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做麼,還不幹活去?”張易之對著兩個小丫鬟笑道。
王雪茹一聽這話,才想起還有兩個人在旁邊看著,頓時大窘,回過頭來,向著兩名茫然不知所措的小丫鬟道:“去吧!”
兩名丫鬟如蒙大赦,相互拉拉扯扯地走了。來到遠處,兩人終於略微清醒了一點,開始了竊竊私語。
“你不是說,美女愛英雄,我們家娘子的檀郎是上次的那個大個子嗎?”秋水難得抓住春香的痛腳,毫不客氣地問道。
“一時判斷失誤,也是有的!”春香訕訕一笑:“不過,你覺不覺得,咱們姑爺很俊呢!”
說起張易之,秋水也立即忘記了繼續發難,點頭道:“怪不得小娘子對以往那些公子哥不屑一顧,咱們姑爺可比那些肥頭大耳的傢伙俊多了!”
“鬼丫頭,敢是發*春了吧?”春香見了秋水雙目放光的樣子,抓住機會反擊道。
秋水不甘示弱,反擊道:“你才發*春呢?那可是姑爺,不是咱們做丫鬟的可以胡思亂想的!”
“還裝!”春香笑道:“誰不知道小娘子身邊最得力的就是咱們兩個丫鬟了,日後還不是要隨小娘子一起去她的婆家的!你這點小心思能瞞得過別人,豈能瞞得過——”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還不是一般想法?”
隨即,兩個小丫鬟便笑著扭打到了一處。倒是引得不少路過的家丁護院被路邊的石塊絆倒或者被路邊的小樹撞到,總之發生了不少起的交通事故。
※※※
從對方身上傳過來的陣陣溫暖讓王雪茹終於知道她並不是在做夢,眼前的檀郎是真實存在著的,這讓她異常的欣喜。良久,等她終於從久別重逢的喜悅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的臉頓時紅了,急急忙忙地從張易之的懷裡爬出來,道:“不要這樣,我身上髒!”
張易之卻將眼前的少女抱得更緊了。似乎是在回應王雪茹,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他喃喃地說道:“不髒,雪茹從來都不會髒,而且今天的雪茹是我見過最乾淨的雪茹,她的這一身妝扮,是我見過最乾淨的衣衫!”
懷夢的少女最禁不住的便是情話,越是肉麻的情話就越是能融化她們的心靈。很明顯的,張易之這幾句情話十分的有效,王雪茹的本有些僵硬的身體迅速軟化下來,她靜靜地貼上了張易之。
“唔!”忽然,張易之感覺手臂上一痛,不知怎地,自己又捱了一記“九陰白骨爪”。
張易之一邊詢問地低下頭向王雪茹望去,一邊暗自忖道:“看來以後修訂家法的時候,一定得加上‘不準使用九陰白骨爪’這一條了,否則的話,我這小胳膊小腿經手不住輪番的摧殘啊!”
一眼看見王雪茹的樣子,張易之頓時樂了。原來,小娘子正緊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在不停地抖動著,那點綴著點點汙垢的俏臉之上,盡是期待和緊張之色。看起來,這小娘子的“九陰白骨爪”倒不是一種懲罰,而是一種邀請,她在透過自己特有的方式邀請張易之品嚐她柔嫩的香唇。
張易之本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以往尚有心結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想方設法地佔小娘子的便宜,如今心結既去,他又有什麼好客氣的。當下,他立即低下頭來,向小娘子殷紅的柔唇吻去。
剛吻上王雪茹的香唇的時候,張易之覺得對方比起上一次來熟練多了,再也不像上次那樣緊閉著嘴巴,胡亂的啃咬,也不知是刻意揣摩過討教過的原因還是天賦使然。為了表示對好學孩子的獎勵,張易之越發的投入,而這個深情的吻也變得無比的漫長而又甜蜜。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停了下來,而這時候的王雪茹已經是粉面通紅,胸口急劇地起伏,眼轉流波,說不出的曼妙瑰麗。
“張郎,我孤獨,你知道嗎?我孤獨!”
張易之心下一動。今天到現在為止,尚未看見王氏,這讓他有些奇怪,他的心底有種並不很好的預感。聽得王雪茹這般說了,他就越發的肯定王氏並不在王雪茹的身邊了,否則王雪茹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你不是有你姐姐陪在身邊嗎?怎麼會孤獨呢?”張易之假作漫不經意地問道。
“姐姐去了天水庵帶髮修行了,她不要我了!”不想,張易之這話正問到了王雪茹的痛處,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頓時布上了一層水霧:“現在你也要走了,也不要我了。你讓我怎麼辦?”
張易之聽到她的前半句,大為疑惑,正要追問,卻被她的後半句噎住了:“你,你是怎麼知道——”
“我看得出來,你的眼裡有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