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邀了院裡的姐妹們一起來這裡玩耍,不知吵鬧到王爺沒?”
孟夏覺得二小姐這話有些撒嬌的成分,這讓她有些吃驚,因為在她的心目中,二小姐是個行為端莊的人,特別痛恨大小姐與餘順兒那些打情罵俏的舉動,而孟夏在二小姐這會子的口吻中,卻聽見與相府中的不同,不同於相府中的嚴謹。
但二小姐裝著不認識自己的舉止,讓孟夏更加不安,二小姐的心思與那大小姐是不同的,她是嘴裡不講,心裡主意正,大小姐因為有依仗,那張嘴反是沒遮沒攔的。
“別說,還真打擾著了本王。”賀中珏說完,孟夏才把眼神從二小姐身上移向了賀中珏,卻見亭外立著的兩個丫頭趕緊把輕紗用手掀開,賀中珏走了進去,倚著欄坐了下來,不過是摟著一個畫著煙薰妝的漂亮女子慵懶地坐下去的,那摟人的手上就捏著前幾日從徐澤儀那裡巧取豪奪過來的手珠,不過人賀中珏的手不是幹活的手,倒是掛珠子的手,那串珠子掛在他手上,珠子紅亮的,他的手更顯尊貴了。
孟夏見二小姐的臉略略有些不舒服,不過還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拉著她身邊一個靚麗的女子走了過去,那女子一身耀目的紅色彩衣,人未到就先笑了起來道:“王爺莫氣莫惱,這不是雪姐姐的主意,是靈兒的主意。”
孟夏一聽,知道這個彩妝女子應該是惠妃娘娘口中最為中意的鄭靈,這鄭靈與二小姐方玉雪明顯不是同類人,除了漂亮,還有幾分潑辣,賀中珏聽了就笑道:“喲,原來是靈兒的主意,靈兒是不是還出了什麼主意?”
鄭靈立刻笑得花枝招展地道:“知靈兒者,王爺也!”
“那靈兒你且講講,你還有什麼樣的主意?”賀中珏把懷中的女子推了一下,那女子立刻就明白賀中珏的意思,知情識趣地款款起身站到一旁侍立。
孟夏有些懷疑,這就是當初賀中珏披紅著綠去“蕊香樓”結親的那個嬈嬈。
鄭靈那張漂亮的臉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得意地道,“王爺,靈兒已經來了好些日子了,府上的姐姐妹妹都沒認全,所以靈兒就給雪姐姐出主意,趁著這大好夏日,把府上的姐姐妹妹們都請出來,大家認識認識,然後賞雪姐姐這一池的好荷,再對著這一池好荷喝酒作詩,豈不暢快,王爺覺得靈兒這主意如何?”鄭靈說話間,那眼睛卻不經意地瞟向孟夏,孟夏趕緊低下頭。
賀中珏把手中的扇一收,在手掌的拍了好幾下道,“果然這玉湖的風景美妙,靈兒這主意出得好,出得妙。”
鄭靈受了誇獎,那身子更加接近賀中珏,大有想佔剛才那女子坐著的地方,眼睛看向孟夏道:“王爺,這清清妹妹,若媞妹妹,靈兒都認得了,獨這個。。。這個。。。”鄭靈的話沒說完,剛才和她一起的幾位麗人兒都笑了起來。
孟夏知道幾人自然笑她那身有點不倫不類的打扮,為了配合大家的笑,她也假假地,帶點傻傻地笑了起來。
賀中珏見了,用扇子指著孟夏道:“哦,靈兒是指瑤瑤呀,這。。。倒是本王的不是了,本王在長州的日子,寂寞呀,也就尋了幾個。。。幾個可人兒相陪,正巧今兒你們都在,也正相互認識認識。”說完賀中珏拍了拍手。
孟夏便見一個婆子帶著三位佳人向亭子走來。
然後孟夏的眼睛很快瞪了起來,三位佳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有快半年沒見過的鳳琴、桃櫻和綠蕉。
見著三人,孟夏只差點沒暈過去,顯然這三人才到王府沒有多久,因為三人一邊走一邊也用眼在打量著王府的一切,孟夏從表情上認為桃櫻更要驚詫些。
三人到了亭子前,那桃櫻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孟夏;指著孟夏便問:“怎麼是你,孟老二?”
然後鳳琴和綠蕉也都詫異了,好在綠蕉沒有一口叫出“夫人”,否則孟夏真怕當場就讓人用眼睛殺死了。
那鳳琴上前扯了扯孟夏的衣服有些同情地道:“在長州,你整日打扮得象個男人婆,怎麼到了京州又穿成這個樣子,你真是太不會收拾自己了,真是太浪費你這模樣了!”
桃櫻聽了哼了一聲道:“她一個鄉下丫頭,本來就俗不可耐,再收拾也是那樣子!”
桃櫻的眼睛盯著孟夏,白鳳琴的眼睛卻瞄向了亭子裡。
方玉雪是個講究的人,鄭靈和另外兩位美人兒明擺著是官宦人家的女兒,所以都是極講究的人,那亭子自然就被她們美美地裝點了一番,四周掛了宮燈,垂了輕紗,而白鳳琴所站這一面不是丫頭掀起來的一面,所以一眼望過去,那正好風過紗停,她一下沒看清亭子裡坐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