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就看鄭靈有沒有法子在這段時間給方玉雪再來一擊了?
只是把大豆豆哄到床上,哄睡著了,賀中珏卻沒來,這讓孟夏有點失望,不管今晚自己做得對錯,依自己與賀中珏的那份感情,他都應該出現罵幾句或讚揚幾句。
徐惠妃大壽後的第二日就逢五,孟夏把那隻銀鐲子拿在手裡看了一會,便換上男妝,魯婆子立刻著急地問:"夫人,你這又要幹嘛?"
"宮裡太悶,我想出去走走。"
"夫人,你還被罰著呢?"
"正因為被罰著,所以一定得出去走走。"孟夏說完就出了門,來到那守衛站著大門前,守衛只驗了一下腰牌,便放行了,當然走慣邊門角門的孟夏自然是從離桂宮最近的那道邊門出去的,沒想到還真能出來,孟夏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自己身後關上的門,這麼講自己在這皇宮從此以後如履平地了?
孟夏第一想去的是孟蘭蘭那裡,只是自己一下消失了好幾個月,如何跟孟蘭蘭解釋,所以孟夏就選了第二想去的地方,梅孃家。
還沒進院,孟夏就聽見梅孃的聲音:"是小官人吧!"
孟夏有些詫異,以前自己都是推開院門,那梅娘才能發現,今兒還離那院門有些距離,梅娘就出了聲,不由得問:"梅姨,你的眼睛。。。?"
"說來可得感激你那兄弟小全了,花了不少功夫,竟給我把眼疾治好了。"
孟夏聽了長長舒口氣,這可是自己最近以來聽到的最好的事了,連連道:"那就好,那就好。"
"小官人這些日子都在忙什麼,連兄弟的婚禮都不來參加。"梅娘穿了身簇新的衣裳,見孟夏在看她,便指著衣裳道,"這都是方南媳婦給做的。"
孟夏真是替自己的娘餘氏惋惜,白白地失去蘆花這樣的媳婦,又想到與徐書同約定的小全鳳奴的婚事,這日子果然過來了,還過了一個多月,只得搪塞道:"真不湊巧,最近出了趟遠門。"
"真是,真是,啥樣的事,也不應該耽擱自己家兄弟的婚事。"
"我就為這事著急來著,對了,梅姨,我那兄弟和三哥呢?"
"同兒在豆腐攤,你不會連你兄弟的婚房都不知道吧?"
"走的時候,還沒給小全定下婚房,所以。。。"孟夏聽見徐書同還沒有走,鬆了口氣。
梅娘又怪怨幾句,把小全的住址告訴孟夏,孟夏連忙給梅娘道了謝,就往小全的新家跑去,小全這新家也安在附近,所以孟夏要經過梅孃家那個豆腐攤,果然見徐書同與張嬸正在攤子上忙碌。
孟夏一立住腳,那徐書同就回過頭來,看見孟夏,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來問:"你。。。終於捨得出來了?"
"你為什麼不問我過得好嗎?"孟夏記憶中,每次與徐書同見面,徐書同最喜歡問她就是"最近還好嗎"。
徐書同好一會才道:"這麼久都沒出來春風得意地溜達,應該過得不怎麼如意才是。"
孟夏訕訕笑了一下,徐書同真是自己的肚裡的蛔蟲。
“別笑得那麼難看,看樣子宮裡的水土還沒‘四同’的水土養人,你水色還不如在‘四同’的時候。”
"三哥也會諷刺人了。"孟夏嘴一撇眼淚差點掉了下來,徐書同忙道,"都是我不好,該打,該打!"
"三哥,那日你有見著布王嗎?"
徐書同點點頭,孟夏又問:"他有原諒你嗎?"
"我在他對面坐了兩個時辰,他一句話不肯跟我講。"徐書同很失敗地道,孟夏想這應該是徐書同長這麼大最失敗的事,於是安慰道,"三哥,你別難過了。"
"對了,小全成親了。"徐書同立刻轉了話題。
"我知道,梅姨告訴我了。"
"他開了一家醫館。"
這讓孟夏有些驚喜,小全就是這樣,從初初見著到現在,就不讓她操心,於是發自內心地道:"真。。。真是太好了。"
"我陪你一起去小全的醫鋪瞧瞧吧!"
"那攤子上忙得過嗎?"孟夏想那鳳奴已經嫁給小全了,肯定應該和小全在一起,所以這攤子上人手就少了,徐書同便道,"這些活,蘆花一個人就幹完了,我只是閒來無事,偏來伸這把手而已。"
孟夏才想到還有個能幹的蘆花,徐書同又道:"蘆花很能幹,又吃得苦,看看有什麼合適的生意,蘆花又能做的,至少不要這麼辛苦。"
"我嫂嫂炒得一手好菜,不如讓嫂嫂開個酒樓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