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率先提出疑問道:“主公此事似乎有些太過倉促了吧。”
趙煜解說道:“天子被曹操囚禁許昌多年,經過之前的衣帶詔一事一直臥薪藏膽,今次荊州劉表之死對天子來說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其實你們不知道天子是很聰明的,只是在曹操面前不得不裝傻,這個世上恐怕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天子本人了。”
郭嘉面色沉重道:“天子與主公之情,嘉亦是有所知曉。只是時隔多年,天子與我等分散兩地,難保不會有什麼異常,主公還須謹慎為秒,嘉恐怕這是曹操的詭計。”
陳宮附聲道:“以曹操的陰險作出此事也不是沒有可能,天子在其手中如同傀儡之物。”
趙煜回應道:“兩位之言都很有道理,但是今次確實是一個除掉曹操的好機會,若是能夠依舊此計劃滅掉曹操而免除大戰豈不是妙哉。更何況我們一路沿途可以慢慢行軍以作觀察,如果劉備和孫權都有所動靜,想必此事即真非假了。”
陸遜聽聞不假思索道:“倘若如此,那主公則應該計劃好路線,大軍不能走陸地,需要走水路。”
“水路?”趙煜好奇問道。
陸遜解釋道:“是的,雖然水路看似繞遠而行,但是水路卻是一路暢通無阻,而且可以避開敵人以及孫劉、兩軍的耳目。要麼主公輕裝上陣與陸地而行,大軍走水路繞行停留於荊州附近靜候,第二則是主公坐船先行,大軍則在後方跟隨。奏時如果出了什麼差錯,只要我們搶佔水路揚帆啟程,曹操縱是虎豹騎在怎麼樣精銳也只能欲哭無淚了,至於最終要怎麼樣還是看主公的意思。”
趙煜當即拍腿道:“好,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伯言之策來行事。此番入荊州,由趙雲、顏良、太史慈、郭嘉,另外再加上飛翼火影四人相隨。典韋率領一萬精兵與渡船繞行作為接應,陸遜為行軍軍師,其餘眾人嚴守各州城不得有誤,違令者當斬。”
“遵命。”
數天之後,一隊百十人的隊伍從冀州出行,為首的正是趙煜、趙雲、顏良等人。當然還有來鶯兒和兩個孩子,為了保證行軍速度,此行趙煜並未帶多少人馬,只有一百多名精銳護衛。而趙煜的貼身護衛,飛、翼、火、影四人,則全全負責照顧來鶯兒及兩個孩子。
當趙煜一行緩步行進到荊州之地時,一支由典韋、陸遜所率領的萬人精銳也悄悄的乘大船與逆江流而上,緩緩進入荊州附近。只是在陸遜的要求下,大軍停留於江面附近蘆葦之地,不得靠近沿岸,以防止被外人所發現,而後陸遜與典韋一同率領五人乘坐小船駛入岸邊。
當船隻靠岸後,陸遜忍不住道:“典將軍,此番主公受邀進入荊州,伯言心中深感危機重重,我們要時刻保持警惕。在隨行幾天裡,如果伯言得罪典將軍還望將軍見諒。”
典韋擅於征戰,對於謀略之策顯然不在行,不過典韋早就受郭嘉等人神鬼莫測的影響,自然是知道這些文人謀士在行軍戰事上雖然比武將們冷靜。但是他們的思維卻是非常敏銳,對此典韋直言道:“軍師請放心,大哥既然派遣你為行軍軍師,那沿途一切指揮典韋願聽從軍師之策。”
“嗯,如此便好。”陸遜說完衝著隨行中的幾人道:“你們幾個現在分別裝扮成商販、百姓潛入荊州之地,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打聽、刺探一切有價值的訊息。一經發現有什麼異樣,立即速度來報,不得有誤。”
“遵命。”數人說罷便紛紛離去。
望著眾人遠去的身影,陸遜忍不住仰天一聲輕嘆道:“奉孝兄,此番但願是你、我多心了。”
臨近襄陽時,城門外站立著一群人,從其身上的裝扮來看,不難瞧出對方是荊州的有身份之士。雖然這些人統一著裝黑色衣素,但為首的蔡夫人和劉琮兩人早就吸引了趙煜的注意力。
當趙煜剛下馬行進數步時,劉琮便引著一群人應上前道:“劉琮恭迎趙王光臨我荊州之大,今日時段乃是荊州要事轉變,故而以此身裝扮相迎,還望趙王以及諸位多多海涵。”
“我們之前雖然有些年份不見,但我與荊州的情意尚存,這些客套話題,二公子不必再言。”
趙煜說完,看了一眼劉琮繼續說道:“數年不見,二公子卻猶如脫胎換骨,無論從其身、其形以及神采來看均有當年荊州牧的風采啊。對於令尊之事,趙煜深表遺憾,不過令尊在天之靈能夠看到二公子如此偉貌,定然了卻了心中遺憾。”
忽然一旁的蔡夫人開口道:“趙王之語對崇兒來說,當真是一種支援和讚賞,蔡某在這裡謝過趙王了。”
對於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