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罷。”司言道:“你現下……可以去好好沐浴一番,衣物一類,我都安排人給你準備著了。”
話落,司言便清冷道:“秋水。”
“爺。”秋水至屋頂上下來,恭敬道:“郡主安好。”
“不必多禮。”蘇子衿莞爾一笑,便又看向司言,笑道:“世子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將青煙和青茗帶來?子衿委實習慣了她們在身邊。”
雖說話的這樣,但蘇子衿其實只是想身邊有兩個自己的人,某些事情做起來也方便一些。
一旁秋水聞言,不由看向司言,心中有些忐忑。長寧王府之所以方圓八百里除去她一個暗衛是女的外再無其他女子,主要還是司言對雌性的靠近一直不是很喜歡。如今蘇子衿提出讓青煙和青茗過來……大約是要被拒絕的。
“好。”司言點了點頭,淡淡道:“不過需得明日。”
今日風頭正盛,許多人都盯著長寧王府,故而,倒是不能輕舉妄動。畢竟這搶親之事,他不想蘇子衿被牽連進去,若是要壞了名聲,他也只想讓她在世人眼中做一個‘受害者’,而不是與他有了首尾後的刻意籌謀。
一時間,秋水詫異起來。心中不由將蘇子衿在司言心中的地位,又提了三個檔次,便不說婢女的事情,就是這等子維護之意,都要叫人驚掉下巴。
看來爺這次,真的栽倒了。
蘇子衿聞言,心下自是明白司言的意思。
有些動容,她微微笑道:“多謝世子。”
……
……
容華宮
司衛躺在床上,喜服上滿是暗紅的血漬,顯得極為虛弱。
“薛太醫,衛兒怎麼樣了?”陶皇后急急道:“可是有什麼大礙?”
薛太醫放下司衛的手腕,淡淡道:“娘娘不必擔憂,殿下只是受了點皮肉傷,雖看著嚴重,但好好休養幾日,便可痊癒。”
“那便好。”陶皇后點了點頭,美眸瞧著昏迷不醒的司衛,心下又是疼惜又是怨恨。
薛太醫微微頷首,便很快留下藥方,離開了。
等到薛太醫離開,陶皇后才順勢坐在了司衛的床頭,眼底有森冷的寒意升起。
司言!又是司言,不僅搶了她兒子的親事,還損毀了她幾百個死士!陶家與司言,大抵是不死不休的冤孽!
這時,桂嬤嬤忽然敲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