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北的局勢上。
靖婉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阿淵,你前世,啟元后來損失慘重,依照匈奴的兇悍,應該是直入啟元,可是,我聽著你的意思,啟元這邊出了事,匈奴也直接收兵了?”
“還是我之前跟你說的,西匈奴內部出了問題,大賢王的權勢越來越強,有人起了摘果子的心思,另外,今年冬天,北方有罕見的大雪,而且範圍非常的大,啟元靠近北方的地區都相當的嚴重,更不要說更北的地方,遊牧民族的主要才財產就是牛羊等牲畜,大批的死亡,想要活下去,自然只能劫掠,前魏、匈奴後方都是重災區,匈奴哪裡還有太多的精力放在啟元,而且,匈奴本身也不是富饒之地,能跟啟元打上一年,那點儲存也差不多消耗乾淨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便是再大的野心,條件不允許,還有一堆拖後腿的,又能如何?”
靖婉明白了,也就是匈奴其實天時地利人和都不佔,在那樣的取得大好機會的當口會撤退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那位大賢王有沒有被氣得吐血?所以說,啟元雖然可謂是四面楚歌,但是,佔據著不小的運勢,這就為某人日後開創出更為強盛的王朝創造了有利的條件,而現在更是佔據著某些方面先知先覺的條件,不出意外,日後在他手中的啟元,將會比他前世的更為強大繁榮。
靖婉本身沒有什麼野心,但是,想想那樣的盛世,由自己的丈夫開創的盛世,還是不由得激動,更是與有榮焉。
“如果現在早一步滅了大賢王,是不是日後面對匈奴就更為輕鬆?”
“理當是如此,但是,很多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論,畢竟,沒了大賢王,匈奴內部的矛盾就可能減小,匈奴如果提前撤軍休養生息,那麼,還會儲存一部分的積累,來日再犯的時候,就能團結一心。”
聞言,靖婉倒是並不緊張,相信他還有後續計劃,“所以……”
“所以,不僅要滅了大賢王,還要將匈奴給徹底的打殘了,就跟當年的北匈奴一樣,要知道,北匈奴當年跟西匈奴分庭抗衡,因為跟啟元的那一戰,直到如今,可都遠遠比不上西匈奴,更不用說這期間,被西匈奴掠奪的大片領土。打殘了,殘到……”
“殘到滅族滅國了?”靖婉無意思的接了一句。
李鴻淵側頭看了靖婉一眼,笑了,“婉婉的心倒是不小呢。”
靖婉回頭看他,這叫什麼跟什麼,明明是這混蛋誘導自己這麼說的。
李鴻淵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不緊不慢的繼續走,“如果徹底的將匈奴給打退了,皇位上的那位,就沒有正大光明的機會找傅雲庭麻煩了,即便是功高蓋主,也不敢輕易的對這樣的大功臣動手了。”
“這麼一說,按照蘇家當年的算計,皇上就更該坐立不安了,別人不將他如何,他自己就該愁死了。”
“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李鴻淵異常的淡然,講真,樂成帝越愁苦,他說不定還越高興。
所以說,樂成帝做丈夫失敗,做老子失敗,做皇帝更失敗。
“此事也只能慢慢來。只是關於皇貴妃的事情,要怎麼處理呢?當真是因為戰事的原因嗎?”
“是與不是,待明日去法壇看一看就知道了。”
“最近的一處法壇有多遠?”
“離此城不足百里,是天門關內外五個郡唯一的一處法壇。”
“八十一個風水寶地,西北這片地所佔的比例如此的小?”
“也沒什麼奇怪的,縱觀歷史,歷經多好朝代,在這一片建立都城的,有幾個?”
好吧,啟元以往的歷史,還真沒有,而且,都城對於一個國家來說何其的重要,要修建,那當真是方方面面都需要考慮到。
“那我讓人準備一下?”
“不用了,我去一趟就好了,反正不都是‘保密’嗎,你人在這裡,不是能更好的為我打掩護?”
靖婉挑眉,很懷疑他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放心,明日一早去,明日必定回來。”
靖婉還真沒什麼不放心的。“行吧,你去吧,我也趁機瞭解一下城內的情況,看看有沒有我能幫忙的地方。”
何止是能幫忙,李鴻淵想到前世,因為他自己當時的處境,對靖婉的所作所為倒是不瞭解,但是後面去了解了,才知道,傅雲庭能在內憂外患的情況下,能支撐一年多的時間,靖婉有著多大的功勞。
同樣是她,雖然是以不一樣的方式出現在這裡,但是,他相信後面會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而且,現在身份不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