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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

於桐:“要證明我的能力?”

夫妻二人點頭。

於桐輕笑,找她來,又不信她,估計以前都不是信這種事兒的人,想必是碰到了什麼不得已的狀況,才求助於她這種他們眼中的“江湖術士”。

於桐從茶几上抽了張餐巾紙,平鋪在實木桌面上,將剩下半個烤地瓜放於紙上,又將裝著其他地瓜的塑膠袋也擱在茶几上,在座三人都瞧著於桐的一舉一動。

放置好手中的東西,於桐掃了眼三人,說:“我可以先替你們其中的一人摸骨。我說,你們聽,是真是假,一目瞭然。”

“要知道,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任何一人。”於桐補充。

光頭阿山冷冷一笑,“你真不認識他們?”

於桐看向光頭阿山,又仔細覷了兩眼面前的中年男女,她的確不認識,莫非他們是什麼響噹噹的人物。

於桐淡漠:“不認識。”

光頭阿山譏諷笑:“他們二人可是經常上電視,你不認識?”

於桐瞥向光頭阿山,不甘示弱說:“既然你怕我作弊,那我摸你的骨不就好了,何必一二再,再而三的確認我是否認識他們?”

光頭阿山有些挑釁:“好,就摸我的,看你能摸出什麼。”

“可以。”

於桐站起來,向光頭阿山走了過去,她低頭不畏懼看他。

於桐:“把你的手給我。”

“左手右手?”

“隨便。”

光頭阿山皺眉說:“你不擦一下手?你剛才吃了烤地瓜。”

於桐伸出自己的雙手給他看,“很乾淨。”

光頭阿山看去,他皺眉,於桐的手真的乾淨,他餘光瞥向對面餐巾紙上的地瓜,的確是烤的,怎麼會沒有黑灰。

中年夫妻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相視點了點頭。

光頭阿山將自己的左手伸出,於桐摸了上去,攤開他的手掌,瞧著那手,掌心全是老繭,虎口疊著傷疤,像是以前做了不少苦力。

於桐手指觸在光頭阿山的掌骨,動作輕柔,光頭阿山不知怎麼的想起了他兒時就已去世的母親,眼眶溼潤,他趕緊用右手手背去擦。

於桐微微一笑,語氣溫和:“沒事的,是我的手喚起了你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回憶。”

光頭阿山睨她一眼,沒有說話,任由她動作。

大約花了五分鐘,於桐收手。

她風車雲馬看完了他的這一輩子的前塵,嘆口氣,笑得微微苦澀,比她生活貧苦的大有人在,如果光頭阿山沒有遇到沙發上的那位中年男子,怕是這輩子都得活在仇恨中。

於桐緩緩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沉思。

光頭阿山恢復往初的冷厲兇惡,對於桐說:“你……就說說我嘴角這道疤的來歷吧。”

於桐看向那道疤,從嘴角微向上延伸了三厘米,有些可怖,可看過他的前塵後,只覺得心酸可憐。

於桐:“那道疤是你繼父劃的。”

聞言,光頭阿山背僵直。

“你父親早逝,你母親帶著你再嫁,生活只能勉強餬口,但也算安寧。可不久,你繼父工作的工廠倒閉,他找不到工作,興許是積了不少壓力,他開始飲酒,家暴隨之而來。”

於桐停了下來,“還要我說下去嗎?”

光頭阿山:“說。”

“這樣生活持續了好幾年,你繼父墮落,你母親只能替別人倒馬桶維持生活,有一天晚上,你繼父像往常一樣對你和你母親拳腳相加。”

“你母親受不了了,拿起長凳打他的腦袋,他盛怒之下敲碎了酒瓶,握著瓶嘴揮來揮去,你母親嚇的縮在了角落,你只能抱著你繼父的腿,跪求他。”

“可是……酒瓶殘碎口不長眼,劃傷了你的嘴角,你哭喊,鮮血不停流,你母親忍無可忍,抱著你逃跑了。”

於桐再度停頓,“好了,我講完了。”

光頭阿山拉下眼簾,突然笑了,聲音啞沉:“怎麼不說下去?”

於桐:“到這兒就行了,足夠讓你相信我。”

光頭阿山看似爽朗實則陰險地笑了兩聲,他望著中年男女說:“王哥,嫂子,你們可以相信她。”

“因為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已經死了。”他語氣加重。

中年男女一愣,隨後恢復鎮定看向於桐,男子開口說:“我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王銘,這是我妻子唐蓉。”

於桐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