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不俗的女子出現,均是被一群英俊的護衛簇擁著,從人群邊上以高傲的姿態走過,看樣子想必是其他幾位公主。
“阿堯,我在想,我們今天能掙多少錢。”蘇驚羽伸手托腮,望著樓下滿座的客人,眸光中滿是笑意。
拍賣會拍賣的物品遵循著價高者得的方式,她很是好奇那張與阿堯六七分相似的臉能被喊到多高的價格。
賀蘭堯聞言,只輕描淡寫地扔出三個字,“最高價,毫無壓力。”
蘇驚羽挑眉,“如此自信?”
“就是這麼自信。”賀蘭堯朝她淡淡一笑,“你曾說,我有自戀的資本。”
蘇驚羽:“……”
“小羽毛,咱們不妨來打個賭。”賀蘭堯清涼的聲線傳入耳膜,“賭那張與我相似的臉,能不能成為今日的最高價。”
蘇驚羽道:“賭注呢?”
“賭注……”賀蘭堯正視著蘇驚羽,鳳眸中一派笑意閃爍,“若是我的預測不準,那麼我便輸了,你可以對我提出任何要求,但若是我的預測準確,那便是我贏了,我的要求是,我們把御女經裡所有的姿勢都試一遍?”
蘇驚羽正抿著茶呢,聽聞他這話,當即‘噗’的一聲噴了。
且,由於他是正對著賀蘭堯的,就導致了她這一噴茶噴了賀蘭堯一臉。
賀蘭堯:“……”
“對不起,阿堯,我實在沒忍住。”蘇驚羽忙掏出了袖中的手帕,幫賀蘭堯將臉上的茶水擦拭乾淨,而後在他幽涼的目光下開口,“那什麼,以後我喝茶的時候,你儘量別說些太雷人的話,可好?”
“雷人?”賀蘭堯扯了扯唇角,“我說什麼雷人的話了?”
蘇驚羽道:“這個話我就不重複了,你自個兒心裡有數。”
說著,她瞥了一眼賀蘭堯身後站的月落烏啼,那兩人此刻均是望著窗外,一副兩耳不聞身邊事的模樣,好似壓根沒聽到賀蘭堯與她的對話。
想必在這兩人的心中,賀蘭堯說什麼都是對的。
“阿堯。”蘇驚羽磨了磨牙,“我不反對你偶爾說些情趣話,但是,你能分場合麼?”
有旁人在的時候咋還能肆無忌憚地說呢。
“不必理會他們。”賀蘭堯倒是顯得很不在意,“他們會當作沒聽見的,且,他們聽懂了又如何,他們是站在我這邊的。”
“驚羽姐姐,你們繼續。”烏啼轉過頭,朝蘇驚羽嘿嘿一笑,“大家都不是小孩兒,且都這麼熟稔,沒什麼好羞愧的。”
蘇驚羽:“……”
烏啼曾說,殿下是一個堪稱完美的男子。殿下的病態,是因為需要人的關愛;殿下的狠辣,是他獨特的行為方式;殿下的毒舌,是因為口才好;殿下的陰險,是因為智慧過人;殿下生氣,錯一定是別人的;殿下思想不純潔,那是因為殿下終於長大了,敢於毫不遮掩地說出自己的慾望。
烏啼的話,想必是賀蘭堯所有屬下的心聲吧。
賀蘭堯的腦殘粉可謂遍佈大陸,上有阿姨粉,下有蘿莉粉,外有貴女粉,內有屬下粉。
他的臭脾氣和自戀都是被這些腦殘粉慣的。
“小羽毛,考慮得如何了?”賀蘭堯忽然伸出手,捏起她的下頜,湊近了她,“要不要賭?”
話音落下,他還輕啟唇,朝她呵了一口氣。
一縷淺淺的茶香撲面而來,夾雜著他身上特有的馨香,耳畔聽著他幽柔清涼的嗓音,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淪。
蘇驚羽險些就沒出息地點了頭。
但她依舊回過了神,望著近在咫尺的臉龐,輕咳了一聲,“不賭了不賭了,我相信你,你的預測一定是準確的,那張與你相似的面容,一定會是今日的最高價,你的魅力,我信得過。”
跟他打賭,她又沒瘋。
把御女經裡所有的姿勢都試一遍……她一點也不想試!
那本小破書她曾無意中瞄過幾眼,對於裡頭所描寫的各種姿勢以及各種道具,她完全沒有想試的念頭……總覺得那本書就是針對女方研製出來的各種高難度動作。
以後要杜絕阿堯看這些破書,以免萌生出一些邪惡的念頭。
“小羽毛,你退縮了。”賀蘭堯不鹹不淡道,“原來你就這點兒膽量。”
“是是是,我不敢賭,沒膽量。”蘇驚羽頗為大方地承認,“你這賭注下的擺明了就是在坑我,還有一點,我要跟你鄭重宣告,以後那些沒營養的不雅書籍可別再看了,什麼競春圖、房中畫、春宵戲、御女經,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