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理事,早已辭官在家,不過他打過交道的官員可真說得上如過江之鯽,多不勝數,他還真沒有見過說話這樣不留情面的。高延福這話哪裡是在說他自己仰扳不起張家,分明是說張家仰扳不上他!
好在,此時場中大部分都已經走盡,只有張閒三兄弟還有張易之這一輩的那幾名堂兄弟在,張閒這臉面倒是丟得不算很大。只是,這樣一來,既然人家根本不給面子,沒有按照常理出牌,他早已醞釀好的其他客氣話也就再也無法出口了。
一時間,這位素來從容淡定的老人家呆立在那裡,不知所措。
而高延福微微一笑,來到張易之面前,客客氣氣地說道:“五郎,奴婢這就去了,你家中的事情,大可不必擔心,奴婢自然給看著。若是你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話,也儘可給奴婢去信!”
眾人聽得又是一呆。
這可真邪門了,宮裡那些沒鳥的宦官一個個不都是最為精明的麼,怎麼他們連張家的家主都不給面子,卻對一個被掃地出門的二房庶子如此客氣?一時間,他們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張易之見了這些人的表情,總算是明白過來了。看起來,六郎張昌宗的有關訊息並沒有傳到張家,張閒之所以邀請他來參加冠禮,恐怕也不是武則天直接出力,而是找其他人幫忙,間接出力所致。這樣一想,張易之略略心安了一些,他還真不願張昌宗當面首的訊息傳得到處都是,儘管這有可能在短時間內給他帶來便利,但從長遠來看,卻未必有利。
見到高延福去意已決,張易之便笑道:“高內伯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