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泥了,她才收回腳,徑直越過它和露兒。
“將這東西收拾乾淨吧。”陶聖心背對著露兒,聲音陰冷而無情道:“明天日出之後,我可不想再看見她。”
說著,她邁開步子,依舊優雅的離開,仿若還是素日裡人人追捧著的錦都第一美人兒,背影端莊。
跪在地上的露兒心如死灰,她盯著那株不堪至極的玉琉璃,心下無比寒冷。
方才小姐的暗示,意思就是日出之前,她就得去見閻王了嗎?
還真是無情啊!
這天夜裡,丞相府一名婢女自盡投湖,聽人說是因為偷了主子的首飾被發現而畏罪自殺,只是,如此小事在錦都中,顯然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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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司言離京一更
長寧王府
彼時,落風和天色還不知孤鶩已然落到蘇子衿的手中,前一夜司衛快馬加鞭離開了錦都,故而現下的長寧王府內,只剩下他們三個可以主事的。
“奇怪,孤鶩這傢伙怎麼還沒回來?”天色半蹲在屋門口,手裡拿著一個油膩膩的大雞腿,一邊啃一邊口齒不清道:“不是說好了到晚上我去盯著?難道是這傢伙良心發現,覺得我剛回錦都,得體諒一下,所以就幫我守著了?”
“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落風皺了皺眉梢,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孤鶩素來是個耿直的性子,他說過的話基本上都不會輕易變卦的,而且,他是個非常守時的人,怎麼如今夜色已深,他卻還不見回來?
“烏鴉嘴!”天色斜睨了一眼落風,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漬,眼珠子一轉,忽然嘿嘿笑起來:“莫不是孤鶩開竅了,看上誰家小娘子了?所以流連忘返?”
“怎麼可能?他可是去盯著蘇子衿的。”落風不以為然,可又想起前兩日落風還說起過蘇子衿姿色極好,難道是真的看上蘇子衿了?心下一涼,落風不由暗暗祈禱。這孤鶩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蘇子衿是爺看上的女人,怎麼能容他覬覦呢?
“哈哈,難道是被我說中了?”見落風臉色有些不對勁,天色擠眉弄眼道:“跟我說說唄,孤鶩是不是真看上誰家小娘子了?這些日子我們幾個都不在錦都,難免訊息不夠你靈通。”
見天色逼得緊,落風倒是顯得無比鎮定,只見他一臉正經,彷彿心中的什麼想法都沒有,淡淡道:“孤鶩那性子,估計你開竅了,他都沒法開竅。”
“切。”天色瞭解落風素來是個會裝腔作勢的,他每每想法許多、婆婆媽媽,卻又要故作正經,習慣了他為人的悶騷,天色便兀自猜測道:“大約是看上了蘇子衿的丫頭吧?瞧你這模樣,好像很不是很看好呀。”
不得不說,天色確實瞭解落風,但他怎麼也沒想到,落風會以為孤鶩喜歡的那個物件不是他人,正是蘇子衿。要是天色知道落風的想法,定要說他實在是操心太多,畢竟主子和蘇子衿,當真是八字沒一撇,根本就是多慮了。
“你……”就在落風打算說什麼的時候,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落風和天色轉頭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孤鶩’那張清俊的臉。
天色瞧見是‘孤鶩’,便忍不住挑眉道:“你怎麼才回來?我們可還猜測著你是不是開竅了,跑去私會小娘子呢!”
說著,天色便就要朝著‘孤鶩’走過去。
“他不是天色!”這時,落風眼底寒光掠過,他立即拔劍指向‘孤鶩’:“好大的膽子,長寧王府也敢擅闖!”
與此同時,天色也反應極快,他扔下手中的雞腿,往後退了兩步,眸光戒備的盯著那個頂著‘孤鶩’的臉的男子。
“倒是好眼色。”青書詫異的一笑,隨即他右手一掀,臉上的人皮面具便被撕了下來,露出他原本俊秀的臉容。
“孤鶩今早出門,可不是穿著黑色的衣物。”落風眯了眯眸子,對於蘇子衿身邊這個叫做青書的人,落風是知道的。他與他不止打過一個照面,算起來也是見過幾次的,自然記得清楚。而後他又想起孤鶩,便道:“孤鶩可是在你們手中?”
落風想著,若非孤鶩在蘇子衿手中,想來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