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兒一看賀中珏的目光終於落在她身上了,於是笑得更甜道:“奴婢的小姐是個含蓄的人,但奴婢卻能看出來我家小姐心意思,自然是急我家小姐所急!”
賀中珏看了佔兒一會才道:“你家主子倒真是個心思兒玲瓏的人,本王就不明白怎麼會養出個你這麼蠢笨的丫頭來,既然你要急你家主子所急,因她這所想,本王就要賞她三十個嘴巴,你就替你主子接了吧!”
佔兒聽了嚇得花容失色,這賀中珏與傳聞中見色就亂的花花公子太不一樣,剛想求饒,已經被守歲帶人按住,就是一通耳光賞了過來。
三十個耳光,打得佔兒兩頰流血,鼻青臉腫,牙齒也打掉數顆,連嘴都張不開,只能用喉嚨發出一陣陣的叫聲。
賀中珏才道:“替你主子接完了賞,再來接你的賞,逸兒這名字也是你這下賤的東西叫的,二十棍!”
二十棍打下來,佔兒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賀中珏卻又道:“還有小世子的去處,是該你來安排的,三十棍!”
三十棍還沒打完,守歲就走進來道:“爺,斷氣了!”
“扔到亂墳崗餵狗!”賀中珏還不解氣地道,守歲應了一聲,“是!”趕緊帶人去執行了。
孟夏氣方玉雪現在一門心思想謀自己的大豆豆,她不明白為什麼方玉雪不自己生,總來打她的主意,所以氣不過,算計一下佔兒,讓那個在方玉雪身邊待得久,又隨著方玉雪飛上枝頭,已經很目中無人的丫頭,去賀中珏或方玉雪那裡碰碰牆壁,當然讓她討頓打是最稱心如意不過的,倒不知道賀中珏處置得可不是通罵或打那麼簡單。
難得一大早沒有徐澤儀的聒噪,孟夏總算耳根子清靜了,剛在窗邊坐下來,那魯婆子就走過來道:“夫人,那個薛桃櫻要見你。”
自從上次病時,桃櫻撞進來被自己咬了一口後,那院子的門就看得極緊了,孟夏不知道是賀中珏給了吩咐還是魯婆子加強了警戒,不過孟夏更認為,如果不是賀中珏默許,自己病那一次,桃櫻也是進不來的。
好一會孟夏才道:“她不怕,就讓她進來好了。”
魯婆子應了一聲,退了下去,沒一會打扮得五顏五色的桃櫻就妖妖地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誇張地叫了起來:“孟老二,你這是容光煥發了呀。”
孟夏不知道自己如何就容光煥發了,於是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表嫂,你有話就說好了。”
“別裝了,昨兒我看見賀中珏進了你房的。”桃櫻也不等孟夏招呼她,自行在孟夏對面坐了下來,孟夏便道,“表嫂,我覺得我這看門的都是多餘的,還沒你盡職。乾脆我把他們都撤了,換你好了。”
桃櫻妖妖一笑道:“得了,孟老二,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這府裡好象是那姓方的說了算,就好比你日常吃的用的呀,其實那個死人不點頭,你換換看。”
孟夏覺得桃櫻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一眼就能看出問題,所以交往起來,除了她那見著賀中珏就饞涎欲滴的樣子招人厭煩,其餘倒是省事。
魯婆子端上茶,桃櫻也不等孟夏招呼,也自行伸手端了一杯道:“反正你也不會招呼我,我也就不客氣了。”桃櫻一喝就搖搖頭道,“這方玉雪果然小氣量得很,要換做是我,我才不會給你這下等的茶沫,我要給你最好的茶,那越貴的我越給你,讓王玉知道我是何等心胸,然後暗地裡尋著你的不是,就把你往死裡整。”
孟夏虛虛一笑道:“表嫂的招術真是好,真可惜表嫂沒機會用,還有就表嫂日常對我所做的,也不象你所講的那般有心胸。”
桃櫻不屑地道:“孟老二,你此言差矣,我對你做的事,是絕對合著我這下等身份人做的事,如果我要做那上等人身份的事,我做不出來呀,我沒那樣的好茶。”
“好了,好了,表嫂,你也別在這裡譏諷我的茶不好了,說吧,今兒來找我,又為何事?”
“前兒一大早,那鄭靈就來了,都和你講了些什麼?”
“喲!”孟夏扶了一下頭道,“表嫂,你不是晚上連覺都不睡地守在我這院門口吧。”
“快點講吧!”桃櫻見那魯婆子又端上些乾果之類,也不客氣,伸就抓了一把在手裡,“她找你來聯盟的,我就勸你了孟老二,和她聯盟,就是羊謀虎皮的事。”
“難不成和她聯盟是羊謀虎皮的事,和你聯手倒是羊和羊的事。”
“別說,孟老二,你還真說對了,和我,我最多跟你分王玉個上下半夜,和她們,你怕一個月都分不到一天。”
孟夏一聽這桃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