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表演失敗的話,他剿匪的計劃,也就跟著失敗了一半,換句話說,接下來的這場表演,對他的前途命運,有著偌大的關係。
姜山看了張易之一眼,也跟著站起身來,說道:“走吧,咱們一起去看看!”
兩人來到一排辦公房前面的教場之上,就看見兩隊人馬已經等在那裡了。
衙門裡的衙役分為兩種。一起是做雜事的皂隸,他們通常只是負責一些看守監獄甚至是打掃衛生之類的活計,並不會走出縣衙的大門。而另外一種,則是純粹的捕快,他們的負責的,就是捉拿罪犯、維持治安等等。
現在,這兩類人馬已經被分為兩隊站在那裡,也算是車馬分明瞭。按照正常的想法,這兩隊人馬站在一起,氣勢應該是相差很大的,捕快隊伍明顯會佔據上風。因為他們乾的,本就是刀頭添血的事情,長年累月積攢起來的那種殺氣,絕不是做雜物的皂隸所能比擬的。
可是,眼前的情況卻是,這兩排隊伍,都是歪歪扭扭的,其中的幾乎每一個人,都是沒精打采,甚至愁眉苦臉,似乎讓他們這樣站在這裡,就是讓他們受著天大的罪一般。
而那群皂隸中,這種態度還不算特別明顯。至少,他們只是隨意地站在那裡,並沒有用語言表示自己的不滿。但那群捕快就不一樣了,與其說他們在排隊,還不如說他們正在享受陽光浴,佇列混亂不說,還嘻嘻哈哈的。有時候,其中一個人的一個帶點葷腥的笑話把周圍幾個人都逗樂了,一群人便同時彎下腰來,發出瘋狂的笑聲。
張易之的臉色陰鬱了下來。雖然他早已從那天衙役們面對普通百姓時候的情狀,瞭解了遼山縣衙這群衙役們的心理狀態,可今天看見的場面,還是出乎他意料的差,憑著這一群人,要想對付在山上紮根了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