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麼使就怎麼使,想怎麼用就怎麼用,這裡面的樂子,姐姐我不會保守,姐姐我會一招一招地教你。”
“表嫂,你就沒想過我表兄?”
“那個死鬼,死都死了,還想他幹什麼,再說他活著的時候,沒對我好過,不是打就是罵,哪象王玉,似笑非笑地那麼一看,人骨頭都能讓他看酥。”
孟夏無語了,這桃櫻明明見過餘順兒,卻口口聲聲說餘順兒已經死了,然後左右往與賀中珏那點破事上引,如果真如桃櫻所講餘順兒對她非打即罵,她對賀中珏所講的還是個雛這話就是胡掐的。
孟夏無可奈何地站了起來,桃櫻卻一把拉住她道:“孟老二,你別走呀,姐姐那些都是說笑,和你說正經的。”
“你能有什麼正經的。”
“你對那王玉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怎麼就讓他對你這麼情難自禁的。”
孟夏看了桃嬰一眼道:“你真想知道?”
“那是,你告訴姐姐我,姐姐我以後一定會處處幫襯著你的。”
“我偏就不告訴你!”孟夏說完不顧桃櫻氣得失了色的臉,得意地走了,心裡卻道:我對王玉用了什麼手段,用的是情,你這個只會用下三濫手段勾引王玉的人,怎麼能明白。
孟夏回到院子,魯婆子就迎了上來,孟夏便問:“豆豆回來了?”
“小世子回來了,爺也來了。”
孟夏不知道一個多月沒見過的賀中珏又被哪股風給吹了來,見魯婆子一臉喜氣洋洋的,在心裡搖了搖頭,魯婆子按理也是個經歷了風雨的人,怎麼這麼沒眼力,就賀中珏眼下來,能有什麼喜,十有八九就有可能又聽了誰吹的歪風,來找自己的岔才對,當然魯婆子是賀中珏安排來照顧自己的,她心裡的主子是賀中珏,賀中珏喜那就是喜,賀中珏不喜那就是不喜,而不是以自己的喜怒來定喜怒的!
賀中珏沒在院子裡,孟夏繼續往屋裡走去,剛到門口,就聽見大豆豆的聲音:“爹!爹!”
“好了,豆豆,別鬧了,爹在寫字,要不爹教你寫字吧!豆豆過週歲抓的可是筆,以後肯定是個有學問的人!是不是,豆豆?”
孟夏倒不希望豆豆是個什麼有學問的人,跟著賀中珏不過兩三年,跌摸滾打一圈,她居然認為徐澤儀的日子過得是最滋潤最自在的。
這院子裡的房間都沒有京州尋夏園的大,所以孟夏在門口就看清了屋裡的一切,賀中珏坐在桌邊,拿著筆不知道在寫什麼,大豆豆被賀中珏放在桌上。
大豆豆可不會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坐著,他一會翻這個一會拿那個,把桌上搞得一片凌亂,賀中珏也不惱,反而笑著搖頭道:“你還真是孟夏生的,跟她一樣淘,來,豆豆,爹給你畫畫妝。”
對於這話,孟夏可就很不滿了,自己怎麼淘了,一直就本本分分的,再老實不過了,否則賀中珏哪敢象現在這樣欺侮她。
賀中珏卻把大豆豆抓過來,給大豆豆的鼻子下面畫了兩撇鬍子,大豆豆哪裡知道他爹賀中珏在他臉上做了什麼手腳,覺得臉上癢癢的,不滿地伸手去抹,賀中珏笑著捉住大豆豆的手道:“來,爹瞧瞧。”
孟夏幾步走過去,伸手把大豆豆從賀中珏手裡搶過來,扯了張帕子,就把大豆豆臉上的兩撇鬍子給蹭掉。
賀中珏把筆一扔道:“至於嗎?”
“你糟蹋我也就罷了,別再糟蹋我兒子了。”孟夏恨恨地道,賀中珏沒有說話,抬腳就走出了房間。
賀中珏一走,魯婆子就急急忙忙走了進來,有些不解地問:“夫人,爺怎麼走了?”
“我怎麼知道。”孟夏把大豆豆的鬍子擦掉,沒好氣地回答,“他平日也不親自送豆豆回來,今兒怎麼突然生了送豆豆回來的興致了?”
魯婆子無可奈何地道:“夫人,你說爺是為啥生了這興致!”
“你去告訴他,我不是他養的小貓,小狗,高興了就來看看,不高興就扔在一邊,不理不睬!”
魯婆子有些為難地看著孟夏道:“夫人,置這樣的氣,值嗎?”
“如果他認為我留在這裡是為了貪圖富貴榮,給我個準話,我不會糾纏他的。”孟夏說著,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
魯婆子急得直搓手道:“夫人,是不是爺哪裡誤會著了,我想法子去打聽打聽。”
孟夏曾經以為賀中珏沒有接自己,最大的可能是鄭靈,因為他失去了徐書同這樣的左膀右臂,那就得依靠鄭靈父親的鼎力相助,所以他才把自己和大豆豆擱在無名鎮不接,現如今看來,一定是另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