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提起這孟小全給我療傷,那分明就是一部血淚死,你弟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會讓他來幫我療傷,那個疼呀,現在一想起來,我渾身都想抽。”
“好了,如果不是小全當時的醫術尚可,你不是疼得想抽,你要麼是沒命要麼是落下殘疾,你就知足吧,你爹帶給我的東西呢?”
徐澤儀撇著嘴從懷裡取出一個油紙封好的東西遞給賀中珏,賀中珏展開書信一看,點點頭,面呈喜色,孟夏一看就知道徐昭給賀中珏帶來了好訊息,看完後,賀中珏就把書信扔在碳盆裡燒了道:“澤儀,過幾日你回去的時候,我要捎信給你爹。”
徐澤儀一聽立刻擺擺手道:“哥,什麼叫回去的時候,我又不是聯絡兵,就給你和我爹捎信玩了。”
“那京寶這麼大個地兒,你不回去,待這兒有什麼好玩的?你哥我可忙得很,沒空閒陪你玩!”
“我爹現如今待那地還沒京寶鎮大呢,是露天野營,蓋十床被子還冷的那麼個地方,我幹嘛要回去,待這兒,好玩的事多了,你沒空陪我,夏夏和豆豆有就成。”
孟夏一聽這徐澤儀就怕賀中珏不誤會她,死活都要拉上自己,於是恨了徐澤儀一眼,徐澤儀接著道:“哥,我爹是給你帶了好訊息來,不過還有樁不好的訊息,你想不想知道。”
“你哥經你那次的折騰,已經不相信還能有什麼更不好的訊息了。”
徐澤儀怪笑一聲道:“那就是你娘我姑也要到京寶鎮來。”
“我娘是不是又歇好了,不來折騰一番,她就難受。”
“難不難受你得去問我姑。”
。。。。。。
孟夏聽見徐惠妃要來,心裡一咯噔,但明擺著自己想與賀中珏在一起,徐惠妃就是自己必須得面對的人,心裡有事,又怕影響一年多沒見面的兩弟說話,悄悄離開了房間。
下了樓梯,孟夏見大豆豆一個人趴在桌上玩,便走過去問:“豆豆在玩什麼?”
“在玩官兵捉強盜。”
“官兵捉強盜?那你這麼趴著,你扮的是官兵還是強盜?”
“我扮的是強盜。”大豆豆依舊一動不動的趴著,孟夏納悶地道,“既然是強盜,就應該跑呀,否則官兵來了,那就跑不掉了。”
“娘,這個強盜比較狡猾,他是躲在草叢中的,官兵正在從他面前走過。”大豆豆為了配合自己所講故事的真實信,他這“強盜”的扮演著趕緊把頭往手臂上一埋,一動不動地盯著前面假想正在經過的“官兵”。
孟夏搖了搖頭,伸手抱起強盜扮演者道:“豆豆,娘要和你說幾句話。”
還想掙開繼續去扮強盜的大豆豆一聽孟夏有話跟他講,立刻停止了趴下去,睜大眼看著孟夏,孟夏清清嗓子道:“以後不能和靈娘娘說那樣的話。”
大豆豆有些不解地問:“豆豆不記得和靈娘娘說了什麼話了。”
“反正不管你記不記得,總之不能對靈娘娘不恭,當然還有雪娘娘。”孟夏有些擔心徐惠妃的到來,萬一有人以此告惡狀,說大豆豆不敬嫡母,只敬庶母,除了自己是有口莫辯,還有就是徐惠妃用這說自己是不德,教不好大豆豆,就把大豆豆交給鄭靈帶,那就。。。
大豆豆聽了有些不滿地道:“娘,豆豆聽說她們都想霸佔爹,豆豆不喜歡她霸佔,豆豆只要娘一個人霸佔爹。”
孟夏嚇了一大跳,趕緊伸手捂住大豆豆的小嘴道:“小祖宗,有些話可是不能亂講的,是犯大忌的,告訴娘,這是誰教你的?是花燈姐姐還是魯婆婆?”
大豆豆有些苦惱地道:“是一個婆婆講的。”
“婆婆?什麼樣的婆婆?”
“在客棧的廚房見著的。”
孟夏本想吩咐魯婆子把廚房的人都帶來讓豆豆認,但轉念一想不如來個措手不及,於是便道:“你帶娘去看是什麼樣的婆婆。”就帶著大豆豆往廚房走去。
因為剛吃過中飯,所以廚房很安靜,那做飯的廚師廚娘因為不能離開客棧,就聚在一堆閒聊,孟夏帶著大豆豆走過去,大豆豆在那些人中睃了一圈,搖搖頭,忽然大豆豆抬手一指道:“娘,是這個婆婆,是這個!”
孟夏便看見一個與那堆閒聊的人沒在一起的老婦人,孟夏便道:“嬸子,去把她給我帶過來。”
魯婆子立刻帶著人走了過去,沒一會就把那個婆婆帶到孟夏面前,孟夏把那婆婆打量了一番才道:“聽小世子講,你平日多有教導他。”
“小世子?”那婆婆子眼珠子一轉道,“什麼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