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霸的襲擾,冀州產量之地的秋收是指望不上了,關中遙遠,秋收之糧運送過來至少要到九月底,青兗豫司諸州荒蕪太久,就算有些收成供給也會有限,可以說,到了這個境地,民軍已經支撐不下去了。大勢如此清楚明瞭,稍有眼力之人便能看出,大人為何讓我父子自陷死地?”
王午一曬,不以為然道:“如果世事當真與李太守所料一般無二,去年春慕容恪突襲閃擊為何草草收場?幽州軍又怎會被兼併?今年春石大將軍怎能從建康逃回、順帶將揚州收入囊中?荊州軍又怎能黯然撤走?面對種種不利,民軍又怎能斬殺十萬燕軍?”
“這個……”李產訥訥無言。王午這一連串問題不是他能明白和解答的。
李績目光一閃,插嘴說道:“這許是時運使然,石青運氣不錯,但是運氣總有用完的一天;沒有實力,單靠運氣終究不成。屬下估計,這一次他再難僥倖,無論如何都要敗了。”
“不錯。”
李產附和道:“燕國厚積已久,實力不可小覷。別說李某不願歸降,就算李某卻不過刺史大人的情面降了民軍,石青若想依靠李某內應來打敗燕軍,那也是不可能之事。”
王午呵呵一笑,道:“呵呵。李太守想差了,石大將軍沒打算依靠內應打敗燕軍,也沒指望依靠王某勸降李太守。實不相瞞,只因王某和賢父子相熟,方便說話,石大將軍這才讓王某過來傳話,這句話其實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