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前輩執意要走,武松不敢多留,我祝二位一路順風!段前輩,我向您保證,您最多再等我一兩年,等我再招收幾員大將,再增一些兵員,我就兵發大理,助皇太孫復國!”
“好,得你武松一諾,勝過萬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段延慶說完,和劍魔一起翩然離去。
天色已晚,武松傳令扈三娘侍寢,直到第二天早飯時間都過了,二人方起。
武松推開門,傳令親兵去拿早飯,只見時遷一大早站在門外等候彙報。
“時遷,怎麼一大早的又來了,又有啥屁事?我大哥不會又下山被人捉了吧!”武松道。
“哈哈,主人真會開玩笑,屬下正要向您彙報:陳賊的敗兵目前還在梁山腳下紮營,屬下探得訊息,他們想用重金換回祝永清!”時遷道。
“我靠,祝永清這廢物已經讓我宰了,還換個屁呀!”
“主人,不妨就用我們昨天商定好的辦法收拾他!哼!這陳賊綁架大管家,威脅咱們拿出十萬兩黃金,咱們就用已經死了的祝永清去跟他換錢!”
“行,時遷,你估計他們手裡能有多少錢?”
“行軍路上不會帶太多的錢,不過一千兩白銀總該有吧!”時遷道。
“好,你將信綁在箭上,射到他們營地,讓他們拿一千兩白銀來換祝永清,否則梁山就將祝永清剁碎了喂狼!”
時遷領命而去。
沒多久,陳希真和陳麗卿等人就收到了信,陳麗卿手裡拿著信,見了父親後便哭拜於地,求父親幫他救回夫君。
祝永清其實也算是一員猛將,本領和陳麗卿差不多,而陳麗卿能在林沖這樣的高手面前走上四十招,在受傷落敗後,還能從容而退。
但是在武松的地盤上,他們武功再高,也壓根就沒機會施展本領,因為這八百里之內全是水路,他們不可能騎著戰馬飄在水裡作戰。
陳希真雖然心疼錢,但也不敢公然違拗女兒的要求,再說了,此時陳希真的一舉一動,他的手下們可全都看著呢,如果他心疼錢不肯換回女婿,現在可是敗軍之際,軍心一定會大受動搖。
於是陳希真馬上派出使者約定換人事宜,武松很快作了批覆。
當天下午,梁山寨主武松和扈三娘乘上那艘超級豪華的寨主大船,率領著梁山的無敵艦隊登岸,與陳希真的敗軍列陣相待。
“武寨主,前日多有冒犯,得罪了!今日我已經準備好一千兩白銀,希望貴方也能履行承諾,放出小婿。”陳希真道。
武松正要說話,只見史進打馬而來,手中挑著陳希真的金頭盔,對著武松大叫道:“大哥,大哥,你別先和他換人,先等小弟一會行嗎?小弟還有些事要做,多謝了!”
“看兄弟這句說的,見外了不是?天下人誰不知道你是我武松的結拜兄弟,些許屁事也用得著謝你大哥?你有啥事,你就先做,等你完事了我再和他換人,哈哈!”武松道。
“陳賊,你這賤狗為了投靠高俅,不惜興兵攻打梁山,你可知罪?”史進在兩軍陣前大叫道。
“知罪,知罪,求壯士快快放回小婿,我們這就回山,終生再不敢與梁山為敵。”陳希真滿面羞慚,道。
“你綁架了我們寨主的同胞大哥,以此來要挾梁山,你卑鄙無恥,豬狗不如,就這一條,就夠你死上千百回了,你可知道?”史進道。
“知道,知道,都是小人的不是,小人向壯士陪罪,求壯士放人。”陳希真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兩道黑線。
“梁山兄弟們,都看好了啊,這是陳賊的金頭盔,現在老子要往裡撒尿!”史進大笑著跳下馬,然後掏出大柱開始撒尿,梁山好漢全都笑噴了。
扈三娘羞紅了臉,對武松附耳道:“你兄弟怎麼這樣,羞死人了。”
武松微微一笑,算是回應。
“陳麗卿狗雜碎,滾過來,給爺爺跪下!”史進端著黃金“尿壺”,笑道。
陳麗卿一心想要早點換回祝永清,哪敢不依,只好按照史進的吩咐,走到史進面前跪下。
“把爺爺賞你的‘美酒’喝了。”史進將尿遞給陳麗卿。
陳麗卿這個男人婆縱有千恨萬恨,此時也不敢不依,只好眼一閉,將這一壺尿一飲而盡,梁山好漢全都笑得前仰後合。
史進一腳將陳麗卿踢翻在地,然後大聲對陳希真道:“陳賊,我正要藉此事警告天下人,誰要是再敢打我們梁山大管家的主意,我史進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