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是輸的一敗塗地呢!”
上一次的比舞,雖然最後因無心而終止了,但在座皆是有鼻子有眼的人,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勝負如何。北姬畫高傲十足,自是不會承認。
眯著眼睛,北姬畫便開口道:“蘇子衿,那次的比試可是勝負不分,你自以為贏了便是贏了嗎?當真笑話!”
說著,不待蘇子衿回答,北姬畫便繼續道:“還是說你不敢與我比試,所以這次才故意岔開話題?”
蘇子衿方才的言詞,顯然便透著一股子不願比試的意思,在北姬畫看來,蘇子衿那委婉的表達,其實正是因為她心慌了!
意識到這一點,北姬畫臉上的挑釁之色便愈發浮現了幾分。樓霄遠遠的瞧著,心底有嗤笑油然而生。
這北姬畫倒是空有一副皮囊,在場之人皆是明擺著知道蘇子衿的激將,而北姬畫卻自以為最是了不得。這樣的女子,如何能夠與之抗衡?
“可以是可以。”蘇子衿沉吟,顯出一副猶豫而不得不為的模樣,隨即她看了眼司言,似乎找到了勇氣一般,才道:“不過既然是比試,不妨以條件為賭注,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如何?”
司言見此,面容不禁暖了幾分,心下也有一絲無奈升起,他的心上人,總這般能忽悠人,別看她方才瞧他是下意識的行為,其實她不過是要藉此製造一個假象,讓北姬畫更深一步的以為她是個仰仗男子生存的嬌弱女子。
“那又有何難?”北姬畫眸底有精光閃過,顯然極為滿意:“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蘇子衿啊蘇子衿,你可真是愚蠢!若是輸了,我定要你為奴為婢,任人羞辱!
桃花眸底閃過一絲幽然之意,蘇子衿唇角浮現一抹輕笑:“既是這樣,不妨立下字據?”
“好!”北姬畫想也沒想,便冷笑著應下了。
北姬辰見此,素來溫潤如玉的眸底劃過深邃,隨即他看向蘇子衿,便開口道:“郡主和皇妹之間的約定,不如再附加一條?”
百里奚挑眉,戲謔道:“兩個女兒家的比試,沒想到封王也這般有興趣參與。”
不知為何,百里奚瞧著這北姬辰,就是哪兒看哪兒不爽,只要北姬辰說話,他就時刻要懟幾句,有種不奚落不痛快的感覺。
“也許人家心裡住著一個……”南洛介面,笑嘻嘻道:“娘們呢?”
南洛的話一落地,蘇子衿便有些失笑,南洛穿著女裝的時候,蘇子衿可沒有忘記,如今他倒是極好,就這般輕巧的說北姬辰像個女子。
北姬辰聞言,眉梢有一瞬間蹙起,不過轉瞬,他便揚起一抹笑,不甚在意的模樣,繼續道:“本王只是覺得,這比試不過是年輕人的玩笑罷了,不能夠太過認真,畢竟現下,郡主和皇妹各自代表著大景朝和北魏皇朝……”
北姬辰的意思,不就是說不能玩大麼?
“皇兄有何想法?”雖心中不愉,但北姬畫還是不情不願的開口,語氣生硬。
“本王以為,”北姬辰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蘇子衿,笑道:“不妨在這字據上多加一條:此條件不得太過為難他人、不得破壞兩國邦交。如何?”
北姬辰知道,北姬畫這一次,定然還是必輸無疑的,他倒是不關心北姬畫的死活,就好像當年的九王爺一般,北魏的皇室,素來沒有親情可言。
再者說,要為了北姬畫得罪司言,著實不是明智之舉。
可若是蘇子衿贏了後,提出足夠危害北魏的要求呢?事情又該如何?
想到這裡,北姬辰便朝著蘇子衿緩緩看去。
蘇子衿聞言,倒是沒有反對的模樣,她依舊笑容淺淺的模樣,輕聲道:“封王所言甚是,子衿覺得可行。”
鳳眸微凝,司言淡淡的掃了一眼北姬辰,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眸底深邃不可見底。
“皇妹呢?”北姬辰見此,便看向北姬畫,瞳眸中看不出神色:“大抵是和郡主一個意思罷?”
瞧見北姬辰投過了的眼神,北姬畫微微一愣,隨即她快速的低下頭,點頭道:“皇兄所言不錯。”
如果說,北姬畫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那麼北姬辰,絕對是她看到盡頭的存在。她畏懼北姬辰,畏懼到他的一個眼神,便足以讓她氣焰消散!
見蘇子衿和北姬畫都同意了,北姬辰便很快找人寫了立據,這件事上,他倒是顯得頗為熱心,看的蘇子衿和司言兩人,愈發的眸光幽深了幾分。
等到一切都完備了,蘇子衿和北姬畫也各自簽了字,北姬畫便打算將火耳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