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們要小心了。”
當下武松和張順進入了汴梁城中,到了汴梁城,只見這裡繁花似錦,人流如熾,兩人都不由得看呆了。
武松是一直呆在少林寺,從少年時代到現在,這是第一次下山,第一次看到如此繁華的地方,想不震驚都難。而張順以前是在江州,江州城雖然不錯,但是也遠遠比不上大宋的京城汴梁,相差不可道里計。
“他奶奶的,這汴梁城真是繁華。如果不是武大郎請我去大海上幹一番大事,我都想呆在這汴梁城了。”張順道。
“這裡確實繁華,可惜不是我等英雄豪傑們呆的地方。”武松笑道。
在武松的觀念裡,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身在邊關或者身在江湖,在這樣繁華富貴的地方待著,只能蹉跎了英雄豪氣。
“走,我們去翠風樓。”武松道。
當下武松兩人打聽翠風樓的道路,翠風樓乃是汴梁第一妓院,大名鼎鼎,稍稍一打聽就知道了道路。
來到了翠風樓的跟前,正是白天,翠風樓還沒有多少的客人,武松、張順朝著裡面闖去,立刻被一個小廝擋了下來。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翠風樓是你們能進的嗎?”小廝嘲諷的道。
這翠風樓的小廝都擅長察言觀色,武松、張順一看就是江湖上的人物,不像是有錢的大官人,自然被他擋了下來。
張順大怒,一把抓住這個小廝的衣領,武松撥開張順的手,把小廝放下,道:“我們是來打聽一個人的,你這翠風樓裡可有一個叫做李師師的女子?”
說完之後,武松取出了一塊銀子,塞到了小廝的手裡。
小廝看到銀子,大喜,道:“原來你們是問李大家啊,李大家已經離開翠風樓了。”
武松吃了一驚,道:“什麼?離開翠風樓了?她去了何處?”
小廝搖頭道:“這個就不知道了,有說是她的家人帶她離去的,也有說是一個有錢的客人為她贖身,帶她離去的,還有說是她自己贖身,自己離去的。誰也不知去了何處。”
武松皺了皺眉,當下拉著張順離開。
張順道:“哥哥,難道就這麼算了?”
武松道:“當然不是,我們晚上再來。”
當天晚上,武松、張順再次來到了翠風樓,這一次他們是翻。牆而過,直接朝著最後面的那座閣樓而去。路上碰到幾個護院侍衛,都被兩人順手打倒。
“聽我哥哥講,最後面的閣樓就是李師師住的地方,我們進去。”武松道。
兩人進入了閣樓裡,卻發現這裡一片漆黑,沒有一個人影。而且這裡到處都是灰塵,明顯很久沒人居住了。
“怎麼會這樣?她真的走了?”武松暗道。
之後的幾天,兩人又在翠風樓裡轉悠了幾次,甚至把翠風樓的老闆都抓了過來,而翠風樓的老闆也不知道李師師到底去了何處,只說李師師突然離開,消失不見,只在那個閣樓裡發現了贖身的銀子。
“找了這幾天了,都找不到。算了,我們回吧。”武松道,他的聲音頗有些喪氣。
武棟總共交代了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招攬江州英雄,結果只招攬了一個張順,第二件事是帶走李師師,結果李師師也不在。
兩件事情都辦砸,心中自然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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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們先找一個地方歇一晚再說。”張順道。
武松點頭,兩人也不去客棧,就在街上尋找可以休息的地方。
前方有一座樓,燈火輝煌,張順道:“哥哥,我們晚上也沒吃什麼東西,到那個樓裡看看。”
當下兩人翻進了樓裡,只見樓裡有一群文人儒士,似乎正在慶祝什麼,十分的熱鬧。
看到這群文人儒士,武松不由得心中一動,心道:“大哥除了讓我辦那兩件事之外,還說如果我認識什麼文人墨客的話,可以請去梁山泊。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必須要辦的,可是前面兩件事都辦砸了,我好歹把這件事辦了。這裡這麼多的文人,我也不需要請很多,只把那個領頭的請去就可以了。”
領頭的是一個20餘歲的青年,一臉春風得意,不斷的敬酒、喝酒。
一直到了很晚,這個青年才離席而去,武松、張順跟在他的身後。
走到一個巷子裡的時候,武松在這青年的脖子上輕輕一拍,這青年立刻暈倒在了地上。
“哥哥,捉這個人做什麼?”張順不解的道。
“不用多問,只管把他帶出汴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