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緊緊抱住自己的左腿,痛苦的哀嚎著。
回顧剛才,高順在一連揮舞三槍,前兩槍一槍快過一槍,一槍狠過一槍。那五瀨也是防禦的異常急時,而就在高順舞出第三槍時,五瀨也條件反射性的揮舞手中長刀去擋,可是高順今次這第三槍並非是刺,而是揮舞一半,便改刺為橫掃,目標直掃向五瀨的左腿處。
高順這一擊,可謂是使出了全力,鋼鐵打造的長槍槍身狠狠地砸向人肉之軀的左膝蓋處,即使五瀨在怎麼壯實,也難以抵擋和承受得住這一擊,當下便被高順雜碎了膝蓋骨。
看到五瀨倒下,高順不禁提槍上前,衝其冷哼道:“哼,狂妄的傢伙,終於嚐到了苦頭吧。”
面對死亡的威脅,五瀨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尊嚴。強忍著劇痛,衝著高順開口求饒道:“求求你,這位將軍,別殺我,放過我吧,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效忠。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麼,我會為你們引路,你們想要消滅他們是嗎?我可以幫助你們。”
看著五瀨那一副窩囊的模樣,高順頗為不削道:“哼,貪生怕死之徒,我主豈會要你這種人,去死吧。”說即,高順揚起手中的長槍往前一刺,直接刺穿了五瀨的頸脖。可悲的五瀨,連哼都沒來得及哼出一聲,便睜著一雙眼睛,直挺挺的倒下了。餘下的那些狗奴國軍士,在看到自己的將軍被殺,均是大吃一驚,紛紛抱頭鼠竄。而高順連看都不看其一眼,引著隨軍的將士,直接原路返回。比起追殺這幾個鼠輩殘兵,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等著自己,高順可不願因此耽誤了時機。
且說,當大火燃起的時候,邪馬臺的軍士奮力反擊,擊殺著狗奴國的將士們,甚至在大火燒至身前時,這邪馬臺的將士也仍舊未有反應,似乎一心只想趁此機會殲滅那些四處逃竄的狗奴國軍士。直到大火越燒越旺,直到燒到這些邪馬臺軍士,有人忍不住發出悽慘叫聲後,邪馬臺國的軍士才發覺不妙。
正當雙方交戰之下,忽然有軍士想著今次的邪馬臺大軍指揮將軍,也就是邪馬臺國王的族弟,輔政大臣卑彌俊生說道:“啟稟將軍,這火勢越燒越大,不單狗奴國的將士被困,就連我軍的將士也有不少人被大火燒傷。倘若再不撤退的話,恐怕將會有不少人被葬身火海,到時候便再無撤退的機會了。”
“嗚,怎麼會這樣,這大火不是應該只燒狗奴國大軍的後方嗎?為何會蔓延的如此快,波及到我軍軍士。”卑彌俊生說完,不由得望向一旁的難升米道:“難升米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那些趙國的人馬,估計在算計狗奴國的人,也趁機算計著我們不成?”
難升米聽罷,忍不住巨驚,慌忙上前拱手拜道:“回稟大人,這一定是誤會。”說完,連忙再次解釋道:“之前,難升米派人前往趙軍駐地尋求援助,趙國陛下明確告訴我們,將會予以大火圍攻那狗奴國的人馬,讓我們小心配合。想必是大火燃起後,我們的軍士只顧截殺狗奴國的軍士,卻疏忽了大火的攻勢,所以才造成這種結局。”
說著,難升米不禁看到卑彌俊生那一副難看的臉色,心知自己剛才差點捅婁子。自己在接到訊息後,便將情報告知卑彌俊生,結果是卑彌俊生一心戀殺,才導致這種結局。要知道對方可是國王的族弟,其身份更是國中的輔政大臣,絕非自己一個小小的大夫可以相比的。
所幸難升米反應的快,連忙改口衝其說道:“不過大人親自督軍我軍戰事,使得將士們士氣如虹,全部奮血欲戰,如今不知斬殺了多少狗奴國的人馬。”說完,難升米看了看眼前的情形道:“大人,之前趙國軍師對我們說,大火圍攻之後,會留下一條路,讓狗奴國的軍士逃離。等到逃離至一處河岸之後,他們將會在那裡設下伏兵,與我軍聯手圍殺。如今時機已經差不多了,大人不如下令暫停攔截,暫時退走放這些狗奴國的人,先行離開。我們在後面予以追殺,等到了前門的河岸一帶,在與趙國的軍士聯手圍殺。”
“到時候,等到大人引兵馬將這些狗奴國的兵馬全部消滅後,大人就可以引著人馬繼續前進,直接領兵攻進狗奴國的城中。”難升米說著,不由得慢慢靠近卑彌俊生,伸著脖子露出一臉奴婢相道:“據說那狗奴國的公主樣貌非常漂亮,其身材也是無數人垂涎,附近周邊小國有很多人都想要迎娶,可是皆被狗奴國國王給拒絕了。到時候大人率先領兵馬,衝入城中,一方令人搜刮錢銀,一方親自前往劫持下這公主,到時候公主還不是納入大人之下?”
卑彌俊生一聽,頓時大喜道:“哈哈,好小子,算你有點頭腦,就按照你說的去做,立即令將士們集合,放這些狗奴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