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得瘋魔了。”
“不會讓他看見了。”蘇驚羽低笑一聲,隨後將頭一傾,在賀蘭堯唇上輕啄了一下,“消消氣,你看他這不讓你給氣暈了麼?這場較勁你贏的很漂亮,希望他能有所收斂。”
“他若是能收斂,豬都能上樹了。”賀蘭堯冷哼了一聲,隨後抬手扣上蘇驚羽的下頜,在她唇上狠狠吮了一口,隨後道,“換輛馬車,不要太好的,讓這姓古月的混賬躺著給馬車顛一路,等他醒過來,必定覺得渾身痠痛,顛不死他。”
蘇驚羽:“……”
依著賀蘭堯的話換了一輛馬車,一行人便又繼續往皇宮裡去了。
進了宮之後,眾人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古月東楊抬進了太醫閣。
“皇兄怎麼會昏迷了呢?”古月西柚站在榻邊,眼見太醫在給古月東楊把脈,忙道,“皇兄到底如何了?”
“這個問題,應該問寧王殿下。”古月南柯不緊不慢道,“皇兄雖與寧王打了一場,但他落敗之時分明還沒暈呢,這之後是怎麼暈的,想必只有寧王知道了。”
“古月兄是被氣暈的。”賀蘭堯慢條斯理地開口,“說來也有些不可思議,本王只不過是擊敗了古月兄,外帶數落了他兩句,誰知他竟有一顆陶瓷心,心理承受能力如此脆弱,不過三言兩語就把他說暈了,本王也很驚奇。”
賀蘭堯此話一出,站在他身旁的蘇驚羽險些沒笑出聲。
古月東楊有一顆……陶瓷心?
“陶瓷心?”古月西柚唇角微微一抽,“寧王這話是否有點兒誇張了?陶瓷易碎,不堪一擊,可我皇兄平日裡也是個鎮定的人,哪會像你說的陶瓷心?”
“但他被我三言兩語氣暈了卻是事實。”賀蘭堯的語氣毫無波瀾,“公主若是覺得本王胡言,等古月兄醒來一問便知。”
就在二人說話之間,那號脈的太醫已經收回了手,起了身,“王爺並無大礙,只是脈象有些不平穩,必定是因為打鬥損耗了內息,休息幾日便好,要不了多久王爺便會醒過來的。”
“沒事就好。”古月西柚鬆了一口氣,隨後輕瞥了一眼賀蘭堯,嘀咕一聲,“看不出來那麼能打。”
蘇驚羽將她的嘀咕聲聽在耳中,眸底笑意浮動。
是呢,誰能想到那麼單薄纖瘦的身板,所蘊含的卻是不容小覷的力量?
他的肩一點兒也不寬厚,他的胸膛也絲毫不溫暖,但在她看來,他的懷抱卻是最令人安心的地方。
“皇兄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且就讓他先在這兒休息吧。”古月南柯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寧王殿下,寧王妃,請移步我的絳雲宮如何?我先前說過要設宴款待二位。”
“三姐,我也要去。”古月西柚湊上來道。
“你也愛湊熱鬧。”古月南柯挑眉,“你想來便來罷。”
她們都極有默契的不去問賀蘭堯為何與古月東楊打鬥。
這其中原因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來,說白了就是爭風吃醋,此刻再拿出來說顯得就沒有意義了。
對此,古月南柯心下愈發想不通了。
一個相貌難看的女子,究竟是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兩個出色的男子為她爭風吃醋。
皇兄素來眼光極高,少有他能看的上眼的女子,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偏是個有夫之婦,還因為相貌難看整天戴著面具見人。
蘇驚羽,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呢?
……
一行四人隨著古月南柯去往絳雲宮,到了絳雲宮,還未坐下,蘇驚羽便被古月南柯叫到一旁。
“寧王妃,本公主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不介意的話,借一步說話?”
蘇驚羽聞言,輕挑眉頭,“自然不介意。”
如此說著,她朝身旁的賀蘭堯道:“阿堯你先去坐著,我與南柯公主說幾句話。”
賀蘭堯聞言,鳳眸微微一眯,隨即道:“好。”
蘇驚羽同古月南柯走向了殿外,跨出大殿門檻之後,蘇驚羽才道:“公主有什麼要問的麼?”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古月南柯望著她,唇角似有笑意,“只是想問寧王妃,喜歡什麼樣的菜色,我回頭叫人去準備。”
蘇驚羽聞言,微一挑眉,“我還以為公主想問什麼,原來就是這事兒,在食物方面,我並不挑剔,公主隨意準備就好。”
“哦,如此甚好。”古月南柯微一點頭,又道,“那麼寧王殿下喜歡什麼?莫非他也和你一樣不挑剔?我看不見得。你們二位作為客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