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的蘇子衿有些臉熱起來。
另一頭,昭帝卻是臉色極差,只見他冷冷眯起眼睛,語氣陰沉至極道:“陶行天,人證物證俱在,你如今,還有何話可說!”
不倫是信函印章,還是死士玉佩,沒有一個是陶行天能夠開脫的了的,這一次,即便是陶行天黨羽,也不得不相信,此事乃陶行天……素日裡那個高高在上的陶丞相,一手所為!
陶行天冷笑一聲,陰鷙的眸子看向司言和蘇子衿,不知在想著什麼,好半晌,才哈哈大笑起來,語氣有些癲狂而邪獰:“我陶行天算計一世,如今竟是栽在你們兩人身上,真是可悲啊可悲!”
成王敗寇,朝堂風雲,他既是輸了,又能如何處之?
昭帝見此,大手一揮,便冷聲吩咐道:“來人!將陶行天壓下去,擇日抄家,株連九族!”
一聲株連九族的命令下來,陶行天渾濁的眼底猶如死灰。
陶家這棵大樹,到底還是要被連根拔起了啊!
……
……
------題外話------
安寧夫婦配合默契,陶家ko!
☆、65北姬玉衍
丞相府倒臺,不過是一夕之間的事情。涉及到勾結他國,謀朝篡位,這樣一頂帽子扣下來,天底下自是沒人能夠承受的起!
於是,昭帝命令一下去,司言便領著錦都禁衛軍無數,前往丞相府抄家拿人。
彼時,蘇子衿被戰王爺和蘇墨護著帶回了王府,倒是相安無事。
等到她抵達了王府,青煙等人已然在門口等著她,一眾人皆是眼眶紅紅,彷彿她是死裡逃生了一般,場面有些令人唏噓。
在得知戰王妃病下的時候,蘇子衿便徑直到了楚園,瞧著短短几日,戰王妃瘦了一大圈的模樣,蘇子衿心下有些疼惜的厲害。不過,好在她的回來,讓戰王妃看著氣色好了一些,到底讓人安心不少。
蘇子衿回到落樨園的時候,正是木木睡醒之際,雪憶抱著木木,倒像個小父親一樣,絮絮叨叨的哄著,看的蘇子衿忍不住失笑。
一聽到有動靜,雪憶便偏頭,朝聲音的來源看去,見不遠處站著蘇子衿,不禁心下一頓,臉上的欣喜亦是展露無疑。
“孃親!”木木顯然也是看到了蘇子衿,只見他蹬著小腿,示意雪憶將他放下來。
雪憶倒是也沒有遲疑,便直接放下來木木,木木一著地,便咿咿呀呀的朝著蘇子衿跑了過來。分明不過短短的距離,但對木木來說,卻是有些漫長。
蘇子衿抿唇一笑,便緩緩走向木木。一觸及蘇子衿的衣裙,木木便撲了過來,他肉乎乎的小胳膊抱住蘇子衿的腿,抬眼道:“孃親,你終於回來了,木木好想好想孃親。”
說著,他眨了眨銅鈴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絲淚痕。想來是堪堪醒過來,鬧了一陣子的緣故。
微微一笑,蘇子衿便俯下身去,她伸手摸了摸木木的腦袋,彎唇道:“木木長大了,怎的還讓憶哥哥這般抱著?”
雪憶對木木的疼寵,蘇子衿一直看在眼底,從先前他還尚且沒有恢復記憶,沒有恢復神智的時候,便對木木格外歡喜。
“木木長大了,”木木咬了咬小小的嘴巴,玉雪似的小臉揚起一抹篤定來:“以後木木自己起床,自己走路,不要憶哥哥抱。”
“那你現下跟青煙去洗漱一下罷。”蘇子衿笑了笑,輕聲細語道:“方才哭的,可像個小花貓了。”
她有心不讓木木回憶起被司衛擄的時候,畢竟木木還小,年幼時候的陰霾,總容易演變成成長以後的恐懼。
“好。”木木點了點頭,顯得異常乖巧:“木木聽孃親的話。”
說著,木木便很快在青煙的帶領下,離開了院落處。一時間,空氣顯得有些尷尬。
“子衿姐姐。”雪憶上前,竟是顯得有些靦腆。這大概算是,他恢復記憶之後,正式而正面的與蘇子衿打這樣的招呼了。先前因著情況不允許,兩人並沒有非常認真的說過什麼話。
蘇子衿看出了雪憶的不安,面容一展,便輕聲笑道:“雪憶,什麼時候離開?”
她依舊是往常的口氣,依舊是言笑晏晏,就連神色,也絲毫不曾生疏。
雪憶心下一愣,不由深覺詫異。她竟然……知道他要走?
不待雪憶說話,蘇子衿便繼續道:“雪憶,我知道你是北魏的人,也知道你身份是什麼,只是,我最初認識你的時候,你便只是雪憶,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會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