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劉大人,很象官府的人,咱們去求求他們,讓他們幫想想法子吧,只是現在人家不准我們靠近三哥,我們也無法向三哥去打聽如何去找這兩人,這可怎麼辦呀,小全,你快想想法子,你和這兩人相交深不深,你認不認識他們呀?"
"三嫂,你想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隱情,你先別擔心了,你先把你的身子養好。。。"
"我能不擔心嗎?"黎雲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然後很堅定地道,"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可以幫上三哥的人,我呢,從現在起,想法子去接近三哥,一定要讓他把那個王公子或那個劉大人的地址告訴我!"說完黎雲爬起來就跑了。
小全抓抓頭,然後又拍拍頭自言自語道:"姐夫呀姐夫,你這次在玩什麼,是不是玩得有點過了呀?"說完小全一抬頭看見鳳奴睜著一雙大眼睛在門邊趕緊問,"鳳奴,你舅娘呢?"
"舅娘說我舅又渴又餓,她得給我舅送飯送水去,把中午吃剩的飯菜全都裝著走了。"
小全"唉喲"一聲道:"她。。。她還真不怕呀,謀反罪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小全,我去把她追回來,萬一本來就在抓舅一家人,舅娘不是自投羅網嗎?"鳳奴急得直跺腳,小全一拍頭道,"算了,讓她去吧,也許這樣,反而讓人更相信。"
"小全,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對了鳳奴,你趕緊去你舅家,想法子不讓梅姨他們們知道這事,一定要叮囑蘆花和方南,不能把三哥在北城示威的事透露給他們。"
"那舅娘怎麼辦?"
"最多吃點皮肉之苦,應該性命不會有大礙的,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梅姨,如果她知道三哥出了事,不知道會怎麼樣?"
於是鳳奴與小全趕緊收拾了,把醫鋪一關就直奔向梅孃家。
徐書同和守歲帶著徐澤儀風塵僕僕進了京州城,徐澤儀一路上都在重複著一句話:"徐老三,我算認識你了,讓我受了那麼久的罪,你才來救我,我真正地認識你了!"
守歲輕輕搖搖頭,看了徐書同一眼,人家徐書同顯然修為到家,一路上都是一副雲淡風清,波瀾不驚的表情。
徐澤儀唸了幾次,徐書同都無動於衷,於一打馬道:"不跟你們玩了,我找我哥算帳去!"
看著徐澤儀的背影,徐書同衝守歲一駑嘴道:"你可看緊點,別讓他剛一回京州城,又落人家手裡了。"
守歲笑了起來,徐書又道:"真不知道這侯爺是怎麼想的,對這世子爺嬌慣也就罷了,偏給他配的那些個跟隨也跟豬一樣。"
守歲立刻指著徐書同道:"這個'也'字是什麼意思,用了這個字,你不會暗有所指,指我們的某小爺也是豬吧。"
徐書同搖搖頭道:"別忘了,他人是救出來了,可他的官司還沒了結,鄭大將軍還捏著他的'罪證'的。"
"三哥請放心,在案子沒了結前,皇上是不會放他出來招搖的,他去找皇上,那算自投羅網去了。"
徐書同點點頭,忽聽有經過的人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那個謀反犯的女人可一根筋了,每天去北城門那鐵籠子邊守著。"
"她不知道那男人是謀反罪,定了罪,就是誅連九族。"
"守了十幾天了,估計是不是嚇瘋了。"
。。。。。。
徐書同聽了立刻打馬就往北城門去,一到城門,他就看見那個巨大的鐵籠子,和鐵籠子不遠處坐著的黎雲,如果不是因為那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守衛,徐書同估計黎雲一定坐到鐵籠子旁邊去了,因為她那距離估計是她能坐到最近的地方了。
黎雲的衣服是髒的,臉是髒的,不過即便那張臉髒髒的,徐書同也看得出來是瘦了一大圈,顯然這十幾天黎雲守在這裡估計也是不吃不喝了,徐書同喉嚨一動不由得叫了一聲:"雲兒!"
黎雲在這裡守了十幾天,沒少吃那些守衛的刀背,也沒少被人指指點點,包括黎書和宋巖隔三岔五來陰損她一通。但她不怕吃這些刀背和這些風言風語,她最鬱悶的是自己這些天風吹雨打地守著,用盡"手勢""口語"讓徐書同告訴她那個什麼王公子和劉大人的住處,自己想辦法找他們救他,偏徐書同不肯回應她的任何暗示。
最初,黎雲認為徐書同是怕牽連她,所以故意不與她講話,不過守了十幾天,徐書同都不肯吱個聲,黎雲就傷心了,就算怕牽連自己,徐書同也該有個什麼小小的舉動才對,所以正在傷心的時候,聽見徐書同的呼喚聲。
起先黎雲還有幾分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