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儀一聽伸手就使勁拍了四兒的腦袋一下道:“爺還以為你真長進了,能打探出什麼值錢的訊息,見了面互相問好,這樣的事用你去打探,還求了相好,你那些相好是不是都跟你一樣,屬豬的!”徐澤儀說完還不解氣,抬腳就把四兒踹到地上。
四兒顯然在徐澤儀身邊已是經過血與雨的考驗,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道:“還有,還有,爺!”
“講!”
“惠妃娘娘好象哭了,還跟夫人說王爺什麼不爭氣什麼來著。。。”
“不爭氣,我哥這都不叫爭氣,那什麼才叫爭氣!”
“不是不爭氣,是跟她使氣。。。”
“到底我姑講的是什麼來著!你這個笨蛋,爺簡直就是養了一頭豬!”徐澤儀使勁敲打了四兒的頭幾下,就對孟夏道,“我得去聽著,免得我姑在我娘面前編排你,把我們將來的路都堵死了!”說完徐澤儀就帶著四兒急急出去了。
這話讓孟夏哭笑不得,她不知道自己和徐澤儀有什麼未來之路,不過徐惠妃對她的不接受,讓她萬分難受,雖然賀中珏一心有她,但做為女人,哪個不希望能被公婆看得上。
偎在孟夏懷裡的大豆豆立刻伸出小手給孟夏擦了眼淚道:“娘,別哭!”
孟夏趕緊用手背把眼淚拭了道:“豆豆,娘沒事。”
大豆豆接著道:“娘,豆豆去征服皇奶奶。”
孟夏又一次哭笑不得,以徐惠妃對大豆豆的喜愛,大豆豆早就已經征服了她,只是征服了,她也不肯接受自己。
孟夏搖搖頭道:“豆豆,這是大人的事,你是一個孩子,你去玩吧!”
大豆豆聽了便從孟夏身上跳下來,跑了出去,孟夏聽見大豆豆在叫元宵,然後就沒了聲音,雖然徐惠妃不肯改變對她的看法,還是不肯接納她,但是畢竟在禮儀上,她已經去了,所以孟夏反而鬆了口氣。
魯婆子上前想安慰孟夏,孟夏搖搖頭道:“嬸子,我沒事,我繼續做針線吧!”
魯婆子便把孟夏沒做完的小衣服、小褲子拿來,孟夏接過來,專心地做了起來。
孟夏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那徐澤儀回來了,直奔她的房間來,一進門就看見專心做著針線的孟夏,便叫了一聲:“夏夏,猜爺給你帶來什麼好訊息了?”
孟夏實在不能指望徐澤儀這個敗家子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訊息,但不能總打擊他,於是搖搖頭道:“你不講,我如何能知。”
“在我孃的用心良苦的勸說下,我姑同意暫時不把你從我哥身邊攆走。”
孟夏不太明白,似乎賀中珏不把自己攆走,那徐惠妃也攆不走,最多是鬧著不讓賀中珏給名份而已,所以孟夏就很不解地看著徐澤儀。
徐澤儀一看孟夏那眼神,便道:“你太不瞭解我姑了,雖然表面上是拗不過我哥,但是她最會使暗的,她那些暗的真可謂是出其不意,防不勝防,她現在答應我娘不攆你,那意思就是表明了,不會對你來暗的,再給個觀察時間,所以,你得感激我娘。”
孟夏放下針線看著徐澤儀腰間那個醜醜的香包道:“世子爺,我不僅感激侯爺夫,同樣還感激你!”
徐澤儀一聽就打著哈哈道:“感激我呢,就不用了,誰讓我喜歡你,所以幫幫你也是應該的。”
“世子爺,為了表達我的感激,我決定給你做件袍子。”
徐澤儀看著孟夏為大豆豆做的那些醜得讓人看著想哭的衣服,忙擺擺手道:“夏夏,那個表達感激之情的方式有很多種,做袍子來感激這種方式就算了吧!”說完忽又道,“不過如果是夏夏幫我做的袍子,就算再難看,穿著肯定會特別暖和,所以成交!”
孟夏就笑了道:“那我給你做件大紅的。”
“啊!”徐澤儀一想孟夏做的袍子肯定醜,那已經十分搶人眼珠了,如果再是件紅的,估計得讓看的人眼珠直接掉出來。
孟夏看著徐澤儀腰部的香包道:“世子爺,那香包別掛了,怪醜的!”
“胡說,爺就喜歡這個樣式的香包,爺在裡面裝了世上最名貴的香,不信,你聞聞!”說完徐澤儀把香包摘下來遞給孟夏,那些名貴的香完全不用這麼近聞,從見著徐澤儀時,孟夏就聞到徐澤儀身上奇香無比,原來是這個緣故。
“真的好香,世子爺!”孟夏聞了香包又道,“等夏多做些針線,手工好些,然後給世子爺做個新的吧!”
“可爺就喜歡這個!”徐澤儀一把把香包搶過來掛在腰間道,“夏夏,情緒別這麼低落,你相信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