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好了。"
賀中珏把書一舉道:"打住,明明是你自己捨不得,跟你男人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在提倡節儉嗎,我是用行動支援你。"
"打住,你男人不需要,好不好。還有你聽誰說的?"
"我聽世子爺說的,說他用的扇子,你都不允許有一粒寶石。"
賀中珏一聽就笑了,孟夏不由得道:"王玉,你這麼對世子爺太不應該了。"
"為什麼?"
"再怎麼也不至於連扇子都不能有顆寶石吧!"
"你懂什麼,你男人那是為他好。"
"王玉,這我可就不明白了,有這樣好的。"
"眼下這許多法規都是他爹在推行,不管著點,他非給他爹拖條後腿不可,你男人可不想讓他爹的一世英名最後毀在他這敗家子身上。"
"那為什麼不能和他明講,讓他明白這個道理。"
"他?"賀中珏笑道,"那個鬼精的東西,除了扶不上牆,別的都挺好的。"
"他有你這樣的哥,用不著上牆了,只需要享受就成了。"孟夏一想徐澤儀的種種舉動,那是該混的時候混,不該混的時候,絕對知輕知重的,正說著話,雨果然停了,那叫迎兒的丫頭過來道,"兩位公子,這雨停了,我家夫人說也就不送兩位公子了。"
賀中珏把書一收道:"走人了,夏!"
孟夏噘著嘴很不滿地小聲嘀咕道:"都沒看見新娘子!"
兩人被迎兒攆出了黎家,孟夏還想去梅孃家看看徐書同的狀況,賀中珏說什麼也不給孟夏機會了,找著朝裡還有事的藉口,就把孟夏塞進轎裡,帶著對此趟完全不滿意的孟夏回宮去了。
徐澤儀在禮部拿了刻上"御賜"二字的水晶雙魚,便折向宮裡去找孟夏,只是剛到門口,就碰上了賀中珏,徐澤儀把嘴一撇徑直往裡走,賀中珏叫住徐澤儀道:"眼睛長哪兒去了?"
"反正你眼裡也沒有我。"徐澤儀負氣地道,賀中珏哼了一聲道,"想挨板子了,是不?"
"你就是偏心眼。"
"你到我宮裡幹什麼?"
"看夏夏,看我兒子不行嗎?"徐澤儀遠眺著往賀中珏的宮裡尋孟夏的身影。
"想知道在無名鎮時,是誰救了你嗎?"賀中珏在迴廊的石凳上坐下後問,徐澤儀把遠眺的目光收了回來,在賀中珏身邊一坐問,"不是你嗎,哥?"
"當時我有傷在身,功力不夠。"
徐澤儀一聽警惕地看著賀中珏問:"救我的人不會是徐老三吧?"
賀中珏沒回答,徐澤儀又狐疑地問:"徐老三,他會有那麼好心,救我?他恨我還來不及。"
"他為什麼要恨你?"
"我潑過他的糞!"徐澤儀很有自知之明地回道,賀中珏嘆了口氣道,"當時,怕他被賀中珉懷疑,所以我覺得你去為難他,很好,只是沒想到你青出於藍勝於藍,缺德早就超過帶著你長大的親哥了。"
徐澤儀眨著眼看著賀中珏,好一會才問:"你是誇我還是貶我?"
"你說呢?"賀中珏站起來背過手道,"不過呢,你那舉動是狠了一點,但卻徹底打消了賀中珉的顧慮,所以。。。"
"所以我才沒有挨你板子。"徐澤儀帶著哭腔地道,賀中珏嘆了口氣道,"你潑糞,讓賀中珉沒了疑慮,轉瞬徐書同為了救你,又讓賀中珉生了疑,你哥我都不知道你該不該挨板子!"
"親哥呀,你說說你為了害我,設了多少計!"
"看樣子屁股又癢癢了。"賀中珏伸手從徐澤儀手裡拿過徐澤儀去大庫裡挑的賀禮,開啟看了一眼道,"看看你,真是丟我皇家的臉,這麼劣等的水晶,你的眼光還真是好呀。"
徐澤儀一把搶過來道:"差了,怎麼的,誰讓你大庫裡有這等差的東西!"說完徐澤儀拿著賀禮就走了,只聽賀中珏在身後道,"他這人不喜張揚,熱鬧就成了。"
徐澤儀走進梅孃家的院子,就聽見方南老大的聲音:"憑什麼呀,憑什麼呀,我怎麼就爹不疼娘不愛的了,啊,那鳳奴成親,姑就給了她五十兩銀子的嫁妝,那是我外甥女,我也就不說啥了,現在徐書同成親,姑,你光聘禮就出給他出了五十兩,姑,你說你這些銀子哪來的,不都是和我娘這些年賣豆腐攢來的嗎,怎麼我成親就一分銀子沒給。。。"
徐澤儀見蘆花伸手去拉方南,方南推開蘆花道:"去,你個女人家懂什麼,今兒,我得把這憋了許久的話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