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書同逃掉!"
"如果他有什麼異常舉動,鄭愛卿一定要及時報與朕,朕待他不薄,他卻恩將仇報!"
"皇上,那世子爺。。。如何處置?"
賀中珏一拍頭道:"澤儀與朕一起長大,朕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手,但是他違反國規,天地不容,這些日子你除了要查清徐書同的舉動,還要將澤儀的罪證蒐集齊了,將那人證物證交給刑部審理,如果除掉徐書同,而這徐澤儀的罪證又確鑿,朕那舅失去了臂膀,在鐵證面前,他也無話可講。"
"皇上英明!"鄭福諾趕緊磕頭道,"微臣這就去辦理。。。"鄭福諾話還未講完,就聽見有人高聲道,"王玉,你糊塗!"
鄭福諾一扭過頭,就見孟夏氣哼哼地衝進書房道:"皇上,你今兒之所以可以坐在這位置上,是誰功勞最大?"
"夏,你放肆,竟敢擅闖朕的御書房!"
孟夏氣惱地道:"你這江山是徐書同給你打下來的,從長州到京州城,三個月苦戰,你就全忘了,再忍辱負重伏櫪於布王,沒有徐書同,你能敵布王嗎?"
孟夏的話把賀中珏氣得一拍龍案道:"孟逸瑤,你吃了豹子膽了,左一聲徐書同,右一聲徐書同,你眼裡還有朕嗎?"
孟夏卻一指鄭福諾道:"皇上,臣妾所講,句句是發自肺腑的真話,而他鄭福諾在幹什麼,在向皇上進饞言,要矇蔽皇上,讓皇上殺戮忠臣,把皇上變成昏君,成為千古罪人!"
那鄭福諾一聽趕緊又磕頭大聲叫道:"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呀!"
賀中珏哼了一聲道:"是嗎,孟逸瑤,後宮干預朝政,你知道是什麼罪嗎?"
孟夏也哼了一聲道:"皇上,臣妾知道這後宮干預朝政,那是大罪,不過近來皇上所為,實在讓臣妾看不下去了,皇上現在已經是忠奸不辨了。"
賀中珏一拍龍案道:"真是。。。真是氣煞朕了,來人,把孟逸瑤給朕帶下去,沒有朕的允許,不許出宮一步。"
"皇上是要禁孟夏的足?"
"禁你的足,那是最輕的懲罰了,來人,帶下去!"
那內侍得了吩咐,趕緊將孟夏拖出了書房,賀中珏才拍著龍案氣恨地道:"都怪朕平日太過於寵愛她了,竟不知道天高地厚,指責起朕的朝政來了。"說完賀中珏才想到書房中還爬著個鄭福諾,連忙乾咳兩聲道,"鄭愛卿,快快請起!"
"皇上聖明!皇上真是明察秋毫!"
"那是自然,朕這江山如何得來的,朕再明白不過了,朕怎麼可能輕易被人矇蔽了,鄭愛卿,從今往後,你就是朕的一面鏡子,可要多提點提點朕!"
"微臣不敢!"
"鄭愛卿,今兒就這樣了,你退了吧!"
等鄭福諾走了,賀中珏才起身往寢宮走,剛走進寢宮,就看見孟夏噘著嘴,雙手托腮坐在自己那張足夠寬大的床邊,賀中珏走過去揪了一下孟夏的臉問:"在想什麼?"
孟夏哼了一聲道:"你剛才說那懲罰算輕的了,你還有什麼重的懲罰?"
賀中珏邪邪一笑把孟夏壓到床上道:"小美人,你說呢?"
"你沒個正形。"孟夏推了賀中珏一把,賀中珏自然不敢把身孕的孟夏壓得太狠了,所以被孟夏一推,索性就翻過身來,將孟夏翻到上面來,只聽孟夏問,"我剛才沒有露什麼破綻吧?"
"還好意思問這話,你剛才那番話的破綻可就多了。"
"還有破綻,那些話我可都是倒背如流的呀?"孟夏立刻緊張起來,"我不會害了世子爺吧?"
"那可真難講了。"
"我到底哪裡有破綻?"
"你幾時稱徐老三為徐書同過?"
"對哦,我一直稱他為三哥。"孟夏輕輕撫撫胸口又道,"還好,我從沒在鄭大將軍面前與三哥交往過,即便剛才的稱呼不妥,他也未必能發現。"
"那小美人,話也說了,事也辦了,至於成什麼樣子,只得聽天由命了,不如來接受你男人更猛烈的懲罰吧!"
孟夏踢了賀中珏一腳,賀中珏卻一口就親了過來,當然對於有身孕的孟夏,他同樣不敢造次,只能把在身上的孟夏淺淺地佔有,然後非常不滿地道:"趕緊,趕緊把這個礙事的小傢伙給你男人生下來,咱們好大戰三百回合!"
孟夏不由得有幾分擔心地問:"王玉,你說鄭大將軍在宮中會不會有眼線?"
"怎麼可能沒有?"
"那他知道我不僅沒被禁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