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名,但是我相信兩位兄長有一定的難言之隱,只希望日後伯言能夠有機會與兩位兄長能夠深交,到時候無話不談。”
“哈哈,我相信伯言兄弟這個念頭一定會實現的。”
“那今天就暫且與兩位兄長談到這裡,我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日後若是有事直接來城南處尋我,為兄定然全力幫扶。”
“多謝兄長,告辭。”
辭別陸遜之後,趙雲忍不住心中疑問,對著趙煜問道:“大哥為何會對此人如此感興趣,莫非他有什麼特別之處?”
趙煜望著趙雲很是認真道:“如果我說這小子只須加以磨練,便能談笑間破敵百萬,成為我的另一個郭奉孝,你信不信?”
雖然趙雲一直以來都對自己大哥所說的話深信不疑,但今次確實多少有些驚訝了。對於郭奉孝的鬼才智謀,趙雲自然是一清二楚,不管從什麼時候,趙雲都認為天下至今沒有人能夠與郭嘉那小子的頭腦相比。
今次大哥竟然說這個小子有郭嘉之才,試問趙雲怎能不驚訝,“既然大哥如此看中此人,不如伺機收服此人為我們所用。”
趙煜異常鄭重道:“這個是自然,不過眼下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刺探曹軍水軍戰船和收服此人必須兩不誤。”
東海水軍練兵之地,有一人正在嚴格的訓練者眼前的軍士,望著面前的軍士,練兵武將的臉上從未有過一絲的笑容和鬆懈。此刻正在嚴訓著一批士兵,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批水軍戰士。
而這名嚴厲的練兵教官就是于禁,被號稱為曹軍中最嚴厲、也是最會練兵之人,凡是經他手中所練士兵均被成為精銳之英。就連曹軍的神秘的精銳部隊虎豹騎其中有一部分將士也是受于禁所練。
“你們這些傢伙難得都沒吃飯嗎?給我加速跑動起來,只是一些沙子和淺水就困住了你們的腳步,你們就慢成烏龜一樣,如何能夠登上我軍精英戰隊船隻,給我跑起來。”
“將軍,東海太守昌大人前來求見。”
于禁聞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他來做什麼?讓他稍等片刻,我隨後就到。”隨後于禁將手頭上的任務安排完畢後,便朝著營帳中走去。
在營中休息坐等的昌豨,一見到于禁前來,立即起身相迎道:“將軍,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于禁微微一笑直奔主題道:“託昌大人之福,一切安好,只是昌太守一項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前來軍營中有何貴幹啊?”
“看你說的,我昌豨原本為山賊草寇,能夠有今日全賴於禁將軍之託,自從將軍奉丞相之名前來我東海之地興練水兵,也算是給我昌豨一個報答的機會。怎奈將軍每日都勤於練兵,根本無暇與我把酒言歡,昌豨身為東海太守,實在是慚愧啊。今日特來抽些時間探望將軍,順便送點薄禮來慰勞慰勞將軍練兵之苦。”說完,昌豨特意讓了讓身子,露出後面桌子上擺放的一些錦帛。
哪知于禁看到這些東西並未有任何喜悅的神情,始終面色微緊道:“太守大人能夠前來看望,于禁感激不盡。只不過這些東西一會還請太守走時帶上,軍營中有軍營的規矩,不準行賄受賄,否則將嚴厲軍法處置,誰都不例外。至於大人的心意,于禁自當心領之,太守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言明。”
雖然早先已經得知于禁軍紀嚴明,但是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認真,就連自己舊交情的面子也不給。不過既然對方不收,那自己也樂的自在,送不出去禮那省的是自己腰包,何樂而不為呢。
面對于禁的直接問話,昌豨也不好意思在遮遮掩掩,原本不知該如何找機會下口。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遠方侄親,前段時間得知我改邪從良任東海太守,特意前來投奔我。別看我這個侄兒年紀輕輕,可是一直經營著正規的大生意,主要是木材和米糧生意。此番前來更是把生意做到了東海,所以我想能不能把興建水兵戰船的事交由我這侄兒去做。”
昌豨說完,于禁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雖然自己奉丞相之名前來督軍興練,但是有關造船採購糧草之事卻不歸自己管轄。
不過於禁心中十分了解昌豨此人,此人之前為賊首,而且屬於老奸巨猾的那一種。為了攏絡,丞相特意讓其任東海太守,但是也一直在提防著此人。
于禁心中有所擔心的事,如果今次拒絕他的要求,恐怕會出什麼禍端來。就算此事不歸自己管理,但是于禁還是有了一個打算,開口說道:“丞相今次派我赴東海,只是讓我負責徵兵、督兵、練兵。對於其他建造戰船、徵集糧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