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得封為藥吏,半年後升藥監郎官。
這與蕭恆峰所給卷宗,倒無太大出入。
卷中夾著兩封信。
一封稱孟福滿乃是故人之子,令藥監總使擢封孟福滿為藥吏,一封令擢升為藥監郎官。
落款處署名竟然是——蕭恆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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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幽絕望著榆兒道。
他眼中似乎並沒看到其他三人,只盯著榆兒。
“看完了。”榆兒亦望著他道。
看看他接下來想做什麼。
幽絕卻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向前走去。
小彌亦跟了上去。
榆兒三人便也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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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約莫一柱香的功夫,來至城西一處高牆深院。
氣派的石獅分守兩側,大紅朱門上金環巍巍。
門上卻未掛匾額,不知是何處。
幽絕上前推門,門便開了。
空曠的院中只寥寥生著幾株高柳梧桐。
穿過庭院,走過曲廊,來至一處室內。
這間屋子只得一張紅木床,連一張桌子、椅凳也無。
這樣的深院朱門,怎麼內裡卻這般寒酸?
榆兒等只覺詫異。
床上躺著一個綾羅裹身、體態微胖、三十來歲的婦人。
臉上未施脂粉,倒有一條深深的劍痕,自眉間直劃至頜下。
這傷痕尚很新,只有些幹去的血漬,未及結疤。
她的臉顯得有些慘白,只怕身上也有些傷,而且不輕。
幽絕在她肩頭拍了一下,婦人睜開眼來。
見了幽絕,忙掙扎起來。
榆兒想上前扶她一扶,慄原卻拉住了她。
小彌便也剎住了腳步。
“人已來了。”幽絕向婦人道。
“是。”婦人立於地上,低頭應道。
“姑娘,”那婦人向榆兒道,“民婦孟李氏,是孟福滿的妻子。”
此言一出,榆兒、慄原、遲凜不覺深吸了一口氣。
“你如何受傷了?是誰傷的你?”榆兒向她問道。
“昨日與家兄回舊居取些物事,不想回程途中遇到歹人,家兄……”李氏說著,哭了起來。
幽絕在旁皺了皺眉。
李氏忙收了淚。
榆兒上前扶住李氏,讓她坐回床沿,道:“你身上有傷,坐著說吧。”
李氏卻拿眼望望幽絕,不敢就坐。
“你不用怕他。”榆兒將李氏按坐在床沿道,回頭瞪了幽絕一眼。
幽絕將眼望向別處,李氏方瑟瑟坐下。
小彌便也陪坐在床側。
慄原、遲凜亦不便上前,便隻立於一旁。
“可看清是誰嗎?”榆兒問道。
“他蒙著臉,並不知是誰。”李氏道。
“你相公和蕭家,究竟是什麼關係?”榆兒轉而問道。
“並沒什麼關係,來京城之前,從不曾相識。”李氏道。
毫無關係?
那蕭恆峰為何稱他為故人之子,還為他謀官求職。
“你相公,認識蕭府的二公子?”榆兒又問道。
李氏點了點頭。
“他們怎麼認識的?”榆兒道。
李氏嘆了一聲,將原委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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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隨孟福滿來淨月城之後,孟福滿幾乎將所有積蓄全部捐了官。
兩人帶著一個孩