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叫:“張易之,你想要作甚?”
張易之一邊拖著這廝往外走,一邊冷哂道:“大王,你兩位小舅子前來探望你了,馬上就要成一家人,你總不能拒人於千里之外吧!”
那武延秀哪管他什麼小舅子大舅子的,他這人膽小如鼠,聽得突厥人所做的那些事情,就害怕得要命,更不要說見什麼突厥人了。情急之下,他破口大罵起來:“張易之,你是什麼東西,孤王要見誰不見誰,自己不能做主嗎,難道還要你來替孤王決定?快把孤王放開,不然的話——”
張易之一陣無語。他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老婆當初還曾經被這鳥人死纏爛打地追求過一陣子,是一件多麼恥辱的事情啊!這種人,實在是連情敵都不配當。
“不然你想怎麼樣?”張易之手上和腳上並不放鬆,嘴裡也毫不客氣。
武延秀頓時噎住。他雖然是堂堂郡王,爵封一品,但真要論起來,就算是當初在神都的時候,都不能把張易之怎麼樣。更何況,他如今就要入贅阿史那家族,成為突厥人的女婿。
霎時間,武延秀就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再也沒有掙扎,只是軟軟地掛在張易之的手臂上,任由張易之將他夾在腋下,向前行去。
旁邊的那些士兵還有宦官看了這哥們的樣子,再想一想方才那個雲特勒不客氣的語氣,都是羞赧不已,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位,實在是慫得沒法治了。
不一會,張易之就將武延秀拖到了兩位突厥特勒的面前。那兩人的反應有些不一樣。
那弋特勒的眼神裡,滿是嘲弄之色,看他的樣子似乎想笑,但大概是想起眼前這廝是他的未來姐夫的緣故,只能強行忍住。但那輕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