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擾要事。”看到有人阻攔,于禁頓時有些不悅道。
只見一人從一側隊末站出來,其身形魁梧,樣貌堂堂,眉宇間更是充滿著一副正氣凌然之氣。那人不懼滿堂眾人異樣色彩,雙手一抱拳道:“在下乃荊州大將文聘。”
曹操聞之眉角一揚道:“哦,原來是荊州文聘將軍,不知將軍有何要事?”
“夫人和二公子乃是舊主家眷,身為臣子就應當以保護主公為主,如今主公不在,我為荊州將帥有責任要保護主公家眷。今日夫人和二公子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見到,還望丞相成全,讓文聘盡最後一點職責。”文聘話音一落,荊州將臣一些人充滿了鄙夷,一些面帶羞愧,而曹軍中人多少面帶敬佩之色。
“將軍真乃忠義之士,特准之。”曹操一聲令下,其餘人也不敢言語,于禁只得與之一同前往。不過臨出發前,曹操卻突然讓滿寵領兵一千跟隨於禁一同前往,其用意于禁是不得而知,主公這是要殺人滅口。
在離開襄陽城門樓的那一瞬間,蔡夫人與劉琮同坐在馬車上,望著襄陽城的牌匾心中一陣感觸,“停一下。”
趕馬之人不知蔡夫人所謂何事,不過依舊停了下來,只見蔡夫人從車中走出來。在沒有她人攙扶的情況下,小心翼翼的下了馬車,渡步走到那襄陽大門前,迎著那大門和門樓上的牌匾就是三拜,眼神中多有不捨之情。
看到蔡夫人動情不忍走動,滿寵忍不住開口道:“如今荊州大事連連,還請夫人不要再次耽擱,速速上馬趕路才是。”
面對如此的催促令,蔡夫人豈能不知那背後的意義,曹操今次特意安排就是有預謀的。當著眾人的面一直偽裝善意、正義的角色,私下卻是想要將自己一網打盡,甚至是趕盡殺絕,“夫人,請上馬吧。”看到蔡夫人那驚慌的神情,文聘忽然策馬上前,小聲安慰道。
“文聘將軍……”曾經在襄陽風光無限時,從未注意過這位忠臣良將,回想那些經常跟隨在自己身後溜鬚拍馬的人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諷刺。當曹操下令遣送自己去豫州時,蔡夫人回掃廳中所有人的面孔,卻沒有一人敢於正面相應,全部都低下了頭。
在那一刻,那些拍馬屁拍的最兇的人卻是頭低得最狠的人。而眼前這個人,卻是自己一直不看好的人,卻在自己最低谷的時候站出來,真乃忠臣也。
蔡夫人忍不住唉嘆一聲,輕聲道:“文將軍,我等母子二人今次恐怕難逃一死,將軍乃是我荊州忠臣良將,跟隨我母子兒子只會受此牽連。你去冀州吧,投靠趙王,他為人正直,最喜歡你這種名將之士。”
“夫人切莫如此,有文聘在此,任何人都休得傷害夫人與二公子。”說完,文聘不再多語,策馬緊臨著馬車並行。
離開至襄陽城後,由於有文聘率領人馬跟隨,于禁與滿寵暗中交流半晌也不便直接下手,直到出城數十里經過一個村莊時,于禁才準備動手。
可是在看到那村莊景象時,文憑等人不禁呆住了,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村莊,但此時卻沒有一絲人煙,有的只是一片荒涼和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這些都是你們乾的?”望著眼前的一切,文聘忍不住咆哮道。
于禁不削道:“哼,亂臣賊子就是此等下場,只怪你們是非不分,執意與趙煜為伍,這就是你們的下場,是你們害了這些百姓。”
文聘頓時怒道:“你……你們這些天殺的傢伙,與那曹操同流合汙,殺害了這些百姓,還如此口出狂言,將責任推脫到趙王身上。”
“無名小賊也敢過問我家丞相之事,找死。”聽到文聘的職責,于禁大怒,在也忍不住平和起來,一聲暴喝,同時端起手中的長槍直刺文聘。
那文聘豈是一般人物,早在於禁手中長槍端起時,就已經察覺到異樣。在長槍刺來的瞬間,文聘身子往後微微一側躲了過去,同時手中的長槍刺出,直至於禁的鎖骨之處。
于禁自從跟隨曹操以來也是久經沙場的戰將,一般戰將休想近的其身,而今次的文聘雖然先前並無什麼戰績。但是經過這一攻一防的交手,于禁就斷定出針對此人絕不能大意,否則一旦疏忽,就有損命的危險。
面對凌冽的一槍,于禁身子一個後仰,躺在馬背上,手中的寶槍直接掄起,掃向文聘的腰際。此招雖然不能對其有什麼致命打擊,但卻能緩解對方的進攻,此招就勝在一個急速。就算文聘深知此招不能對自己進行什麼重創,但文聘也不敢冒然用自己的身體來進行這種賭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文聘做不出來,就算能夠作出,也不能在此刻進行這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