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我的屬相。”
“我知道,阿桐剛剛給我說過了。”陸硯面不改色的看著她。
長寧氣的想錘他,卻被他箍的緊實,只能在他懷裡蹭了蹭,氣道:“那你壞給我!”
陸硯見她生氣也靈動的樣子,低低笑了起來,在她撅起的嘴巴上咬了一下,將人扣進自己懷中,低喃道:“阿桐居然還將你我分的這麼清,可見是要夫妻一體,讓我們不分彼此才行。”
燭光抖了兩下,屋內瞬間暗了下來,清脆的金鉤碰撞,還有女子嬌嫩的反抗聲皆被男子暗啞的笑聲漸漸吞沒,夜來了……
二月二,花朝節,據說是花神的生日,這一天除了拜花神廟會,許多文人仕宦都會結伴出遊,飲酒作樂。
陸硯也收到了錢塘府許多人家發來的帖子,不過都被他拒了。那日酒宴過後第二天,陸硯就將賁運判叫來,說自己要陪長寧去阜城曲家拜訪親戚,將所有的事情盡數交給了賁靜芳之後,便與長寧帶著浩浩蕩蕩的僕從護衛離開了錢塘。
長寧掀起簾子看著外面頭插鮮花的路人,臉上露出一抹笑,對跟隨在車外的玉成道:“去買些鮮花來。”
陸硯正在看洪坤從江都發過來的信報,聽到長寧的話,抬頭看了她一眼,道:“棋福剛剛說前面有廟會,一會兒我與你去看看。”
長寧扭頭看著他,見他從剛剛接到棋福送來的信報,臉色就有些沉肅,心裡猜測怕是又有些什麼事情,當即搖頭道:“不必了,還是快些趕路,早些到阜城,夫君也能快快下去巡州。”
前去阜城,再從阜城出發私下巡州一事是長寧與陸硯二人商計的。即使他們兩人都表露出對到兩浙不滿的情緒,但是隻要在錢塘他們的一舉一動就會被那些人盯著,陸硯想要不聲不響的下去巡州,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