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這上百位戰將中,本來就不缺真正的高手!
“高太尉,讓末將出馬,殺他幾員大將,為我軍立威!”陳希真的親弟弟陳希義大叫道。他和他親哥哥一個德性,都是超級官迷,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在高俅面前臭顯擺,這個機會哪能輕易放棄呢?
“好!高某親自為陳將軍斟酒!以壯膽色!”高俅下了馬,揮手示意手下拿來酒壺,倒了一杯酒,然後遞給陳希義,盯著他道:“助將軍馬到成功!斬他一將,我給你官升一級!斬他兩將,我給你官升兩級!斬他三將,我給你官升三級!”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從高俅手邊溜走了。此刻他並不知道,梁山有四位好漢此時正在青州城幹壞事。
這陳希義雖然沒和他哥陳希真一樣在八十萬禁軍教頭的位置上待過,但他和陳希真畢竟拜的一個師父,倆人的武功不相上下,所以陳真義也算一員虎將。
陳希義高舉鐵槍,威風凜凜的殺出陣來,對著盧俊義道:“梁山賊聽著,我乃大將陳希義是也,誰敢前來送死?”
盧俊義以目示欒廷玉,欒廷玉會意,高挺手中鐵槍出戰。
“梁山賊,報上名來,本將不殺無名之輩!”陳希義在馬上耀武揚威道。
欒廷玉也不打話,把那鐵槍使得似銀龍雪舞一般,三道槍影不時在陳希義面前打晃,陳希義知道此人絕不是泛泛之輩,不敢大意,守好了自己的門戶,採取穩紮穩打的戰術,與欒廷玉激戰。
這兩位使槍的又鬥了八十多個回合,欒廷玉突然撥轉馬頭,厲聲道:“陳希義鼠輩,你莫要囂張!我這匹戰馬久病未愈,因此你才能和我打成平手。若是換匹戰馬。你這狗賊必死!”
二人激鬥了半個多時辰。陳希義的戰馬也早已非常疲憊了,他也正想換馬來戰,便順勢大叫道:“好!容你換了馬,再殺你不遲!”
欒廷玉換了馬,陳希義也換了馬,二人重回陣上,又鬥了八十餘合,還是難分勝負。
欒廷玉雖然沒能和陳希義沒分出輸贏。卻成功的幫助盧俊義浪費了高俅許多時間,這幾場單挑過後,天色已晚。
又鬥了幾合,陳希義見還是沒機會擊殺欒廷玉,便打馬回陣。
陳希真見到弟弟未能立功,不但沒覺得難過,反而對高俅道:“稟太尉大人,梁山賊的實力已經被希義試探出來了。若是讓楊騰蛟出戰,必能斬將!”
不等高俅說話,對面陣上盧俊義倒是先說話了。盧俊義大喝道:“高俅,你敢夜戰嗎?”
高俅不加思索道:“還怕你不成?兩軍且先吃過晚飯。再舉火點燈夜戰!”
盧俊義說的每句話都特別的巧妙,因為他這樣一問,高俅為了面子,絕對不可能回答“不敢。”而高俅一但接受,其行動就處處被盧俊義控制了。
兩軍各回營地吃飯,席間,高衝漢、楊騰蛟、雲天彪等猛將紛紛向高俅請纓,欲打夜戰的頭陣。
高俅詭異一笑道:“眾位將軍,一會夜戰,我壓根就沒準備安排大將和梁山賊廝殺,我已經秘密派出咱們的軍隊,分兵繞到梁山軍的背後,配合咱們的正面戰場偷襲這群賊寇!那時,咱們這上百員大將和這三十餘萬大軍,一鼓上前,前後夾擊,直接把濟州城踩成平地!”
“太尉大人端的好計策!”高衝漢、楊騰蛟狂拍馬屁道。
高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大笑道:“為朝廷建功,滅掉梁山賊,只在今日!”
他之所以如此自信滿滿,是因為他對剜心王的計策深信不疑。
剜心王王謹是這樣為他推演戰策的:“太尉可令高封、高侗這二位親信領兵五千守衛青州大本營,太尉自率百將,領三十萬大軍,趁濟州與梁山首尾不能相顧之際,一舉襲破濟州城,盡殺梁山賊,然後領得勝威武之師,踏平梁山泊!”
客觀的說,這條毒計也算的上是條好計。第一,派親信死守大本營是對的。第二,集中優勢兵力以多攻少,以三十萬軍打掉濟州區區八萬軍,更是上上之策。第三,打破濟州後,再引大兵踏平梁山,完成最後一步,便可成大功。
如果讓武松處在高俅的位置,他可能也會這樣行兵。
但是,高俅最大的失誤就在於他不知道,再好的計策也是需要人來實施的。
他錯就錯在派出親信高封、高侗領兵守衛青州這件事上。
派出自己的親信守衛最重要的大本營,這件事本身沒錯,武松也經常這麼幹,比如他派結拜兄弟史進守梁山大本營,派自己的三夫人和大哥武大郎守暹羅。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