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史谷恭的命來!”史文恭暴喝道。
武松道:“三師兄,和這等垃圾廢什麼話,把他們三個拉出去,是碎剮還是碎割,全憑你高興!切記,這事別讓張清等人知道,更不要讓東昌城百姓知道,找個沒人的地方,做得乾淨些!雖然咱們殺的是早就該千刀萬剮的人渣,但如果手段太毒的話,傳出去畢竟不好!”
“多謝師弟成全!”史文恭含淚道。
“蘇定,你是我三師兄的生死師弟,你也去幫他!”武松吩咐道。
“遵命!”蘇定抱拳道。
“盧俊義、林沖聽令,咱們是三師兄在這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咱們每人替三師兄捅這三位人渣一刀,但不要捅死,否則三師兄這仇報起來就沒滋味了!”武松道。
“好,眾位師弟,我是大師兄,讓我先來。”盧俊義一刀割中劉麗媛左腿的大動脈,血流不止。另外兩刀,他一刀斬斷了王磊的左手,另一刀砍掉了郝立廣的左腳。
“換我。”林沖接過刀,面對著張牙咧嘴像魔鬼一樣慘叫的三人,三刀皆刺右腿,三刀下去,全部刺穿。
“輪到我了。”武松笑道:“二師兄,把你的刀借我用下,要是讓我用這隕鐵神刀去砍這些骯髒下賤的人渣,真是侮辱了這兩把絕世神兵。”
接過林沖遞來的刀後,唰唰唰三刀下去,武松將三人的右臂全部砍斷。
“三師兄,蘇定兄弟,接下來的事交給你們了,帶上這三條狗,馬上離開,我不想再看見他們。”
“是!師弟!”史文恭道。
看著史、蘇二人離去的背影,武松補充道:“我是說,我連他們的屍體都不想再見到。”
“明白!”二人齊道。
史文恭、蘇定率領著三千兵馬,秘密將三人帶到城外一處四周杳無人煙的荒坡上。史文恭擺上香案,隆重祭奠含冤而死的大哥史谷恭,然後和蘇定一起將劉麗媛、王磊、郝立廣三人剖腹剜心,碎屍萬段,最後又將它們挫骨揚灰,把它們的衣服也燒成了飛灰。
完事後,史文恭與蘇定回到東昌城的太守府,對著武松撲倒就拜,眼淚洶湧而出:“師弟,史某大仇得報,全仰仗師弟動用了這麼多梁山好漢幫我。史某無以為報,今日特向你請命,待與高俅的征討大軍決戰之時,請派史某為先鋒,史某定要為你殺敵斬將,萬死不辭!”
“好!我現在就給你先鋒印!”武松端起先鋒大印,遞給史文恭,並示意他起來,史文恭收了先鋒印,起身恭候在武松身邊。
“來人,把東昌城太守,以及那三位守將給我押上來。”武松高坐太守大堂,道。
太守被押上來後,昂然抬頭,寧死不跪。張清、龔旺、丁得孫三人也全都閉目待死。
“真是位令人敬佩的好太守,可惜呀,跟錯了主人。”武松的語氣非常平和,絲毫沒有譏諷之意,有的只是同情和嘆惜。
太守雖是一介文人,骨頭倒是很硬:“既為一城之太守,城破之日,自當盡力而死。要殺快殺,休想讓我降你!”
“你這酸儒!”史進怒道:“你們大宋的狗皇帝根本不管百姓死活,他派出的御使也紛紛剋扣百姓的救命糧,這種昏君何必為他賣命?我大哥愛惜百姓,每次賑災,發給百姓的救命糧都不少於一百萬石!我大哥這樣的明主早晚君臨天下,你安敢在此饒舌?”
“為人臣者,自當忠君之事!今日之事,有死而已!我寧死不降,你們不必多說!”太守大喝道。
“還怕你不死?寨主哥哥,就讓俺鐵牛斬了他如何?”黑旋風李逵才不耐煩和文人浪費時間。
“太守。”武松微微點頭,道:“說實話,我很敬佩你的人品。”
“武寨主,我們太守清正廉明,是天下少有的好官!你若是不殺他,我張清願降你!如何?你若非殺他不可,我願以我的命,換他的命!只要你肯放過太守大人,你先把我斬首,再把我腰斬,殺我兩次洩你之憤,如何?”張清跪下道。
“只要你能放過太守,你也殺我們兩次吧!”龔旺、丁得孫齊道。
“太守深得人心,部下皆願替他而死,看來人們對清官的崇拜,真是無以復加啊!”武松心道。
“好!張清、龔旺、丁得孫三人從今日起,歸順梁山。梁山留下二百萬石軍糧送給東昌城百姓。”武松對太守拱手道:“太守,山高水長,後會有期。望你好生治理東昌城!我即刻撤軍,絕不擾民!”
“多謝寨主仁慈!”張清等三人齊聲謝武松不殺太守之恩。而武松也履行前約,留下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