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賀中珏又加了一句:“那兒風大,到那兒頂烏龜去!”
“王玉,奴家是幫你,怕那女人害你,欺侮你。”
“再多嘴,讓你站湖裡頂烏龜。”
“王玉,你就會欺侮奴家,你壞死了!”
孟夏再一次轉過頭來,賀中珏卻又道了一聲:“轉過頭來。”
孟夏一咬牙就轉過了身,雖有一年未見賀中珏了,賀中珏依舊如從前,但孟夏又覺得賀中珏似乎和以前不同,好象經多了風霜,又好象眼裡多了一層憂傷。
賀中珏端著茶杯慢慢飲了一口茶才問:“來這裡可歇好了?”
孟夏看了賀中珏一會才道:“你就是專門讓我來看這一幕的,讓我認為你已經變了心。”
“本王有那個必要嗎,本王為會麼要那麼做?”
“本王”和“你的男人”兩個稱呼,把孟夏和眼前這個男人的距離硬生生拉了好遠,孟夏道:“那是我來錯了。”
“既然來了,不問問本王這是為什麼嗎?”
“王爺如果願意講,就不用夏問;王爺如果不願意講,就算夏問了也是白問。”
“你真的很聰明,所以真的是很可惜。”
孟夏聽不明白這句話,忍著眼淚道:“王爺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夏得回去了。”說完沒聽見賀中珏的回話,孟夏轉過身趕緊走了,走過頂烏龜的桃櫻時候,桃櫻邪邪地道,“喲,孟老二,你也有傷心的時候,你不一直挺春風得意的嗎?”
孟夏只得加快步子離開那個涼亭,回到院子,連魯婆子叫她,她也不理地撲到了床上,剛想痛哭一場,就聽見徐澤儀的聲音:“夏夏!夏夏!魯婆子,夏夏呢?”
“世子爺,這個。。。”魯婆子還沒“這個出來”,那徐澤儀就極不耐煩地道,“這個什麼這個,夏夏人呢?”
“世子爺,咱家夫人是個女人,世子爺是個男人,世子爺一個男人家,沒事總往我家夫人這裡跑,傳出去怕。。。”
“你少羅裡八索的,不是看見你對我兒子真心真意好的份上,爺早就一腳把你踹去糞坑了。”
魯婆子被徐澤儀幾句話就罵得閉了嘴,徐澤儀繼續叫了起來:“夏夏,夏夏,你在哪裡?”
孟夏真覺得徐澤儀蠢的時候,世上沒有比他更蠢的了,他不知道自己在不在院子裡,至少可以問一聲魯婆子,偏要扯著嗓門這麼大呼小叫的。
孟夏到底怕這個和賀中珏隨便慣了的徐澤儀直接衝進寢房,只得翻身起來,走出門不滿地道:“你大白日的就叫,叫,叫!”
“夏夏,夏夏,知道我打探到什麼了嗎?”徐澤儀興奮地順著氣道,孟夏挺納悶徐澤儀失蹤這十日干什麼去了,於是便問,“你打探到什麼了?”
“我打探到我哥是為什麼冷落你了,薛桃櫻這個女人,你認識嗎?是她把我哥把著佔著了。”
孟夏沒想到徐澤儀打探這麼個訊息居然要用十餘日,而自己出門就遇上了,於是在心裡挺鄙視徐澤儀的,徐澤儀卻擺擺手道:“你不用感激我,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個女人,你爭不過,這世上就沒有比她更賤的,也沒人比她臉皮更厚的,那是個極品。”
孟夏的記憶中這徐澤儀總共只見過桃櫻一次,還在是長州桂巷房子那耳房裡,沒想到就這麼一次,他對桃櫻的評價就這麼精準。
這對於孟夏來講已經是個過時的訊息,所以她無喜無怒無悲無哀的表情把徐澤儀嚇著了:“夏夏,你沒事吧,沒被嚇傻吧!不要緊的,這是好事,絕對的好事。”
孟夏實在無法把這種事與好事聯絡在一起,那徐澤儀又繼續道:“我哥吧,以前眼光還成,現在不知道是不是老了,那眼光也越來越差,分不清鳳凰與山雞,芝麻與西瓜,居然放著夏夏這樣的女人不喜歡,去和那麼個賤女人鬼混,既然如此,我可就要出手了。”
徐澤儀很下定決心地說完這句話,轉身就往院子外走去,孟夏趕緊追上去叫道:“世子爺,世子爺!”
徐澤儀卻衝孟夏很瀟灑地一揮手道:“你等著我的好訊息。”
孟夏哭笑不得,就算賀中珏和桃櫻攪和在一起,自己也沒答應要跟你徐澤儀呀?
不過孟夏覺得今兒這事,賀中珏分明就是故意氣他,從賀中珏的口氣中,他似乎對自己不滿,好象是說自己做了什麼對不住他的事,但自己在無名小鎮一直本本分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徐澤儀成日來騷擾,真連個女人都沒接觸過,難不成他是惱徐澤儀,那徐澤儀是他表弟,那性格不就是他自己寵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