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來得好一些,要知道,瞬間的成長,往往都很殘酷,更多的人根本就承受不住,而就此崩潰,那種感覺,李鴻淵其實是再清楚不過的。他希望靖婉對待敵人不要那麼柔和,那些撲上來的女人還是其次,主要還是當前的局勢,他雖然運籌帷幄,卻也未必就能面面俱到,因為他是人,不是神,而且,婉婉的心軟,或許會被人鑽空子。
“這位怡寧公主之後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吧。”
畢竟,這位怡寧公主,不僅僅是情敵,也是真正意義上的敵人。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尤其是在敵對的兩國之間。
“好啊,這沒問題。”媳婦兒願意的事情,李鴻淵自然是舉雙手贊成。
“瞧著如今的局面,不接受那位怡寧公主,她似乎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可是卻又不能讓她死,你又完全沒可能接受她,咱們不如另外找一個人接手好了,既能保住她的小命,而接手的男人,別人也不敢說三道四。”
李鴻淵笑了,“婉婉這是想給我們弄一個庶母妃?”
“不可以?”靖婉也是笑意盈盈,“你想啊,她好歹是一國公主,給你一個無權無勢的親王做側妃,多委屈,做父皇的妃子就不一樣了啊,只要這分位稍微的給得高一點,那是給足了前魏面子,畢竟,他們一個不矜持的公主,我們不但接受了,還給了足夠的尊榮,如果前魏不表示表示,好意思麼?”
“說的不錯。”李鴻淵表示贊成。
“可是這事兒要成了,我也只能說,可做不到啊。”
“生米做成熟飯就行了,沒什麼難度,這種事情在九五之尊身上的事情,那就純粹是一樁風流韻事,沒人會去說什麼。”李鴻淵對此不以為意。
靖婉看著李鴻淵,那什麼,給九五之尊床上塞人,其實這沒什麼,難度的確不大,尤其是後宮的宮妃,自己不方便的時候另找一個人侍寢,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怡寧公主不一樣的,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往某個男人床上塞的女人,基本上,也沒人有那個膽子,在眾人的設想中,這壓根就是想都不會想的一件事情。
某人卻說得如此的輕描淡寫,講真,想不佩服都不行。
“這麼一來,說什麼交給我來做,還是得靠阿淵你。”
“婉婉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掌握了為夫手中的權勢,要不要試一試?”李鴻淵蠱惑道。
靖婉怔了怔,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直接與她分享至高的權利了,這的確是誘惑,不僅僅是源自於能與他比肩,還源於那份沒有保留的愛意,畢竟,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但凡有一點點的保留,就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好啊,我也想見識見識阿淵手中到底有多大的權勢。”
“嗯,應該不會叫婉婉你失望就是了。”
如此這般,事情敲定,靖婉在接觸了李鴻淵所做的不少事情之後,開始接觸他手下為他辦事的人。
李鴻淵親自給靖婉整理了一份名單,而這份名單,再一次將靖婉吃驚不已,這麼多年,關於活閻王的事情都沒有被爆出來,那麼,靖婉有理由相信,這些人都是“死忠”,只要他願意,他甚至現在就能登上皇位,雖然可能會造成不小的動盪,甚至可能導致啟元外患未平內戰先起。再一次為他其他的兄弟,以及樂成帝默哀一把,實在是太悲劇。
李鴻淵不插手,靖婉就需要依靠自己的判斷,到底讓誰去執行這件事情,當然就要清理裡面的關係。
李鴻淵倒是沒親自為她講解什麼,而是將暗一派給她,暗一也不用主動說什麼,但是靖婉問的,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對靖婉而言,就是一個不小的考驗,如果有什麼地方沒弄清楚,或者有什麼疏忽大意的地方,這件事情都可能出紕漏,畢竟算計的是樂成帝,一旦事發,可就不僅僅是被樂成帝追責那麼簡單,很可能會將李鴻淵給暴露出來。
這些事情靖婉都很清楚,所以,絕對不能馬虎行事,必須慎重再慎重。
如此,單單是瞭解這一塊的事情,靖婉就花費了好幾天,然後才初步的決定了計劃,可是,這個時候,靖婉心中反而忐忑,手心隱隱的見汗,沒辦法,事關李鴻淵,她不可能不緊張,以至於難得的滋生了退縮的心理。
李鴻淵會允許她退縮嗎?絕對不可能。“婉婉應該相信自己。”
“這不是問題所在……”
“在我眼裡,這就是問題本質所在,婉婉只要做到這一點就可以了。”
李鴻淵如此這般,靖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