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上來了。
靖婉先給二人都上了美美的妝,再讓丫鬟給她們梳了相襯的髮髻,再換上相宜的衣裳,靖婉都覺得要被自己的傑作痴迷了。“對那些亂七八糟想要靠近三哥的女人,你們不用客氣。”
“姑娘放心,奴婢知道怎麼做。”
靖婉點點頭,“你們自己也要保護好自己,我總歸會護著你們。”
“多謝姑娘。”
等待二人出現在駱靖博面前,這個不怎麼在意女人容貌的駱三公子都愣了愣,只是,“小妹,這麼帶出去,萬一被別人瞧上了,我擔心帶不回來啊。”
正所謂物以稀為貴,這人也是一樣的,黑妹美得太特別,這麼帶出去難免招人惦記。而且白芍有著與她一樣的臉,也就跟著顯得特別起來。
靖婉很不文雅的給了他一白眼,“真有那色迷心竅的,你就直說,這是大長公主給我的,嫂子不放心你,從我這兒借了給你帶出去的,如此一來,那些人也該明白了,日後大概也就沒人會給你送美人了,至於那些自己靠上來的,你還解決不了?”有大旗在,不扯白不扯,相信義母也不會與她計較,相反,遇到事兒,還會給她撐腰,畢竟,她現在有半個翁主的名頭在,隨隨便便就被人掃了面子,大長公主說不定還恨鐵不成鋼。身份決定很多事情,一味的和善,別人只會覺得懦弱好欺,也墮了背後人的威嚴,她骨子裡本身就不是隻知退縮的人,現在更該硬氣才是。
孫宜嘉看著靖婉,“婉妹妹這是給我弄個悍婦名聲?”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嘛,駱三公子家有胭脂虎,駱三公子也懼妻如虎,十之*的人也都消停了。你現在還在意什麼名聲?”靖婉不在意的說道。
“我是不在意,只是……”
“小妹這話甚是有理,宜嘉,你就委屈一下啦。”駱靖博呵呵笑,至於自己懼內什麼的,那也是半點不在意,帶著兩大美人,施施然的走了。
孫宜嘉對駱靖博如此的“心寬”也是頗為無語。
靖婉摸摸孫宜嘉的頭,就像安撫小孩似的,笑眯眯的開口,“嫂子安心,祖母連兒子房裡的事情都不管,還會管孫子麼?祖父也是一樣的,相反,如果鬧出寵妾滅妻的事情,還會被狠狠的敲打。我娘也不會管兒媳如何,至於我爹,他有意見也憋著,他敢敲打你,我讓祖母收拾他。”
孫宜嘉對靖婉“佩服”了,“你簡直就大逆不道,忤逆不孝。”
靖婉哼哼兩聲,不當回事。
“好妹妹,這話私底下說說就算了,千萬別在外面信口開河。”
“瞎操心,我連這點分寸都沒有麼?”
且說駱靖穎回去之後,給手腕上了藥,可是也不見什麼起色,倒是分外硬氣的不想去找劉氏,可是最終實在忍不住。找上劉氏的時候,忍不住的簌簌掉眼淚,只覺得委屈得不行,遭了這麼大的罪,她娘都能不管她。
劉氏心軟了一瞬,但也僅僅是一瞬,這就是個白眼狼,對她再好,她也記不住。
“娘,疼……”
“疼也忍著,那都是你自找的。”駱靖穎又跑到海棠雅居去了,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從來就比不過,還不懂迂迴,二愣子似的橫衝直撞,遭再多的罪都活該。
“娘,你怎麼能這樣,我是你親閨女。”駱靖穎忍不住吼道。
“親閨女?”劉氏冷笑,“你要我當個好孃親,你自己可曾是個好閨女?別人對你好,就是應該的,對你不好你就委屈得跟什麼似的,覺得所有人都欠你的,駱靖穎,你多大臉?給我滾。”
“好好好,娘,你可別後悔。”駱靖穎轉身跑了。
劉氏是挺後悔,後悔將她教成這德性。要知道,她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了,有些事情,雖然不明顯,但是她也感覺到了,尤其是親兒子居然因為那浣娘敢跟自己頂嘴了,沒氣得她肝疼,再不想辦法挽回,她就真的要成孤家寡人了,如此境地,還想什麼劉家的榮光,幻想那些?顧好眼前才是最緊要的。
所以說,終究是有閱歷的人,劉氏倒不至於跟駱靖穎一樣,始終不清醒,看不透。
駱靖博參加的算是端午文會,比較盛大,但凡是京城的青年才俊,基本上都到齊了,如此拉攏人的好時機,某些王爺們自然不會錯過。
文會設在皇城南外一片亂石林,說是亂石,其實這裡的石頭造型各異,有著氣獨特的造型與美感,沒有人工的雕琢,但比人工雕琢的更加巧奪天工,更有一些熙熙攘攘的樹木夾雜其間,經過一番精心的修剪護理,再移栽一些花木,將其中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