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唯一價值就是被人斬殺立功。
“末將領命!”孫安催動跨下馬衝到陣前,對著王發大叫道:“王發小兒,速速派人前來領死!”
“此賊好生猖狂,看我大將國囂斬你!”敵將國囂雙手握住梨花槍,來戰孫安。
二人衝到近前,國囂一槍扎來,孫安斜身揮劍,國囂的槍直接從孫安的腋下刺空,孫安的劍卻早已割裂了國囂的喉管。
陽光照射在國囂的臉上,那束沖天而起的血箭,攸地灑落於地。連一個回合都不到,又一員敵將落馬。
孫安不等那馬跑掉,斜身拉住馬韁繩,帶回梁山本陣,然後對著武松道:“寨主,他們大宋王朝的這匹戰馬,著實不錯。”
武松故意大笑道:“孫將軍所言甚是,他們大宋王朝,戰馬和軍糧全都不錯,就是人和兵器廢了點。哈哈!”
梁山軍一陣暴笑,生死之戰的戰場上,處處充滿了笑聲。
“幻魔君喬道清,神駒子馬靈,接下來,換你倆殺豬。”武松笑道。
“汪義、汪好二將聽令,速去斬殺這兩名敵將!此戰若敗,定斬爾二人之頭!”王發見敵軍又派出二人前來挑戰,便回身對後二位身材魁梧的戰將暴喝道。他沒理由不生氣,他手下的這幫廢物實在是太不禁打了,丟人丟到家了。
“得令!”二人答應的痛快,心下卻甚是躊躇,梁山戰將的實力他們可是親眼看見了,要麼一回合秒你,要麼半回合秒你,反正就是秒你沒商量。
二將硬著頭皮,提刀上陣,來戰梁山二將,剛打上一個回合,喬道清和馬靈不約而同,撥馬便逃!
“哈哈!這倆人是廢物!”二位心思愚魯的汪姓將軍見這倆長得文弱之極的戰將一接戰便逃,二話不說,縱馬便追!
“這麼容易上當?”馬靈大叫一聲,回身向後做了一個拋灑的動作,誰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汪義的腦袋上已經中了一金磚,直接打碎了腦殼,而令人奇絕大讚的是,那金磚不知怎麼的,砸完人後又繞了一圈,飛回馬靈手中!
汪義剛一落馬,汪好便明白了對方故意示弱的動機:他故意詐敗,誘你來追,你在疾追狀態下,很難突然調轉馬頭轉身逃跑!你的距離離他越近,你就越逃不出他的殺傷距離!
汪好想通此節,立即拼命向後翻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然後轉身就跑,只聽身後傳來三道揮動劍氣的聲音,他不敢回頭,只顧往回跑,可惜他跑的再快,也不如劍氣來的快,那三道用剛強內功激盪而出的劍氣伴著毒霧,先後灑中汪好的身體,汪好的手上,腦袋上,腿上迅速泛出深綠色!
單廷珪能以內力凝結冰水殺敵,魏定國能以內力催動旺火殺敵,這位喬道清,卻是位用毒高手,他以內力催動毒煙幻化而成的劍氣殺人!
不出十秒,汪好全身腐爛,大叫七聲,慘死於地,身上流出的血,全是黑綠色的。
武松催動全軍大戰,眾將齊撲王發的敗軍,殺得王發丟盔棄甲,大敗而走,後退二十里下寨,王發手下的王春、楊友二將在逃跑的時候,只感覺身後一陣風呼嘯而過,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騎著汗血馬飛奔而來的武松一刀一個,斬下馬去。
梁山軍再次擊垮了朝廷的軍隊,大勝回城,武松依然置酒款待眾人。
蕭嘉穗只喝了一杯酒便對武松道:“今日征戰,寨主與眾將勞苦,到了晚上,這守城重任就該由我這守城官來負了。寨主且慢慢飲酒,蕭某回去佈置防務。”
武松道:“人稱蕭先生為狂生,然而遇到大事之時,蕭先生卻不驕不躁,真是大將之才!先生能夠居安思危,在我軍大勝之際仍然對守城之事毫不鬆懈,日後必為我軍之棟樑!”
蕭嘉穗拜謝而出。
當晚,蕭嘉穗加派人手,防敵偷襲,一整夜不敢閤眼。到三更天的時候,他的手下都勸他:“寨主如此英武,殺的朝廷軍喪膽,哪裡還敢夜襲,蕭先生還是早點休息吧!”
“不,今夜我絕不能睡,我既身負守城重任,便一刻也不能倦怠。”任憑手下人如此勸,蕭嘉穗絲毫不為所動。
事實證明,他果然是名超級人才。
王發身為大元帥,豈是泛泛之輩?朝廷軍隊戰鬥力是差,廢物將軍特別多,但這不能全賴在他王發一個人頭上,而是多年來大宋王朝腐朽制度的積弊所致。
王發首戰告敗,並未灰心,他果然組織了一支敢死隊,趁夜挖掘地道,準備透城而入。
蕭嘉穗守了親自守了一晚上,並未發覺城中有異動,第二天白天,他參拜武松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