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
“娘娘說不認得你們。”司言忽然清冷冷開口,他睨了眼在場的西街百姓,瞧著這些人義憤填膺的模樣,鳳眸越發的幽深了幾分。
“長寧王世子可不要逼迫良民陷害本宮。”陶皇后怨念很深的看了眼司言,在她眼中,這個謫仙般的青年卻宛若幽魂羅剎,叫人害怕卻又深惡痛絕!
“世子並沒有逼迫什麼!”這時候,另一個人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丟擲一袋裝有銀子的錦囊,道:“皇后娘娘給了我們一人五百兩銀子,讓我們假裝中毒受害,不知皇后娘娘可還記得?”
“本宮不曾出宮,怎麼會給你們銀子呢?”陶皇后嗤笑一聲,面上卻依舊溫和:“誰知道你們手中那些銀子,從何而來?”
面對這些人的質問,顯然陶皇后並不以為意。她給的五百兩是隨處可見的銀錠,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所以,她並不怕這些人的對峙!
就在陶皇后笑的從容的時候,有十五六歲的少年郎忽然走了出來,他攤開手心,質問道:“皇后娘娘既是沒有出過宮,那娘娘可還認得此物?”
只見,那少年手掌心中,赫然有一個紅玉色的耳墜,那耳墜上刻著一個容字。世人皆知,陶皇后的閨名喚作陶容華,那麼這個容字……不就是陶皇后的閨名?
昭帝眯了眯鳳眸,涼涼道:“這是朕送的,天下只此一對。”
那玉墜是五年前陶皇后生辰的時候,昭帝讓人送過去的,一直是陶皇后的心頭好,這件事,幾乎整個容華宮的人都知道。那時候懿貴妃還諷刺過,說陶皇后不得寵,所以陛下賞賜的哪怕一個小物什也能夠令她喜不自勝。
“陛下!”陶皇后臉色有些慘白,卻依舊很是鎮定:“臣妾這對耳環早些時日便丟了去,也不知怎麼的,就到了這些人的手中,一定是……一定是有人要嫁禍臣妾!”
這‘有人’,大抵便是指司言了。
只是,陶皇后心中有些詫異,她當天並沒有戴著那對耳環,而自那次被懿貴妃諷刺後,她便將耳環收了起來,心下有些氣惱,便是沒有戴了。
想到這裡,陶皇后不禁瞪大眸子,她驚恐的看向司言,身子也逐漸顫抖起來。
“皇后娘娘耳環丟了?”司言清冷道:“可分明耳環應當還躺在皇后娘娘宮中的首飾盒中才是。”
司言的話一落地,眾人皆是譁然起來,便是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戰王爺,也頗有些詫異。
若是依著司言所說,陶皇后方才急急的找藉口說耳墜丟了,豈不是心中有鬼?畢竟仔細去想,這耳墜應當是司言拿出來的一個幌子,一個詐陶皇后的幌子,不想陶皇后卻是上當了!
昭帝不怒反笑,語氣卻沒有任何感情:“陶氏,你怎麼說?”
“陛下!”陶皇后跪下身子,伏在地上道:“是臣妾的錯!”
承認了?眾人皆是不解,陶皇后這認錯的模樣,便是意味著她承認了?
司言眸光不變,只靜靜瞧著陶皇后,依舊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絲毫情緒。
這時,陶皇后便又道:“陛下,臣妾不該因為心中生畏,便胡亂回答,臣妾只是害怕有人偷了臣妾的耳墜,陷害臣妾!”
陶皇后這一席話,說的在場的百姓面面相覷。說實在的,這樣的場面,確實有些嚇人,而陶皇后久居深宮,也不是沒有可能對這樣的陷害手段避防一二,若是因此慌忙藉口丟失,也是合情合理。
然而,司言似乎對陶皇后的把戲沒有任何驚訝的感覺,只見他微微抿唇,清貴的臉容浮現一抹冷意:“那麼娘娘以為,這死士又作何解釋?”
司言話音剛一落地,孤鶩便拉著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那黑衣人下意識看向陶皇后的方向,只是陶皇后卻只跪在地上,目光落在昭帝的方向,不為所動。
“娘娘可是認得此人?”司言清冷的嗓音再次響起,孤鶩在他的示意下,將那死士往前拉了一把,堪堪拖到了陶皇后的面前。
陶皇后心下有些驚異,面上卻依舊鎮定的看了眼死士。隨即她眸光不動,只故作不知道:“陛下明鑑,臣妾不識得此人!”
“本世子可是記得丞相府的死士都有一個特點。”司言不以為意,只淡淡道:“在死的一瞬間,臉色會變成暗青色!”
因為丞相府一直以來都是文臣世家,在培養死士方面並不能與武將世家相提並論,故而,丞相府的死士,都在服用一種提高內力的毒丸,這種毒丸致使他們壽命短暫,但內力卻會提升兩倍、甚至三倍。
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