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像。既然如此,說不得要難為他一番了。
想到這裡,石青板著臉說道:“戴行義。石某乃新義軍主帥,大魏鎮南將軍;汝適才胡言亂語,頗多輕慢,論罪便是砍下汝等腦袋也不為過;所謂不知者不為罪,石某網開一面,不忍治汝等死罪。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汝等且隨在石某身邊,做三年苦役,以贖前罪吧。”
第五集 第八章 讖言豈會無稽
營房內很陰暗,沒有燭火,唯一的光源是營房半開的簾幕外的天空。天將入黑,傍晚前的昏黃天幕向營房投射的一點點光彩被兩道披甲士的人身軀一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兩道身軀的主人正沉浸在心事之中,沒有注意到夜色的變化。他們圍著一個矮几上萁坐,矮几上幾件物件雜陳擺放,有兩隻酒碗,兩雙竹筷,還有一大盤由好幾種吃食拼湊起來的下酒之物。其中一人身份尊貴一些,枝椏開來得身子盤踞在矮几正面;一個似乎是下屬,帶了些小心打橫側坐。
“他真的不怪我麼…”正面而坐之人咕噥了一句,端起酒盞,送到唇邊,一仰脖,一飲而盡。
打橫之人端起酒碗,唏噓道:“石帥乃性情中人,他說不怪將軍,自然真的不會怨怪將軍。唉…末將明白,石帥識破末將身份,卻未點破,只借故將末將遣回鄴城,不就是看在將軍的情份上嗎?”
似乎是觸及到心事,這人嘿了一聲,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隨後一抹嘴,感慨道:“…末將投入新義軍幾近半年,平日所見,石帥對皇上、對大魏忠誠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