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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兩黨相提並論,話語權在並不在那兩黨之下,甚至有可能還超過了那兩黨……”侯門海顯然對於朝中的局勢也是頗為關心,侃侃而談,神態之間多有憤慨之色。很顯然,這位將軍對於當道諸公只顧爭權奪利,卻把關係著江山社稷的大事拋在腦後的行為,極為不滿。

說到這裡的時候,也不知為什麼,侯門海忽然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是回過頭來,若有深意地望了張易之一眼。

張易之是個明白人,甫一看見這廝的這種表情,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說的這個勢力,應該就是六郎吧?”

侯門海有些尷尬地點點頭,欲言又止。

張易之自然知道他想說什麼。他和自己,有著過命的交情。同時,他又十分的不喜歡自己那個靠鳥吃飯的弟弟。所以,他也有些為難,不知應該以什麼樣的態度,還評價張昌宗。

“謝謝你了,兄弟!”張易之真誠地說道:“我這次回京,會把六郎的事情,徹底解決掉。不久的將來,你就不再會為他的事情煩惱了!”

侯門海搖搖頭道:“但願如此吧!不過,我看他如今陷得如此之深,想要抽身,難啊!”

他的這種想法十分的自然。自古“權色”二字,便是男人畢生的追求。因此,大凡男人,都會把“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作為畢生的追求。張昌宗這種人,因為他“職業”的關係,註定不大可能接近多少女色的,所以就會越發的看重權力。想要嚐到了權力滋味的他主動放棄如今的榮華富貴,實在是太困難了。而且,就算張昌宗願意放棄,願意回家去過那平淡的日子,以後新君踐祚,想起先帝的“男人”,也很難抑制住自己的殺心。畢竟,作為九五之尊的皇帝,心裡頭很難放下自己還有一個便宜“老爹”的事實。

張易之倒是沒有刻意地去解釋,只是淡淡一笑,顯得對此事極為篤定。事實上,他對此沒有十足的把握。想當初,他以兄弟之情去勸諫張昌宗,非但失敗反而被他勸了一通。韋蘭心雖然是他的生母,但畢竟和他已經的多年沒有見面,他肯不肯承認這個母親還兩說,更莫說用韋蘭心去勸他放下他苦心經營起來的巨大勢力。

兩人又說了一陣子話,天色越發的晚了。最後,還是侯門海一拍自己的腦袋,笑道:“哎呀,我差點都給忘記了,五郎你最近這一段時間,一直在長途跋涉,旅途勞頓,還是早些歇息吧。在這裡,你是絕對安全了,有話咱們明天再說不遲!”

侯門海不提還可,他一提,張易之頓時覺得自己還真是有些困了。連日的逃奔,風餐露宿,不但身體疲憊,心靈也是頗為疲憊。更兼方才又多灌了幾口黃湯,這東西的催眠效果,這時候也顯示出來了,他只感覺自己的眼皮子開始打架。

“也好!”張易之和侯門海就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起身便向自己的住所行去。進了帳子,他也沒有脫衣,只是脫下鞋子,也沒有動那被窩,便和衣躺倒在床上。然後,他就沉沉地睡去。

睡夢之中,張易之恍若回到了神都城,老母親臧氏率領著一大群兒媳婦來迎接自己。姜小玉、姜小月,窈娘、慕雲飛,還有抱著孩子的王雪芸。最後,還有一個極為意外的人,那竟然是上官婉兒,她也像其他的女子一樣,對著自己笑,笑得好溫柔,好嫵媚,那一雙水剪的眸子裡,透出無盡的魅惑之力。

張易之很裝逼,愣是沒有理會對著自己媚笑,仿似在向自己發出無聲邀請的上官婉兒。他徑直來到了王雪芸的面前,滿懷希冀地望著她懷裡那個正在同樣向自己發出笑意的小娃兒,問道:“是男是女?”

王雪芸驕傲地應道:“是個男孩!”

張易之點點頭,笑道:“好啊,這樣說來,我張家終於有後了!”便伸出手來,去扒兒子的開襠褲:“讓我來看看這小子的小雞*雞,有道是‘三歲看老’,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傳宗接代的傢伙有多大的成長空間,有沒有成為他老爹這種巨無霸的可能!”

扒開兒子的開襠褲一看,張易之不由得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嘆:“好大一根——火柴!怎麼回事?人都說‘虎父無犬子’,我張易之一根霸王槍走南闖北,罕逢敵手,殺敵無數,怎麼我兒子的屪子,竟然個迷你型的?”

就在此時,一直傻笑的小孩子忽然開口了:“老爹,你就認了吧,現在宮中的大家,是唐玄宗李隆基,他和你可有深仇大恨,你弟弟上了他的奶奶,已經被他殺了,你自己都被他割了活兒,你兒子我還是因為運氣好,才保住這根火柴的。反正,現在你沒鳥了,張家也不能指望你了,你現在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