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儀住的地方,徐澤儀住的地方不正不中的,反正那位置有點奇怪,不過徐書同並沒來過義天侯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有些心境緊張的緣故,所以覺得徐澤儀這住處有些彆扭。
很快,小廝把徐書同帶到徐澤儀住房的影壁前,徐書同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陣的呻吟聲,憑他的耳目,他很輕易就判斷出那呻吟聲是徐澤儀發出來的,於是也不等人再通報,就直接走了進去。
徐澤儀是個個有名的花花公子,敗家子,不過他的住處倒不花哨,甚至還有點簡樸,這讓徐書同有些不太相信,然後拿眼往發出呻吟聲的地方看去,就看見徐澤儀裹著兩床厚被子躺在一張竹榻上,就算隔得遠,他也能看見徐澤儀因為裹著厚被子,那臉通紅,那額頭還有不少汗水。
徐書同走到榻邊,徐澤儀的呻吟聲就更大了,徐書同盯著徐澤儀看了好一會,終於看得徐澤儀不耐煩地把被子一下掀開道:“你幹什麼,來我家幹什麼,看我笑話的。”
“看你笑話,你有什麼笑話給我看!”
“我被你打成這樣子了,你當然是來看你勝利果實的!”徐澤儀指著臉上氣哼哼地道,徐書同掃了一眼道,“就這兩處,那真是打輕了!”
“徐老三,你!。。。”徐澤儀一下爬起來,忽又想到自己打不過徐書同,又還在裝受重傷中,趕緊又跌回去叫了幾聲道,“徐老三,你還沒講你來這兒是幹什麼?”
“我找個人!”徐書同搬張椅子在徐澤儀對面坐了下來,徐澤儀扶著腰帶著氣不解地問,“你找什麼人?”
“送兒!”
“送兒!”徐澤儀一下警醋過來,“你找送兒幹什麼,而且你找黎家的丫頭,上我家來幹什麼?”
“把人交出來吧!”
“徐老三!”徐澤儀指著徐書同氣哼哼地道,“你還真以為你是誰,你想要怎樣就怎樣嗎?連我家祖傳之物你都敢砸!”
徐書同聽了臉色一黯,從懷裡掏出一塊腰牌道:“我沒空跟你扯閒事,這個腰牌你認識吧!”
徐澤儀還氣著,臉彆著,手伸過來把徐書同的腰牌接了過去,懶懶拿眼一看,那頭就抬起來了,十分不解地問:“這不是鄭大將軍家的腰牌嗎?你怎麼會有他家的腰牌?”
徐澤儀說完見徐書同盯著他,十分不解地問:"你盯著我幹什麼,你拿個鄭家的令牌是什麼意思!"
"知道這張令牌,我是在哪裡拿到的嗎?"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
"在黎雲孃家!"
"既然在你女人的孃家拿到的,你拿到我面前晃什麼!"徐澤儀眨著眼睛問完又十分好奇地問,"就黎雲那孃家與這鄭大將軍家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鄭大將軍的腰牌怎麼會出現在黎雲孃家?"
"你這腦子總算動了。"說完徐書同打量起徐澤儀住的房間,徐澤儀不解地問,"你又在看什麼?"
徐書同收回目光道:"我怎麼覺得你的品味好象與這房間不太匹配。"
走進來的四兒一聽立刻哭喪著臉道:"三爺,您可真是慧眼,這房間是小的四兒的,哪裡能配得上我家爺呀。"
徐書同聽了有些恍然大悟,怪說不得自己覺得徐澤儀這住的地方有那麼點不太對勁,原來他是雀佔鳩巢,霸佔了四兒的房間,只是十分納悶地問四兒:"你主子為什麼要住你的房間?"
四兒繼續哭喪著臉道:"四兒哪裡知道,爺自打成了親後,就一直佔著四兒的房間,四兒整日都睡在柴房。。。"四兒話還未講完,徐澤儀立刻指著四兒道,"你個四兒王八糕子,爺佔著你的房間,那是看得起你,就你這房,成日都是一股子臭腳丫子味道。"
"就是,就是,爺,四兒不也是覺得這樣屈著您了嗎?"四兒趕緊一邊給徐澤儀打扇一邊討好地道,徐澤儀一把推開打扇的四兒道,"扇什麼扇,你沒看見爺冷得慌嗎?"
徐書同不由得就笑了起來,伸手拍了徐澤儀的頭一下道:"怎麼,就算你不想住在新房裡,難道這麼大個侯爺府都騰不出個住處給你。"
徐澤儀總算找到可以傾訴的人了,那臉一沉帶著哭聲道:"我娘講了,除了新房,別的房間一律不準人收拾給我住,哼,自打成親後,我娘就成了後孃,成了那劉沁兒的親孃了!"
徐書同更樂了:"真沒想到,知子莫若母也,你娘還真知道如何整治你。"
"徐老三,你什麼意思。"徐澤儀立刻收起哭腔道,"你還沒告訴爺,這鄭福諾和黎家有什麼關係!"
"鄭大將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