家子可不跟賀中珏客氣的,一個不心,手竟被徐澤儀捉住了,孟夏嚇了一大跳,趕緊想甩開徐澤儀的手,誰知徐澤儀雖是個不務正業的敗家子,但到底是個男人,手上的力氣竟比她大,她一下沒有甩開,反被徐澤儀一把拉到了懷裡。
徐澤儀看清孟夏不由得驚歎道:“乖乖,怪說不得,有人整日象沒有魂一樣地離不開這園子,原來是竟得了如此一個尤物!”
雖然徐澤儀是在誇孟夏,但孟夏覺得被這樣的誇獎,實在是一種恥辱,趕緊又一次想掙開,徐澤儀沒鬆手,忽道:“你怎麼和本世子的夏夏長得這般象?”
孟夏才想到一個更重要的事,如果徐澤儀認出自己,那以他的性子,賀子中珏不是很麻煩,於是只得假笑一下道:“世子爺,這天底下長得象的人多了去了。”
“那倒是!”徐澤儀嘿嘿一笑又搖搖頭道,“不對,你和本世子的夏夏不僅長得象,而且笑起來也一樣好看。”
“不會那麼巧吧!”孟夏只得繼續忽悠徐澤儀,徐澤儀忽然面色一凜就叫了起來,“不對,不對,你就是爺的夏夏,你就是爺的夏夏,賀中珏——”
徐澤儀那叫聲中氣十足,幾乎把孟夏的耳朵震聾了,孟夏不得不用還剩下的一隻手把一隻耳朵堵上。
徐澤儀叫完又叫:“魯婆子去把賀中珏,就是那個賀中珏給爺叫回來!”
孟夏從認識這徐澤儀起,這徐澤儀對他這哥賀中珏都畏如神明,幾時如眼前這樣直呼其名,還直乎幾次。
魯婆子忙笑嘻嘻地道:“世子爺,你知道爺這會在朝裡,哪裡說叫就叫得到的。”
“爺不管,爺不管,爺現在就要看到他,讓他說清楚講明白,為什麼霸了爺的夏夏!”
第一百七十八章 氣急敗壞
“什麼夏夏,老婆子聽不明白呀!”魯婆子打著太極。
徐澤儀見在魯婆子這裡走不能,便對孟夏道:“夏夏,爺怪說不得這麼久都找不到你,原來你被賀中珏那個王八蛋給關起來了,你別怕他,爺會為你做主!”
孟夏哭笑不得,只得假咳一聲,剛想解釋,就聽見賀中珏的聲音:“你一大清早就在這裡鬼叫什麼!”
徐澤儀立刻拖著孟夏走了出來,看見賀中珏走了進來,立刻指著賀中珏跳了起來道:“你得把這事講清楚,非得講清楚!”
“講清楚什麼?”賀中珏打了個呵欠道,“你哥我忙了一晚上,這會連早飯還沒吃呢?”
“沒講清楚,不許你吃早飯!”徐澤儀指著賀中珏的手立刻抓住了賀中珏的衣袖,“我的夏夏怎麼在你這兒?!”
“什麼你的夏夏,你哥我聽不明白!”
孟夏一聽這賀中珏分明有把事往自己身上推之嫌,暗用眼睛恨著賀中珏,徐澤儀立刻轉頭問孟夏:“夏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