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
“不用再說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其他的事兒就放一邊吧,等你好了,朕再跟你詳細地說,朕做什麼事都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你明白嗎?朕以為,你是最明白朕的了。”
“……”何王夫心知女帝的性格說一不二,一時間也不好再反駁了。
而他心中卻記恨上了蘇驚羽。
那個滿口胡話的女騙子,她以為誰都信她那一套?
即使他昨夜被襲擊一事很詭異,他根本看不到半個影子,但他依舊堅信,這只是那女騙子的陰謀罷了。
而他就算知道,也沒有人證物證,無法揭發她。
何王夫暗暗磨牙。
霜滿天,這一回是你贏,下一回的交鋒,且看看誰能勝出。
……
蘇驚羽回到了府邸,一路走向了花園。
遠遠地便看見了賀蘭堯。
梨花樹下,藤椅之上,他依舊靠在那裡曬日光,日光透過層層疊疊的花葉,打在他身上,灑下斑駁的影子。
他似是閉目養神,神態慵懶,美如畫卷。
蘇驚羽望著他,眉眼間浮現淡淡的笑意,緩緩走了過去。
靠在藤椅上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靠近,睜開了雙眼,鳳眸輕抬望向她的臉龐,眼波流轉,“看你這神情,似乎心情很好。”
而下一刻,蘇驚羽忽然便飛撲了上來,直接掛到了他身上,“阿堯,我又當國師了哈哈哈哈哈!”
賀蘭堯:“……”
當個神棍,有什麼好開心的。
“小羽毛,你的追求一點兒都不高。”賀蘭堯不緊不慢道,“國師有什麼好的?是撈的油水多,還是權力大?這只是一個無實權卻有面子的職位罷了,看似風光無限,其實得到的也不多。”
“阿堯,這就是你不懂了。”蘇驚羽抓起自己的一縷頭髮,用髮絲的尾端掃著賀蘭堯的臉頰,“在出雲國當國師,那是見不得光的,出門都要戴面具,旁人都以為我是月光,即使再牛逼哄哄,那也跟我蘇驚羽沒關係,而現在在鸞鳳國,那可就是光明正大地吃閒飯了,其實國師大多時候就是一吃閒飯的,雖無實權,但面子大,不用向那些鼻孔朝天的老臣行禮,只服從君主的命令,若是忽悠人的功夫好,還會被大眾所敬仰,就像月光那樣,腦殘粉無數,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所以你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是為了玩?”賀蘭堯有些好笑,“看你常常把升官發財掛在嘴邊,還以為你的遠大目標會是女相。”
“女相有什麼好的?身處朝廷漩渦,稍不留神就涉入黨爭,多少人惦記這個位置?前有老臣擋道後有小人炸橋,多煩吶,國師就不一樣了,那得比我能忽悠才行,坐在國師這個位置上,誰要跟我爭?這就是一個巨有面子,又可以少管事的高階職位。同樣拿俸祿,別人累死累活,我動動嘴皮子的事兒。”蘇驚羽嘿嘿一笑。
賀蘭堯眼角聳動,“那月光神棍還是比你成功多了,至少老皇帝都得讓他三分,而你呢,女帝可不會看你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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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言而無信的小人!
“月光自然是比我強多了,人家那是真的半仙,我才是個不折不扣的神棍。”
蘇驚羽說到這兒,忽然語調一轉,悠悠嘆息,“不過厲害歸厲害,這並不是什麼好事,算命人永遠算不到自己的命運,且,不能與旁人太過親近,更不能心中有愛,因為有了感情,會影響他們的命運,月光與我雖是好友,但我們談話時總要避開某些敏感問題,比如,我不能問他未來會發生什麼,他也不可能洩露給我聽的,這是原則。”
算卦人若是輕易洩露自己所知的事,又或者試圖改變某個人的命運,那這世道就容易亂了。
“幹神棍這一行的,有些可悲。”賀蘭堯的目光浮現些許追憶。
月光神棍曾與他有過一次談話,他至今記得清晰。
月光曾說:我對驚羽,也是喜歡的,不是師父對徒兒的,也不是朋友之間的,而是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
這句話出來後,他們二人差點打起來。
他問過月光,是否要與他爭奪,月光的回答是——
不,我不會與你爭奪她,恰恰相反,我很樂意看見她尋到一真心人,視她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