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徹底消失了,才不解地問:“怎麼豆豆又成他兒子?”
“他是王玉的表弟,一直想給豆豆當乾爹。”孟夏剛一說完,那邊就傳來豆豆不解地話,“你是誰,為什麼抱我,還親我?”
“豆豆,想死爹了。”
“可是豆豆有爹了。”
“豆豆!”徐澤儀聲音又高了起來,“你怎麼可以把爹忘了,才一年多就忘了,如果時間長點,你不徹底把爹忘得一乾二淨了。”
孟夏私下認為大豆豆剛才那話已經把徐澤儀忘得一乾二淨了,但人家徐澤儀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那就是徐澤儀的個性,孟夏搖搖頭,見小全額頭上還是在不停地冒汗,便關心地問:“小全,你沒事吧?”
小全抹了一把汗道:“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
孟夏忙叫來守歲道:“守歲,小全還要給王爺治療,你給安排個住處吧。”
守歲便道:“夫人,已經安排妥當了。”
孟夏便對小全道:“小全你去歇一會,等你歇好了,我們再說話。”
孟小全點點頭便拿起針藥包跟著守歲走了。
等小全走了,孟夏才走向徐澤儀和大豆豆,大豆豆還對這個不認識的爹苦惱中,孟夏便問:“世子爺,這些年可好。”
徐澤儀氣惱地揪了一下大豆豆的臉道:“豆豆都把爺給忘了,你說爺能好嗎?”
大豆豆立刻噘著嘴,徐澤儀親了大豆豆噘著的嘴一下道:“小壞蛋,不許把爹忘了。”然後才轉頭對孟夏道,“爺挺好的,除了有點想你以外,都挺好。”
孟夏搖搖頭,這徐澤儀過了一年多還不那德性,便不想搭理徐澤儀了,徐澤儀卻接著問:“我哥呢?”
“小全剛才給他解了毒,歇著呢。”
“哦。”徐澤儀然後就壓低聲音問,“他有沒有對你膩味了?”
孟夏咬著牙看著徐澤儀,徐澤儀趕緊一擺手道:“好了,當爺沒問過這句話,這一年多,爺也不是沒想法子,爺想了好些法子,準備把你徹底從心裡忘掉,可是爺天天去花樓裡泡著,結果還是沒能忘記,所以爺很苦惱。”
“世子爺是一個人來的?還是和父母一起來的京寶鎮?”
“我爹那麼忙,我娘說我是她的心肝,最最寶貝的就是我,但是在關鍵的時候,她還是選擇留在我爹身邊,所以爺就一生氣只帶著四兒就來了。”
孟夏不明白這徐澤儀來他哥這裡,哪點關鍵到象要生死離別,讓他娘一定要做出選擇的地步,看著這個比孟小全大好幾歲,性格卻比孟小全小不知道多少的徐澤儀,孟夏只能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大豆豆被徐澤儀親了,很不滿,伸手拍拍徐澤儀的臉龐問:“你在苦惱嗎?”
“嗯。”徐澤儀很委曲地道,大豆豆又好奇地問,“你為什麼苦惱?”
“因為豆豆把爹忘了。”
於是大豆豆真的糊塗了,把苦惱的小腦袋瓜轉向孟夏,孟夏便道:“他是你叔,小叔。”
“哦,你就是我叔,我知道了。”然後大豆豆好奇地問,“那我還有大叔嗎?”
孟夏才知道人大豆豆剛才提“大舅”完全不是故意的,真是無心的,聽到“小”,自然就要用個“大”來對應。
徐澤儀馬上不滿地道:“臭豆豆,我不是你叔,是你爹,叫爹!”
“豆豆不臭,娘講了,豆豆最香香。”
“就是臭豆豆,臭豆豆!”
“不是,不是,壞叔叔,壞叔叔。”大豆豆便和徐澤儀鬧起來了。
孟夏知道那徐澤儀是最最心疼大豆豆的,心裡到底惦記著賀中珏,轉身回了房間。
孟夏剛在床邊坐下來,賀中珏就睜開了眼睛,孟夏忙道:“我就坐坐,你趕緊繼續休息吧。”
賀中珏笑了一下,伸手把孟夏拉入懷中道:“有你坐在床邊,你男人還能休息得好嗎?”
“那。。。那我就不坐床邊了,我出去。”
“胡說。”賀中珏伸手摸著孟夏的頭髮,孟夏偎在賀中珏懷裡,眼淚忽就流了下來,那眼淚一不受探制就然就落到了賀中珏手背上,賀中珏便問,“怎麼了,夏?”
“昨夜,我好怕。。。”
“好怕什麼,怕你一覺醒來,你男人就沒了?”
“你還開玩笑。”
“好了,讓夏擔心了,這不小全已經把你男人的傷都治好了,你還擔心什麼?”
孟夏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就笑了起來,拍了賀中珏好幾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