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孟夏的心因為孟大茂和鄭靈有約的事,當然還有個不知道生死的小四,根本高興不起來,和魯婆子說了會話,便一個人倚窗坐下來,魯婆子輕輕嘆了口氣,便不再打擾孟夏,輕手輕腳離開去忙事了,魯婆子走開沒一會,花燈急急走過來給孟夏跪下道:"夫人,你救救元宵吧。"
孟夏愣了一下,那邊的孟大茂還沒理出個頭緒來,這邊花燈又求自己救人,有幾分不解地問:"元宵?元宵怎麼了?"
"夫人走了沒多久,居然說元宵是奸細。"花燈一邊說一邊哭了起來,"元宵很小就跟著王爺,如何會是奸細?"
孟夏有些吃驚,只覺得自己周圍的一切都亂了,賀中珏那些兄弟難逃一死,連他身邊的元宵也奸細了,那還有哪些人安全,孟夏一下就站了起來,花燈又忙道:"夫人,您可千萬別說是花燈講的。"
孟夏點點頭又坐了回去道:"花燈你放心,這事我會去問清楚的。"
"夫人一定要救救元宵,元宵和花燈一樣都是孤兒,當年是魯婆子挑出來,一起到王爺身邊侍候的,他怎麼可能是奸細。"
孟夏安慰了花燈一會,重新在窗邊坐了下來,也不知坐多一會,賀中珏走了進來,孟夏才站了起來,賀中珏皺皺眉問:"怎麼還沒把這身衫子換下來?"
"我為什麼要換?"
"豆豆講的話,記得嗎?"
"哪句話?"
"不乖,要被打屁屁的。"賀中珏調侃道,孟夏眼睛一紅問,"王玉,你真的沒怪我。"
"怪你?怪你什麼?"
"我。。。"孟夏一看賀中珏裝糊塗便又道,"怎麼沒見元宵了?"
"你一個女人家,操那麼多心呢。"
"那我阿兄這個男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那你說說,你男人應當如何處置?"
孟夏沒想到賀中珏把這燙手山芋又丟了回來,讓她將"放了"這兩字說出來,又知道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畢竟孟大茂做了不少狠事,就無名鎮那次,徐澤儀可以不追究,賀中珏也不可能不追究。
孟夏便背過身,那眼淚很不爭氣地就流了下來:"我阿兄其實也是被逼的,我家秭妹共四人,當年父親帶著我們逃命的時候,小四得了重病,遇上布王,他同意救小四,卻把小四扣下來,所以我阿兄他沒得選。"
孟夏見賀中珏看著她,用手一抹眼淚又道:"我知道這是難為你,可是我就這麼一個阿兄。。。"孟夏說這話時,自己都覺得勉強,賀中珏用手抹抹額頭道,"夏,那不還有我一個阿兄嗎?"
孟夏不愛聽這話,這賀中珏幾時有把賀中珉當過阿兄,那跟自己能一樣嗎?就算孟大茂對不住自己,自己看見他被賀中珏羞辱,心裡是難過,非常難過,而那賀中珉是被賀中珏羞辱,說不準城東門的羞辱還不算什麼,又或者只是羞辱才剛剛開始,立刻給賀中珏頂回去道:"那能一樣嗎?"
賀中珏愣了一下,然後冷笑一聲道:"不一樣,為什麼不一樣,在你眼裡,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原以為只有你最知道我,看來是我錯了。"
"你要是不是我認為的那樣的人,那你可以做出來與我想的不一樣的事給我看呀。"
"我為什麼要做給你看!"賀中珏幾乎是吼出來的,這一句話,孟夏愣愣地看著賀中珏,賀中珏一轉身就往外走,孟夏一下撲過去抱住賀中珏就哭了起來,賀中珏才哼了一聲問,"又哭什麼?"
"你要走了,我以後再也不要理你了。"
"那可不由你說了算。"
"就是我說了算。"孟夏固執地道,賀中珏轉過身摟住孟夏道,"夏,不許氣我!"說完賀中珏就吻著孟夏的額頭道,"總想痛痛快快糟蹋你一通,不過回到京州後,似乎就再沒那空閒了。"
孟夏拍了賀中珏一下,賀中珏摟緊孟夏順勢就倒在床上道:"不能痛快糟蹋,咱們就來快一點的。"
孟夏不知道與賀中珏有多久沒有這床遞之間的事,原因是賀中珏忙且有傷,當然也許還有別的原因,孟夏一想到另一個原因,剛要掙扎,卻聽賀中珏又道:"我的夏是個很奇怪的女人,對這事好象並不特別中意,但是有段時間不糟蹋糟蹋,她那顆小心就不安生了。"
"我。。。我才沒有。"孟夏彷彿被人窺透了心思,不過她與賀中珏在此事上一比,她一直就是個雛,賀中珏立刻得意地笑了起來道,"胡說,又被你男人說中了,既然如此,就乖乖給你男人糟蹋吧。"
不過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