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勞。
輕衣雖不知,往生丹究竟有沒有起死回生的效果,但私心裡覺得,或許有那麼一些用處。
只是,輕衣的話一落地,鍾離便立即上前,攥緊拳頭,緊張道:“輕衣姑娘可是認真?”
看了眼鍾離那滿是期盼的眼神,百里奚暗自搖了搖頭。這世間痴情之人,其實許多,鍾離的生死相許,不得不說……有些讓百里奚心裡頭發酸。他下意識的便想到,若是輕衣出了事情,他是不是也會這樣瘋狂?
答案其實,很是明顯。他會,且一定與鍾離相似,徹底崩潰。
“自是認真。”輕衣神色認真,芙蓉面上卻依舊沒有絲毫笑意:“但你首先得在七天之內拿到寒冰珠或者千年冰棺,儲存住她的身體……越快越好。”
人死後,屍首皆是會腐爛,而一旦腐爛,便是有了往生丹,也無濟於事。
“好!”鍾離點頭,清俊的臉容一派深沉:“多謝輕衣姑娘。”
看著鍾離的模樣,輕衣只微微頷首,到底沒有說什麼。
……
……
大路之上,馬車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與此同時,戰王妃擰著眉,憂心忡忡道:“蘇徹,叫無常再快一點。”
“怎麼了楚楚?”戰王爺聞言,不由低聲問道:“可是哪裡不適?”
一早到現下,戰王妃的眉梢便沒有舒展過,這一切看在戰王爺的眼中,委實有些令人擔憂。
“蘇徹,我總覺得心中慌得很。”戰王妃搖了搖頭,皺眉道:“不會是子衿出了什麼事情罷?”
從早上開始,戰王妃便覺得心下很是慌亂,沒來由的慌亂,這樣的感覺,實在太過不安,整顆心都懸掛著……
“不會的,”戰王爺聞言,不由一頓,緊張道:“子衿有阿墨和司言護著,哪裡會出什麼事情?而且先前阿墨不是還來了訊息說子衿的寒毒有解了麼?”
戰王爺的話音才落地,便見外頭有男子掀開車簾子,湊過臉來:“放心,你家閨女不會那麼快出事的。”
說著,那男子便喝了口手中的酒,搖頭晃腦,卻意外的絲毫不顯邋遢,反而有股文質彬彬的感覺,似乎只要他一開口,便可出口成章。
“宗主的話,我自信得過。”戰王妃聞言,不禁點了點頭,卻還是凝眉道:“可母女連心,我這心頭,就是不太安穩。”
眼前這瞧著三十多歲,眉清目秀,有些書生氣的男子,正是喜樂的父親,墨門藥宗宗主聞人牙。先前聽了他喃喃念著喜樂二字,戰王妃和戰王爺便上前搭了兩句話,結果一番話下來,才發現,他就是要去給蘇子衿解寒毒的人,且還疑似蘇家未來的‘親家’。
於是,戰王夫婦便立即邀了聞人牙一起前往煙京。
“那就快馬加鞭。”戰王爺見自家王妃如此憂心,心頭便是一跳,緊接著便也跟著緊張起來。
說著,戰王爺便看向外頭的無常,吩咐道:“再快一點兒,天黑前抵達煙京。”
“是,王爺。”無常點了點頭,隨即手中韁繩一揮,馬兒便頓時加快了速度。
瞧著這兩夫婦的模樣,聞人牙便不由道:“蘇徹,我聽我們家喜樂說,她和你家閨女是至交?”
喜樂來了一封信,大抵是要他緊急趕到煙京,只說她找了個極好的朋友,現下危在旦夕,便讓他馬不停蹄的前去煙京。
可自個兒的女兒,聞人牙顯然清楚的很。喜樂性子雖討喜,但在女子方面的情誼,卻是不多,且她自小看淡生死和分別,別瞧著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心裡頭想法比誰都多。依著聞人牙對喜樂的瞭解,很難在這般短的時間便對誰上心。
問人牙兀自這般想著,卻是不知道,喜樂和蘇墨也算是極為要好,且這要好,超出了聞人牙以往的認知。若是知道,他現下鐵定不會這般悠悠然的模樣。
“這個……倒是不太清楚。”對於聞人牙喚自己的名字,戰王爺倒是無甚所謂,只略微一想,他便道:“我記得先前在錦都的時候,喜樂……楚楚,是那姑娘吧?”
一邊說,戰王爺一邊便看向了戰王妃,似乎有些不確定。
“是喜樂,”戰王妃點了點頭:“就是笑起來有兩個離漩渦的可愛姑娘。”
笑起來有兩個離漩渦……聞人牙頷首,隨即又抿了一口酒,才回道:“不錯,那應當就是我閨女喜樂了。”
“那就沒錯了。”戰王爺沉吟道:“我記得在錦都的時候,那姑娘還去王府找過一次子衿。”
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