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恩人哪,你不但救了我們父女,還替我報了殺子之仇,老朽一定要給你立長生牌位……”
好不容易勸住扈太公,武松馬上又去扶欒廷玉,欒廷玉不住稱謝。武松和顏悅色道:“久聞欒廷師的棍棒是天下一絕,可惜未遇明主啊!”
“唉!”欒廷玉長嘆一聲,道:“如今世道昏亂,哪裡還有明主?上有昏君奸臣,下有貪官汙吏,欒某苦練了這一身本領,卻報國無門!”
“欒教師,請問在你飄蕩江湖之時,除了祝家莊肯留你,還有沒有其它地方要留你?”武松道。
“不敢欺瞞武寨主,黃蜂嶺、雁碭山、曾頭市等黑社會勢力都曾寄書與我,重金邀我去他們山寨坐一把交椅。”欒廷玉道:“只是欒某眼光甚高,打心眼裡瞧不起這些賊寇,不屑與這等骯髒鼠輩為伍。”
“欒教師好志向!”武松道:“既是如此,敢問欒教師是否也視我們水泊梁山為賊寇?”
“非也!武寨主千萬莫要誤會!”欒廷玉道:“久聞水泊梁山替天行道,殺惡濟善!況且武寨主本人曾大敗也速該、擊殺完顏阿骨打和耶律洪基這些賊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這麼多年來,這姓完顏的和這姓耶律的殺了我們多少中原百姓?武寨主不遠萬里,親手宰了他們,真是痛快!老百姓們都知道官府欺壓良善,而水泊梁山卻為民除害!是非自有公論!”
“既然欒教師不棄我武二,武二斗膽請欒教師上我水泊梁山坐一把交椅,不知欒教師意下如何?”武松道。
“能與武寨主以及眾位英雄一起做一番大事,欒某求之不得!屬下參見寨主!”欒廷玉撲翻身便拜,拜完便顫聲道:“我殺了白虎山的頭領雷橫,我那畜生徒弟卻要將我綁送白虎山,呵呵,若是當真到了白虎山,那宋江必定會將我千刀萬剮,來祭雷橫。天幸讓我被梁山打虎英雄所救,這才留得殘生!從今往後,欒某對武寨主忠心不二!欒某之命,即為寨主之命,但憑驅使,絕無二話!若違此誓,天打雷劈!”
武松急忙扶他,那欒廷玉卻上來了牛脾氣,死活不肯起來,非要拜武松不可,武松只得勸道:“欒教師,你再不起來,扈小姐可就受罪了,我可捨不得讓人家女孩子在地下跪那麼久。”
欒廷玉只得微笑一聲,站起身來。
“扈小姐,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方便扶你,你自己起來吧。”武松道。其實他早就想摸摸扈三孃的玉手,但在此時,他是絕對不會表露出心跡的。
誰知這扈三娘竟然也不肯起,一定要拜武松,武松只好對扈太公拱了拱手,叫道:“那,武松得罪了。”
武松親手扶起扈三娘,不經意摸到她那柔嫩雪白的小手,心裡叫爽不已,然後他鬆開扈三孃的手,大聲道:“此地不可久留,請三位馬上隨我返回梁山!”
“是!寨主!”三人齊道。
武松將馬牽過來,道:“扈小姐,你爹和欒教師都有馬騎,而你的馬又嚇跑了,你還是騎我的汗血馬吧。”
“這……這怎生使得……”扈三娘急道:“請寨主收回成命,小女子實不敢騎寨主的馬。”
“你爹是長輩,欒教師是我最敬重的人,我當然不忍心讓他們步行,我相信你也不忍心讓他們步行,所以他們的馬不能給你。你就老老實實騎的我汗血馬吧,我步行就是了。我是寨主,就這麼定了,你休要推卻了。”武松道:“我們若再在這裡遲疑,遇到宋江這廝,只怕免不了又要打一場惡仗,又得死傷無數兄弟。”
“寨主啊,你對小女如此照顧,老朽銘感五內,可是寨主豈能無馬?依老朽主張,你和小女同騎一馬,行嗎?”扈太公聽得遠方有殺戮聲,知是宋江兵馬,便勸武松與女兒共騎一馬速行。
“事急從權,也只能如此了。”武松翻身上馬,然後伸手將扈三娘拉上馬背,大叫道:“回梁山!”
武松帶著他的親兵衛隊走在最前,扈太公,欒廷玉等人走在中間,林沖,史進和其它頭領斷後。
一路上,武松將美人兒緊緊的摟在懷裡,聞著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淡淡體香,愜意之極。扈三娘早就羞紅了臉,任武松摟抱。家教極嚴的她雖然很害怕被男子摟抱,但礙於寨主的威嚴,卻也不敢反抗。
武松輕輕摟著她的肩膀向後一拉,將懷中美人兒橫放過來,對準那可愛的小嘴輕輕一吻,扈三娘不敢躲避,只得緊閉了雙眼,任武松像蜜蜂採蜜一般吸吮著她舌尖上香甜的津液。
“寶貝兒,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武松輕咬著扈三孃的精緻耳垂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