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對上,比預想中的還強,他們幾個,雖然除了頭兒,都是普通的護衛,可是比起別家的暗衛應該都不差的,結果,一對一的情況下,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過,因此就斷定,是不是有點武斷?轉瞬間,就將這念頭給甩出去,主子豈會判斷錯誤,即便是錯誤,那麼,他說是誰就是誰,不是她阮芳菲也得是。
尋常的方式,不能將人安插入阮家後宅,主子也不再繼續用別的方法,至於更多的,卻不是他們能知道的了。——主子讓知道的事情,就可以知道,知道了也爛在肚子裡,而不知道的事情絕對不要打聽。
不過,這個照例?照什麼例?結果,還是暗一在轉瞬間明白——端午的那個丫鬟。
“派人到前面去,……”李鴻淵輕描淡寫的吩咐小下去。
聞他所言,果然,在主子心裡,只有駱家三姑娘是寶,敢動她,就要做好承受最悲慘命運的結局。不過,主子倒是一句話的事兒,他們下面人卻要跑斷腿,辦妥了最好,辦不妥,那就是無能的蠢才。只是,現在辦這件事兒,真的沒那麼容易,一路上人都在一起,不僅僅是各家的護院,還有御林軍,守衛極為森嚴,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大。可是沒辦法,那女人腦子有病,非要這時候惹怒主子,害得他們也被牽累,這一次不好好的教教她怎麼“做人”,實在難以彌補他們被自家主子壓榨的痛苦。
臨近了,靖婉用錦帕掩住嘴唇,她看不到沒錯,但不代表她感覺不到,微微的刺痛感,可見某個禽獸下嘴有多狠。
靖婉突然停下來腳,轉身,看向於仲擎,不到三十的男人,五官也挺俊朗,身為御林軍統領,領銜正三品,而且這個男人據說還沒有成婚,也是京城中的黃金單身漢之一了。“於大人,涉及小女之事,待會兒還請勿言。”
於仲擎明白她的意思,“駱姑娘但請放心。”
“多謝。”靖婉蹲了蹲身。
“姑娘嚴重了。”晉親王出了名的愛好美色,身邊的美人換了一茬又一茬,倒是都聽聞了他所謂的盛寵,但是,具體的,卻不曾見過,都說他多情又薄情,從來不會真正的為哪個女人駐足停留,今日所見,怕是未見得,至少,他對現在的這個未婚妻很上心,而靖婉,透過之前的事情也可以斷定,既不嬌弱,膽識也過人。
靖婉身上的痕跡不算明顯,但卻不難發現,比如說,駱老夫人第一時間急注意到了她的狀況,驚得立馬起身,急步上前,“婉婉,出了什麼事?”
靖婉適時的露出一點驚慌,“祖母,遇到刺客了。”
“什麼?”不僅僅是駱老夫人,在場所有人都吃驚不已。“婉婉,到底怎麼回事?”
不等靖婉回答,那邊樂成帝的暴怒聲已然傳來,“於仲擎,晉王呢?”這些人倒是回來了,他兒子跟兒子的近侍護衛一個不見!
“回皇上,刺客已經盡數伏誅,王爺無恙,王爺說要留下檢視一下情況,命屬下護送駱姑娘回來。”
“檢視情況,要他一個王爺來做,你幹什麼吃的。”
“皇上贖罪,王爺如此吩咐,屬下不敢不從。”
於仲擎一句話,堵得樂成帝沒話說。“立馬派人回去……”
“皇上,王爺回來了。”樂成帝的近侍提醒道。
果然,晉親王帶著兩個人不緊不慢的走進,那散漫的德性,讓樂成帝火冒三丈,險些掀了桌上的棋盤。待李鴻淵走進了,“孽障……”
“兒臣不過是花點時間,洗了洗身上的血,晚回來一會兒,又哪兒惹到父皇你了?”李鴻淵樂成帝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樂成帝額頭青筋直跳,這個孽障,這個孽障……樂成帝努力的平復著怒氣,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你問於仲擎,兒臣去換衣服。剛準備離開,目光又落到靖婉身上,繼而對駱老夫人開口道:“老夫人,此事是本王之過,只是刺客出現得突然,駱姑娘可能有點受驚,之前還不慎摔了一下,好像臉上有一點點蹭傷,給她擦點藥,再熬碗安神湯吧,再不然就叫太醫來瞧瞧。”
“多謝王爺。”
之後,李鴻淵走了,靖婉被駱老夫人帶走了。
而於仲擎則簡述了一下事情的過程。
李鴻淵並沒有將他的人全部帶回來,那麼,此事或許正在做最後的處理。
樂成帝想了一下,並沒有再派人前去,既然是刺客,那麼唯一可能留下線索的地方就在他們身上,他那孽障兒子可不蠢,會不搜查?
駱老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